“我這手要是能動,真想摸摸你的眼淚,好神奇竟然是藍色的呢”白冷不丁的說道。
玄陽還沒有從感動中走出來,一聽白又不著調的話,感動勁兒全無:“是你很奇怪,我們流出的淚和我們的血液是相同的顏色,隻有你血是鮮紅色,而淚卻是和水一樣呈現透明的顏色。”
“我忍你很久了”玄月從地上站起來,一把揪住綁著白的繩子,把白連人帶繩拎起來:“你要搞清楚狀況,你現在雙手被捆住,就算你有神龍你也召喚不出,看來今天你不是死在地魔的手中,你會先死在我手中。”
一拳向白打去,看這架勢想跑跑不了,想揮手給他一巴掌,還騰不出手,白心想:這下壞菜了,看來這一拳挨定了,閉著眼睛等著心裏把玄月罵了一百八十遍。
可是半天這一拳還沒打來,白睜開眼——玄陽竟然護在身前,幫自己接下了這一拳。
“哥,你幹什麼?”玄月十分震驚,“怎麼連你都這樣,不但那個遊靈族護著他,就連軒、靈兒也幫著她,現在連你都這樣,你們是不是全部中了這個人類的毒啦?”
白被玄陽護在身後說道:“什麼毒,我隻是……隻是……”白沒有來得及說,突然間覺得頭有些暈乎乎,隨即眼睛開始看不清事物,天旋地轉,最後咣當一聲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任玄陽怎麼呼喚白都無法應答,雖然有些殘存的意識,但是卻無法說出口,迷糊中白好像聽到玄陽在求救,隨後炎似乎進來,之後便不記得發生什麼。
等白醒來的時候,睜開眼不是黑漆漆的一片,燈火通明的地牢似乎聚集了超過它承載能力的人。玄陽、玄月、炎還有滿臉包的老巫還有一些不認識的黑衣魔兵。白發現自己躺在地牢的石床上,周圍一幫人讓她有種眾星捧月的感覺,不過她知道這一定是出什麼事兒了。
“你們都這麼直勾勾的看著我幹嘛?”白感覺腰有點木,試圖直直身板坐起來,玄陽似乎看出白的意圖,立刻上前讓白把住自己的胳膊幫白坐起。
“謝謝陽,我睡了多久呀?怎麼感覺我這腰都有點睡直了”白錘了錘腰、晃了晃脖子,感覺渾身都僵僵的。
“你睡了三天三夜,不直才怪呢”炎坐到床邊,伸手搭在白的手腕上。
“這就是傳說中的診脈嗎?”白激動的說道:“我小時候給自己診過,結果連心跳都沒聽到……”
“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兒?我給你看病呢,你吵的我什麼都聽不到”炎有些微怒。
“哦”白到是聽話,不再說什麼安靜的看著炎。
炎皺著眉頭說:“可能那天一次吸入的魔毒有些多,你還不知道如何利用地龍果的靈力去消化魔毒,兩者在你體內衝撞白會使你精力耗盡,已至暈厥。”
白仰頭仔細的想著前幾天發生的事:“我什麼時候幫你吸毒治病我咋不知道呢?”
“我體內的魔毒隻要一接觸你的身體,便會自動進入你的身體裏”炎不假思索的說。
“你這都告訴她,她還會幫你治病嗎?炎,你讓我說你什麼好”老巫一氣之下揮袖離開地牢。
為了安撫老巫,炎隻是簡單囑咐白多注意,便追了出去。
玄陽看著白,那雲淡風輕的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你用自己的身體為炎祛毒嗎?”
“嗯……我是答應幫炎的,隻要留我的命讓我去找我哥就行,至於怎麼幫他還沒跟我說呢,所以我現在也有點蒙。但我現在感覺挺好的,就是睡的身子有點僵。”
玄陽內心的糾結表露無疑,白看出他內心的自責,身上的繩子拿掉後便伸出手拍拍玄陽的肩膀:“你別瞎自責,這事兒不全怪你,我留下來一是為了讓其他人能夠平安離開,二是想幫助你們離開,三是為了讓我們組獲勝,我如果能夠治好炎的病,管他要一個魔珠估計沒啥問題,這樣就能讓冰、軒離武靈更近一步。”
“還有……”白又直了直身子,衝著玄月說道:“月你過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