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進入靈魔穀,在地魔的帶領下白看著四周陌生的路,一邊走一邊說:“剛才我進來的時候走的好像不是這裏吧!你是不是走錯路啦?原來你比我還路癡。”
地魔沒理白,帶他們轉過一個很深的彎,另一番景象呈現在白的眼前。沒有黃土沒有塵埃,青山包圍、綠水環繞,這樣的色彩簡直可以與人類的名山大川相媲美。
“哇,地魔你這裏還有這麼讚的風景呢!”白已經快一個月滿心滿眼的白色,再不看點帶顏色的,怕是要吐了。
“魔兵,把玄陽玄月帶下去”地魔一聲令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穿著黑色衣服幾個小兵,把玄陽他們帶了下去。玄陽沒有一點反抗,基本上是心甘情願的被帶走。
“哎哎哎,玄陽你去哪兒?我還有事兒問你呢”白本想攔住玄陽,但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一陣風從眼前刮過,他們便不見了蹤影。
“人呢?”白明明感覺自己隻花了不到一秒眨的眼睛。
地魔伸手掰過白左右瞎看的腦袋:“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兒?腦袋亂動什麼?眼睛瞎看什麼?還有……”
白頭使勁兒頂著地魔的手:“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敏感,我轉我的頭、眨我的眼礙你什麼事兒,跟個女人一樣矯情。”
地魔從玄陽那裏得知‘女人’的意思,這一聽可是微微發怒道:“你說誰是女人?”
“怎麼的,還說不得嗎?你不是地魔界的王者嗎?這點兒氣量都沒有,怎麼當王?”
“你……”地魔這怒氣越燒越旺,手也就失了準頭。
“哎呀媽呀,疼死我了,快放開我”白吃痛的喊道,眼睛裏瞬間充滿了淚水。
地魔看到白眼中那晶瑩剔透的水珠有些微怔,他把她弄疼了嗎?地魔鬆開了手:“你……你沒事兒吧?”
白雙手抓了抓頭皮,斜眼看著地魔,衝著他的胳膊就是一口。地魔吃痛的‘嗯’了一聲。
“疼,能不疼嗎。你們男生勁兒多大呀,我咬你你疼不疼。你過來,我非得好好讓你還回來,我長這麼大,還沒人敢對我使這麼大勁兒呢!”白拉住地魔就是一頓神咬。而白現在沒有察覺到,她的牙齒在地魔的身上每一口都留下了痕跡。
“行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啊”地魔的解釋沒有絲毫用處,隻有到處逃竄。
“炎,鬧夠沒有”
隨著聲音出現在白麵前的是一位老者,和地魔一樣一身黑衣,但是那張臉分分鍾讓白渾身起雞皮疙瘩。估計癩蛤蟆的臉也比這個好很多,白下意識的向見麵不到一天的地魔身後躲去。
“老巫,你怎麼出來了”地魔變得十分的恭敬,白感覺這個老人不一般。
老巫拄著拐杖走向地魔,一邊走一邊說道:“我要不出來,怎麼能看到這樣一副打情罵俏的場麵?炎,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顧著這種事情,你是不要命了是吧……”
“我沒有,老巫你聽我解釋……”
“哎哎哎,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他打情罵俏啦?”白一聽這老家夥的話怎麼這麼別扭,衝著他說道。
老巫打量一下白,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在地魔界無論做什麼事情我都依著你、慣著你,可是現在非比尋常時期,能忍咱還是忍著點兒,但你這眼光可是有點差了。”
“我哪裏差……是差了點兒”白在頭腦中回想一下自己的樣子誠懇的說道:“但是……”
“你想怎麼玩兒咱們等你回到魔界好好玩,但是現在你深重劇毒,地魔王之位又明爭暗奪,咱們現在首要的目的便是找到地龍果治好你的傷,這樣我們才能有回去爭奪王位的可能”老巫語氣中肯的說道。
“我去,你把我的話當空氣是吧……”白剛想上前,被老巫一把推到邊上。白剛冒出一股火兒,心想不對勁兒呀,說道:
“地魔王?”白忽然間恍然大悟:“靠,你不是地魔呀?你這孩子怎麼能騙人呢?”
炎有點體力不支的坐在一張黑乎乎的床上,深呼一口氣:“我是地魔,隻不過不是地魔王而已,我是地魔二子——炎”
“你看我就說你是魏炎吧,你還衝我發那麼大火”白賭氣的說道:“就算第一次見麵,怎麼我連你名字都叫不得按嗎?”
炎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叫炎,但不是魏炎。魏炎是我哥哥,我的名字叫路炎。”
白嘴角撇了撇:“是你嘴瓢了還是我耳朵瓢了?你們哥倆不同姓兒?這哪門子的取名方法。”
“跟這個雌性解釋這麼多幹嘛?來呀,把這個雌性給我帶下去”老巫嫌白在身邊太鬧,直接讓魔兵把白帶走。
白一聽一屁股坐在地上上放賴:“把我帶走,誰給他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