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到在第二天的早晨前,我都沒有仔細看過他的臉,看清楚了以後在腦中閃過腦中的詞語就是造物弄人。在極大部分女人為自己的睫毛變得長而濃密而努力的同時大多數男人睫毛卻是長而濃密,暗暗罵了句bullshit,接著又粗神經的睡過去。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了,計劃著帶著他看看杭州發達的一麵。來到車站,想著雖然杭州沒有地鐵,公交事業卻是蓬勃發展,一輛公交車都是上百萬的大巴,結果一看能到市中心的車隻有工作了快10年但還堅持在公交一線的破車,幸而也節約了2塊錢的車費。
到了廣場,在舉辦不知明的什麼會,也沒仔細看,唯一瞧出來的是人還是挺多的。人多,也算城市發達的一個特征吧,多數時間我們還是天南海北的聊著,似乎把平日節省下來的話都講了。從西湖北饒到西湖南,又來到了一個廣場,驚喜地發現這裏的展會還是讓人覺得有點意義。手裏拿著已經消失了近10年的糖,就是兒時經常在路邊看見的一個小攤子,你花5毛錢可以轉羅盤,轉到什麼,他就給你做個什麼。手氣不佳,沒有搖到龍,似乎從小就沒搖到過,但是還是挺開心,路上還有人問我們是哪裏買的,懷念過去的人真的很多呢。最讓人興奮的是還有麥芽糖,三根小竹棒不停的饒,能變顏色,隻是價格從5角飛漲價到3塊,而買糖的老頭子也沒有從前的和藹好糊弄,吃著糖心裏感慨著原來這年頭不隻股票在瘋狂的漲啊。
很久都沒有挽過男人的手,似乎這是上輩子的事,人都是這樣,會刻意地去忘記傷害自己的事情。像個孩子一樣的吃糖,駐足在自己喜歡的店門前,看看這裏看看那裏的,讓我明白,其實我還年輕,還有著小小的欲望,還有童年,不是從石頭蹦出來的這麼大個人的。
覺得時間過的很快,回到房間裏也接近午夜。
我想人生之中最不愉快的莫過於在激情時刻被刺耳的電話鈴聲幹擾,無奈現實就是這樣,我很不情願的接過電話,沒有像平日這麼好說話,極度憤恨地把電話掛了,最可氣的服務員還問了現在是不是不方便,都知道不方便還打這個鬼電話,還要問兩邊來確定。有很久我都沒有把自己當做女人來看,隻是生物而已,玩電腦吃飯上課,頹廢地過著一天又一天,然後又在心中感慨自己真的張大了,過上了傳說中的性生活。
第三天送他到車站發生了個小插曲,排隊的時候,我無心的說道一會可沒有沒有到上海的火車,而就當兩個人笑著一起否決我這個想法的時候,售票員很無情的告知我們的確下午再沒有車去上海的車,我腦中卻無裏頭地閃過道我有做先知的天分?好在在第二個車站買到了票子,隻是讓我們有了共進晚餐的機會。吃的時候才想起,還不知道名字,哎。我這個白癡還去猜他的名字,漢語言曆史算白學了,還沒有領教到漢語的博大精深,做了這麼白癡的事情。
累了,睡吧。隻是覺得床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