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她會來送送我的,但隻有大石和龍崎老師來了,大石還說他問過千雪了,她說她不來了。於是,我的心裏悵然浮起一絲失望,時日不知不覺的流失中,我又從什麼時候起如此的相信她了?
關東大賽前去合宿,我打電話給她,但卻沒有想過我的要求會被她直接了然的拒絕,除了有生以來第一次驚訝之外,別的語言真的無法表達。
她,變囂張了。我離開也不過是1個來月的事情,她就變得這麼囂張了,但我想她不會置之不理吧,好象龍崎老師對她還是有一定的威懾性的。
這個請求,她也勉強算是答應下來,但她聽到跡部的名字時,聲音就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本想問的,但又覺得當下的事情更重要。
但是,她跟我提要求,說是想要學零式削球,我自然是在另一頭皺眉了,她說她想要學零式削球。我從來沒有教過任何一個人零式削球,也不會有人向我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但是,我卻鬼使神差的答應。
那時候我是想這是個緩兵之計,但我還是告訴了她方法,跡部說,她和他的比賽,千雪用了零式削球。他的口氣裏透著不可思議,我自己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能在短短的一天中將我的削球模仿得如此的相似。
教她零式削球,這一次,我又縱容的偏袒她了。
關東大賽後,她的電話就突然打來了,跡部打電話報完喜訊之後,又是她的電話。她又大膽的提到我回來的事。
我也隻是含糊的答全國大賽之前。
她不滿意我的答案,我知道我的話有些冷漠,被潑了冷水就這樣將電話掛了。
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是,還是算了吧!她心中的部長也許從來都不是個熱情的人。
我以為她會來德國的,但不二卻說她的手受傷了不能來,心裏還是空空的,她又一次完美的躲開了和我見麵的機會。
但不二說她讓不二帶了東西來,是一盤CD。
她在裏麵管我叫什麼冰山,眾人都啞言失笑,我也無法理解這外號是怎麼回事,也許是我太過冷淡了,臉上才不會有什麼表情,著也許是冰山外號的由來。也許是那次的電話事件,把她給惹生氣了。
龍崎老師生病的那段時間,我作為代理教練回到青年隊,開完歡迎會後,見到了千雪。我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情不好,其實她就是這麼情緒化的人,隻是她什麼也不肯說,我輕輕的揉了一下她的頭,連我自己也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但她的心情也因此而好了起來,我也算放心了。
我問她手受傷的原因,她又巧妙的避開了,其實我也從不二那裏知道了,她手受傷的原因。合宿結束之後,越前他要去參加全沒公開賽了,我心裏也是為他高興的,但也難免會有幾許不舍,我以為,以她的性格又回情緒化幾天,然後又找個什麼樣的借口逃掉。但她卻來了,這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還帶了一支球拍送給越前,這場離別還真是充滿了歡笑,而我也隻是淡淡的看著。就如我對越前說的要成為青學的支柱什麼時候都可以,但我又想,若是像這樣送走千雪呢?又會不會是另一種心情呢?
受到立海大的邀請,我和不二,千雪來到立海大,參加幸村的歸隊慶祝會。我也沒有想過,仁王來告訴我的時候還特別叮囑一定要帶千雪去,我也答應了,但什麼時候,她又和立海大的人這麼熟悉了。
我發現不管是千雪幹什麼,和不二打打鬧鬧也是,和仁王說說笑笑也是,有一個一直注視著千雪的人,是跡部。
我並沒有嚐試過這份懵懂的感情,但這並不代表我不懂,這種意味深長的眼神,也隻有戀人之間。我的心裏悵然若失,就像是活生生的丟失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她的確很重要,她就是青學裏一股不可或缺的力量,沒有一個人可以忘記她。
對我而言,我也是那麼的需要像她一樣的助手,她是這麼的重要,也許所有人都是這麼認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