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林鈺蕭的身體素質遠超一般人,但是對上幾十個手拿鐵棍的人依然不夠看,在搶了兩根鐵棍硬扛了十幾分鍾後,還是逐漸敗下陣來,幾十個人很多,但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攻擊到他,真正和他交手的隻有圍在裏麵的六七個人,苦苦支撐勉強可以,但是防不住偷襲,外圍的人頻頻的用鐵棍扔過去打林鈺蕭。
在這種攻勢下,沒多久他額頭上就流血了,身上也有不少傷口,林鈺蕭喘著粗氣,眼看快體力不支倒下了。
“就這樣完了嗎?不能繼續守護下去了,我好不甘心……”林鈺蕭心裏有個聲音說道。
“哈哈哈,小子,你能撐這麼久不錯啊。”爽朗的聲音傳來,這不是那個石頭又是誰?
石頭突然出現衝了過來,有如猛虎下山,接著一下子衝進了包圍圈,有如虎入羊群,崩拳,寸勁,四兩撥千斤……往往石頭一拳轟出去,就把人打得連連後退,而後又連帶著幾個人倒在地上,不過幾分鍾的時間,這幾十個人就全都躺在地上哀嚎了。
“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報仇的,我要讓你和那個女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遠處,富二代叫囂著沒了身影。
“不好,追……”林鈺蕭本想追過去,但是因為體力透支而且身上傷口又多,這一著急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等林鈺蕭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躺在一間裝修得很豪華的房間裏,身上的傷口都已經包紮了紗布,在他的床邊坐著一個六十來歲的老者,其旁邊,站著他的父母,石頭,以及一些他不認識的人,但是他看得出,這裏的人,這裏的一切都很豪華,這是有錢人家。
“我這是在哪?”林鈺蕭掙紮著起來。
“夜未央。”六十來歲的老者笑眯眯地說道,夜未央,是司徒家嫡係子孫所居住的別墅的統稱,每個嫡係子孫,都會分配到這樣一棟別墅,這不僅是豪華的象征,也是身份的象征,身份越高,別墅的樓層就越高,這棟別墅,有九層,隻有少數幾個子孫才有。
“不知道。”林鈺蕭搖搖頭,“爸媽,這是怎麼回事?”
林鈺蕭的“父母”沒有回答。
“這裏是司徒家族的產業。”老者突然開口道,“其實,你根本不姓林,而是姓司徒,你應該叫司徒鈺蕭。”
林鈺蕭滿臉疑惑的看著老者,司徒家族家大業大,很多行業都有涉及,每年的慈善事業也做得不少,電視上經常有報道,他自然知道司徒家族,隻是,為什麼這個老者會這麼說?
“這一切,應該從幾十年前說起……”老者自顧自的把事情娓娓道來。
在幾十年前,司徒家遠遠沒有達到能和東方家抗衡的地步,所謂富不過三代,享受得久了,就沒有了鬥誌,家族的情況,在達到一時的頂峰之後是每況愈下,如此下去,用不了幾代,司徒家即便再家大業大,也得衰敗下去。
於是老一輩的人嚐試了各種方法,又是灌輸各種理念又是舉各種家族衰敗的例子,甚至還動用了關禁閉的方式,可這些仍然無法改變新一代人那種好逸惡勞的心裏,最終一個元老級的人物一發狠,剝奪了新一代人的所有權力,什麼金卡銀行賬號零花錢全都凍結取消,等到什麼時候覺悟了,什麼時候再恢複。
開始這些新一代人也沒覺得什麼,反而是一個個大吼“自由了”,可是在過了幾個星期後就後悔了,以前一個個都是富二代,可以有大把鈔票花,美女全都搶著來,豬朋狗友奉承他圍著他轉的也一大堆,可是現在,除了每天一日三餐加上宵夜四餐後,基本上就沒什麼錢可以花了,就算要買個學習用品,也得申請,申請還未必能拿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