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花園內,侍衛圍在那兒。仵作在中間驗屍。
其中一個氣質非凡的男人眉頭緊鎖,“又是挖心。”
小白探出頭來,“誰說不是呢,還整成連環案了。”
杜源按住他,“你可別來添亂了。”
小白不服,“我哪添亂了,說話還不行啊!”
杜源沒辦法,捂住小白的嘴,問,“公子,可有頭緒?”
謝世安淡淡道,“很奇怪。”
“哪裏奇怪。”
“死法,時間,都很奇怪。”
“怎麼說。”
“直覺。”
杜源:“???”
小白:“直覺???”
倆人相視一看,“公子什麼時候查案靠直覺了?”
“不知道啊,難道是解鎖新技能了?”
謝世安瞥了他們倆一眼,“戲這麼多?那明日便送去唱黃梅戲,也好掙點銀兩。”
小白和杜源後退半步,立馬不說話了。
仵作站了起來,開始陳述他所看到的。
“死者女性,二十歲,溺水而亡,死後挖心,死亡時間在二十四小時左右。”
“溺水而亡?”小白瞧瞧四周,“哪有水?”
“你離我遠點,智商會傳染。”杜源道。
“切。”
謝世安將自己置身於內,開始回顧兩件挖心命案,第一次挖心命案,是被挖心放血而死,而這一次確是溺水死亡後被挖心,應當是為了掩蓋第一次挖心命案,借用連環案件。第一次命案是殘冬十二日,這次是殘冬十六日,兩者看似像連環案件,可作案手法細細看來卻完全不同。
第一次目的為挖心,流傳是警告,這一次目的應當是為了殺人,殺死後在挖心,凶手應當也不是同一個人。
卻都沒留下任何線索。根本無法找到第一案發現場。
可作案就一定會有人看見,為何遲遲找不到目擊人,難道說目擊人認識凶手並想保全他,還是因為凶手權勢滔天,無人敢與她作對呢。
這幾個疑惑始終解不開。
正當一籌莫展之時,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謝世安,我想與你談談。”
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說話。謝世安來了興趣,把她帶離人群好幾米遠後,才道,“林小姐,可要談什麼?”
“我之前在一本書上見過一種美容養顏返老還童的方法,其中一味引子正是取十八歲少女心頭血十克。”
“也許,凶手的目的便是此。”
“林小姐,為何要告訴我這些?”
“這個線索或許對你有用。”
“那林小姐為何要幫我?”謝世安挑眉。
“這很重要嗎?一定需要一個理由嗎?”
說實話,林清苑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要告訴他這些,或許能讓他找到凶手,替死去的人報仇吧,也或許,不願看到有人枉死吧。
林清苑又道,“凶手若是要執意隱藏第一個案件,那連環案件就還沒有結束。”
她的這番話讓謝世安無法小瞧她了,“怎麼說?”
“我猜測的。”
“猜測?”
“你有權不信。”
“直覺何嚐不是一種天賦呢。我說的對嗎,林小姐。”
“明知故問很好玩嗎?”
“林小姐這是哪裏話。我可沒說不信你。”
林清苑的猜測與他的猜測一樣,正因為這樣,謝世安更加確信了。雖然查案不可完全靠直覺,但必要的時候,直覺也能提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