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陽古道派的人原來都這樣,真是一幫子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圍觀的人群中有些天古妖門的弟子看著坐在石雕頭頂的青林,輕蔑地說道。
而又有的天古妖門弟子在人群中鄙夷地說道:“切,什麼東西,真以為你是什麼大人物,敢坐在石鬼神像的頭頂,不懂禮貌的家夥,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東西!”
不少天古妖門的弟子對青林坐在石鬼雕像的出格行為頗為不滿!而對於青林這種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家夥來說他—根本就******不在乎!
青林盤坐在石鬼雕像的頭頂處,一邊悠然自得地看著遠方的風景,一邊嘴裏不停的在叨叨些什麼,一旁的杜生也聽不懂說什麼,杜生憑感覺猜測青林好像在和這尊石雕說話,而對於這個想法杜生自己想到,心裏不免對自己喊道:真他媽活見鬼!自己竟然有這樣不著邊際的想法。
青林現在的這種行為,不管在杜生眼裏,還是在在場所有人的眼中,青林那就是白癡一個!一個不要臉不要皮,不知死活的東西!
這讓站在青林一旁的杜生無比的尷尬,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尷尬。杜生現在恨不得這尊石雕趕緊裂個縫隙,他好鑽進去,離開這裏。但是,他杜生作為陽古道派的弟子不能把青林代表道派未來的道子扔在這裏,否則,回到陽古道派他杜生無法向道派長老交代。
而青林這老家夥坐在石雕頭頂,仿佛一點都沒有覺得丟人一般,在上邊漫不經心的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麼,讓人即聽不懂又聽不清楚的話。
這段在石雕之頂的時光,讓杜生如坐針氈,他第一次覺得時間是過的如此之慢,過的如此難熬。直到很久之後,青林似乎是同這尊石雕說膩,停止了咕咕叨叨,回頭向著站在一旁的杜生招了招手,示意杜生將他扶起來。
杜生如釋重負,來到青林身邊將他扶起,青林嘴裏說道:“做得時間有點長,腿有點麻了!下去吧!”而杜生在無語中,將青林帶了下來。
下來之後,杜生忙說道:“師兄,天色已晚,咱們先回吧。”杜生現在可不想繼續帶著青林在這天古妖門亂走了,他真怕青林在做出什麼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來,今天陽古道派的臉已經都夠了!
對於杜生心裏的想法,青林自然一眼便看出,他莞爾一笑,微微點頭,也就不想再為難杜生了。
“哼!”看到青林如此平淡,天古妖門的眾位弟子一個個紛紛忍不住了,冷笑著說道:“陽古道派不過是一個快要從二流淪為三流的法道小派,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也想去我派傳承人薑師姐,哼!真是天方夜譚!”
對於這些當場挑釁自己的人,青林平淡如水的轉過頭,嘴上戴著微笑,雙眸流露譏諷地平靜說道:“去你們師姐?你們太******會給自己臉上燙金了,就算青天界第一美女要嫁我,老子我都得考慮好幾天,給別說你們所謂的師姐了,靠!”
“你!不明死活的狗東西—”青林的直接觸及了天古妖門弟子的憤怒底線,在場的許多男性弟子可以說皆是薑冰玉的傾慕者,所以,無數道激怒的目光如利劍刺向青林與杜生二人。
“我師兄性格魯莽,諸位海涵海涵!”杜生在一旁聽到青林的話,感受到那些目光,渾身的肉都在顫抖了起來,他感到脊梁骨處一股股冷寒從下方湧來,還好他機靈,立即在眾人麵前打了個哈哈,拉著青林轉身就走了,他可不敢讓青林繼續呆下去了。
“哼!小子,有本事別逃!”天古妖門的弟子群起而憤之,皆怒聲喝道。
如果不是天古妖門有門規不等傷害客人的規定,他們早就衝殺上去,把青林打廢了。
杜生死拉硬拽的將青林帶回了住的地方,沒有任何停留的逃了回來,回到小院,杜生一陣後怕,這時候,他已經徹底不明白青林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師兄,天古妖門現在不是我們能得罪的。忍一忍就過去了,放寬心啊!”杜生雖然心裏迷茫異常,但仍忍不住勸著青林,這不止是為了青林,也是為了他自己,他可不想把性命留在這裏。
“忍?有什麼好忍的。”青林平淡如水,麵無表情地說道:“矛刺盾擋,水來土掩。”
杜生看到青林的樣子頓時無言了,這種自信他曾經看過在他告訴青林將參加道派大比時,青林也是這種不在乎,這種超然的自信與平淡。
而杜生想到這一切,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而青林正臉上戴著微微淺笑的看著他,不知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