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中溪徹底的亂了,就在這個女人吻住他的時候,他驚慌的發現,跟了他三十六年的身體,竟然變得如此陌生。
血管裏的血,似乎沸騰了一樣,象滾燙的熱流一樣在全身遊走,走到哪,就將那燥熱帶到哪。
已經抱住了他的這個女人,怎麼會這麼軟,這麼香?
他忍不住想要去抱她,想要把她揉碎了,揉進心裏去。
“臭瞎子,讓你天天裝木頭,現在終於露底了吧?嘿嘿,你是逃不出姐的手掌心的,拿出肉體和貞操,姐養你一輩子,哈哈哈哈……”她得意的笑著,自己的失態在她眼中,似乎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霍中溪此時卻沒有心情去理會她的調戲,他現在正在懊悔,自己怎麼就這樣輕易的沉迷女色了呢?自己的的定力去哪了呢?
他是武神,他要一心向武,要追求武學的最高峰,怎麼能沉迷女色,半途而廢呢?
定力,定力。
日子照樣的過,可那個女人卻似乎調戲他上癮了,總會時不時的偷吻他一下,拉拉他的手,貼貼他的臉,霍中溪表麵上不動聲色,內心裏卻是在反複交戰。
我是武神,我要一心向武,定力,定力。
這個女人的身子,真軟啊,好想抱一抱……
幾個月的同床共枕,霍中溪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習慣了那個女人的存在。
晚上睡覺的時候,總習慣讓她枕著他的胳膊,也習慣了她象小貓一樣往他懷裏鑽,更習慣了身邊這個女人的溫度。
和她相擁而眠,讓霍中溪度過有生以來最溫暖的一個冬天。
正月十五,吃罷元宵,她又喂他吃了好多桔子,嘀嘀咕咕的說要用桔子皮去做小桔燈。
桔子皮怎麼做燈?
聽著外麵孩子們沸反盈天的叫聲和她溫柔愉快的話語,霍中溪坐在炕頭上,不由的笑了。
她的性格真是和善,和小孩子也能玩的這樣好,以後,她肯定會是一個慈母。
慈母?
一想到她可能會嫁給某個男人,還會為那個男人誕下子嗣,霍中溪心中隱隱生出了一股不悅。
不,她不能嫁人!!
她若嫁人了,就不會再對他這麼好了。
堅決不能讓她嫁人。
對,把她捉到森林去,那裏渺無人煙,她又不會武功,絕對跑不掉。
對,就這麼辦,等他的毒好了,一定要捉她走!
想通了這個問題,霍中溪的心情如勁風吹得烏雲散一般,呼啦啦就放晴了。
孩子們逐漸散去,她也收拾東西關了院門。
一陣洗漱後,她帶著冷氣鑽進了被窩。
她身上可真冷,看來這小半宿,她在外麵凍的可不輕。
這個壞女人,竟然把那麼冰的手伸到他的身上,真涼!
霍中溪伸出手,想把這個壞女人的手推開,她卻反握住了他的手。
然後,他聽到她說:“瞎子,我們要個孩子吧!”
要孩子?
他和她?
霍中溪被她這句話徹底嚇傻了,好大一會兒沒有回過神來。
他要孩子幹什麼?
他一心向武,他不能……
孩子。
孩子!
一個可以姓霍的孩子,可以延續他的血脈的孩子。
叫他爹爹,叫她娘親。
她就是她的家人了。
她就再也不會離開他了。
不用捉她,她也會乖乖的和他回森林,給他做一輩子飯,照顧他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