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本我初心做了什麼好吃的,反正他第二次把飯菜端回去以後,風纏月沒有罵他。不過碗風纏月肯定是不洗的,還是本我初心拿到廚房,稀裏嘩啦的洗幹淨了。
洗完後,他又把風纏月抱進了浴室,風纏月洗了多長時間的澡,他就在外麵站了多長時間的崗。風纏月洗完後,他又將風纏月抱回房間,這才回來自己洗澡。洗完澡後,他也沒去風纏月的房裏睡,而是鑽進了客房。
沈曦一邊聽著外麵的動靜,一邊對霍中溪道:“咦,他倆竟然不是同房睡?難道真沒圓房嗎?”
霍中溪摸了摸沈曦的耳朵道:“你這耳朵都支楞半天了,不累得慌呀?”
沈曦看著霍中溪光裸的身體,忽然不懷好意的笑了,撲到霍中溪身上在他耳邊小聲道:“相公,來,咱們給本我初心加點油,看他會不會饑不擇食把風纏月給上了。若他挺得住,說明他還有一點良知,心裏沒準還有唐詩呢。”
霍中溪直覺自家娘子又要幹壞事了,警覺道:“你幹嗎?”語音未落,忽聽得自家娘子趴在自己身上媚聲道:“相公,用力點,快,快,哎呀,受不了,相公,相公……”
霍中溪一臉黑線,急忙伸手把沈曦的嘴給堵上了,沈曦此時還不忘傾情演出,從霍中溪的手掌中不斷發出“嗯嗯哼哼”的聲音,就好象被霍中溪給吻住了嘴一樣。霍中溪看著惟恐天下不亂的妻子,氣得使勁從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卻聽見沈曦順嘴就:“哎喲,相公,你好討厭……”聲音一拐十八彎,那個嬌媚入骨啊。
“我還治不了你了是吧?”霍中溪氣了個半死,一把將沈曦的內褲扒了下來,壓在了沈曦身上,湊到沈曦耳邊道:“既然娘子叫的這麼動聽,咱不如假戲真做吧!”
沈曦這回不裝了,立刻奮起反抗:“不行,咱不能白演活春宮給別人看呀,咱友情客串一把就好,不用真下場。”然後掙脫掙脫,最後還是沒打得過劍神大人,被劍神大人給辦了,友情客串變成了傾情演出,不過這一次,沈曦不敢叫了,而是死死咬著嘴唇,極力忍耐著,才沒有發出什麼不雅聲音來,與她的初衷,大為相反。
第二天,沈曦神清氣爽的去做飯,剛把飯菜端到房間裏來了,就見一臉憔悴的本我初心鑽進了廚房。
好小子,算你還有點良心,沒有鑽到風纏月房裏去,看在你為唐詩守身如玉的份上,我暫且就不太為難你了!沈曦一邊吃著飯,一邊在這邊瞎琢磨。
吃著吃著,沈曦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趕緊問霍中溪道:“你把風纏月傷的很厲害嗎?你都好了她都沒好?”
霍中溪咽下飯菜,才慢條斯理的回答沈曦道:“氣海穴被破,就是內功全失,若論身體嘛,隻要肚子上那個洞好了,身體就沒事了,該吃吃該喝喝,和你這樣的人沒啥區別。不,應該比你還強點,她最起碼還會武功招式,你連武功招式都不會。”
順帶被貶了一下的沈曦根本沒往心裏去,仍是順著自己原來的思路說道:“你那傷都好了,她也應該好了吧,進進出出還總讓本我初心抱著,夠矯情的呀?”
“吃飯,你管那閑事幹嗎?好好看熱鬧就行了唄。”
沈曦鄙夷的看著他道:“最後一句話,充分暴露了你幸災樂禍的心態,從這一點來說,你和我沒啥區別。”
霍中溪……
上午的時候,本我初心出去打獵了。他走後沒一會兒,沈曦就看見風纏月偷偷的溜進了本我初心的房間,然後又怒氣衝衝的把唐詩的東西都扔了出來,扔出來了還不過癮,她從廚房拿來火石,把那堆東西攢到一起,一把火就給點著了。
沈曦驚歎道:“不會吧,連東西都容不下?”
霍中溪對偷窺上癮的妻子,無可奈何。
快中午的時候,本我初心扛著一頭大野豬回來了,一進院子他就看見了他房間門口那堆黑灰。要說他應該還是很了解風纏月的,把豬一扔,他就竄進了客房,當發現唐詩和本我迎的東西都不見了以後,他立刻就憤怒了,風一般刮到風纏月房中,怒聲道:“那些東西又不是你的,誰讓你燒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