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我初心說:‘你還想讓我怎麼樣,你到是說話呀。你可真狠心,兒子還這麼小,你就忍心讓他沒爹?’
唐詩沒說話。
本我初心說:‘娘子,我保證不再和她糾纏不清了,以後肯定對你好,咱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你看霍中溪和他娘子過的多好啊,夫妻和和美美的,咱也能做到,是不是?’
唐詩沒說話。
本我初心說:‘娘子,你想要我怎麼辦,你倒是出聲啊,咱們是夫妻,有什麼不能說的?’
唐詩沒說話。
本我初心說:‘娘子,你就真忍心拋下我?你就不想想咱們以前的好?咱們這幾年過的不好嗎?我對你對兒子不好嗎?’
唐詩沒說話。
本我初心說:‘你說話呀,說話呀,不說話是吧,那就……’”
霍中溪不再翻譯了,看起來下麵的話不再適宜直播。
沈曦還在這邊著急的催促:“說呀,怎麼停了?”
霍中溪無比鬱悶的看著精神煜煜的妻子說道:“他們不說話了。”
沈曦意猶未盡的直咋舌:“唐詩這招就是高,以不變應萬變,現在本我初心肯定鬱悶死了。”
“睡吧,睡吧,管人家的閑事幹嗎。”霍中溪死也不肯再陪妻子做這種丟人的事,趕緊勸她繼續睡覺。
話音剛落,就看見妻子鄙夷的盯著他道:“你要是去當說書的,肯定得餓死,一點也不聲情並茂,就知道‘唐詩沒說話’‘本我初心說’,你不會說的精彩點呀?”
費力不討好的劍神大人一口氣沒上來,差點讓自家娘子給氣死了,他在心裏暗暗打定了主意,以後就算妻子一哭二鬧三上吊,他也不再陪她幹這種沒品的事了。
第二天一早,本我初心就牽著唐詩的手來到沈曦他們房間來吃早飯了,唐詩幾次想將手從本我初心手中抽回去,可本我初心攥的死死的,唐詩怎麼也掙不脫。後來見沈曦一直在看他們,唐詩臉色微紅,不再掙紮了,假裝若無其事的向沈曦說道:“沈姐姐,今天怎麼還沒擺飯呀,我可餓了。”
沈曦十分高興唐詩能再回來,笑眯眯的說道:“今天是你們來早了,飯菜還過一會兒才送來呢。小迎呢?”
本我初心拉著唐詩坐在椅子上,大咧咧的回道:“還在睡呢,昨晚睡的太晚了。”
三人正在說話,隻見安修謹帶著安靜萱過來了。
一見本我初心拉著唐詩的手呢,安修謹哈哈笑道:“本我兄,一大早就如此恩愛,你這不是氣著我這孤家寡人呢嘛。”
被安修謹一打趣,唐詩就使勁拽了一下手,本我初心知道這麼多人唐詩也跑不掉,也就順手放開了,他笑嘻嘻的向安修謹道:“你還孤家寡人哪?我可聽說你那些被寵幸過的妃子都被你弟弟安排好了,可都等著你回去呢。”
安修謹光棍的說道:“老子明天就出家去,妻子娘子女子對老子來說都白扯,把我這寶貝閨女安排好了,我這輩子的事兒也就完了。”
知道他愛胡說八道,大家一笑置之,誰也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沈曦轉過身問旁邊的安靜萱道:“萱兒,你真要和你爹爹走嗎?”
安靜萱沒有說話,隻是側過身來默默的趴到了沈曦的懷裏。
沈曦一邊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一邊和安修謹說道:“要不讓靜萱留在這兒吧,這裏雖然清苦,可總好過去那殺人不見血的宮裏受罪。”
“嫂子,靜萱大了,過兩年就得議婚了,她總得要學一些禮儀的,也要親手準備她的嫁妝了。”安修謹顯然早就安排好了安靜萱的住處,說起來有頭有尾的。
安修謹畢竟是安靜萱的親爹,沈曦沒有置喙的餘地,隻得默默接受了這個事實。
安靜萱趴在沈曦懷裏,低低的說道:“幹娘,我不去宮裏,我一輩子都待在這裏陪著幹娘好不好?”
沈曦隻得苦笑著說出了俗到爛大街的安慰話:“傻孩子,女孩子總是要嫁人的,幹娘這裏可沒有乘龍快婿,還是聽你爹爹的話吧。”
安靜萱不再出聲了,小嘴抿的緊緊的,眉心一直深鎖著。
在吃飯的時候,本我初心對唐詩是殷勤備至,不斷的給唐詩挾菜,生怕唐詩吃不飽一樣。唐詩仍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不親熱,也不刻意推拒,一切和往常沒有兩樣,若不是大家知道她和本我初心鬧了別扭,從唐詩的表現上,還真看不出他們之間出了問題。
從那天開始,風纏月還就真的沒再出現,可能真的被本我初心打跑了。而本我初心也不再外出,天天在家教兒子練武,眼光就沒留開過唐詩,而唐詩一出去肯定要陪她一起,和唐詩是寸步不離,似乎怕唐詩再次離開他。
唐詩卻仍和以前一樣,沒事就去采采藥,回來後就製藥,沒有因為本我初心的相親相近就開心起來,不過也沒有再尋找機會離開這裏,當然了,本我初心盯的緊也是一個很大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