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的人腫麼來的這麼快?”廖臣均現在舌頭已經不太好使了。因為現在的場麵也由不得他腿肚子不軟了。
在他們三人的頭上,一共有十艘個人飛行器,把他們團團圍住,而且炮口直接對向他們,這種情況插翅也難飛啊。
“嗬嗬,我還以為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綁架皇女,原來是你啊!幾日不見,你居然淪落如此,蕭飛,怎麼,不認識我了?”其中一個飛行器緩緩降下來,一個人從中走了出來。
“我當是誰,原來李家的走狗,幾日不見,又換主人了?”蕭飛嘴角含著一絲冷笑。實則暗道不好,原來李家早已投奔了君家,這樣就很麻煩了。
“哼,我看你聖靈覺醒也就覺醒在嘴上了吧——嘴上的功夫見長啊!不過,你說的可不對,我們李家一向是擇賢主而侍,你們蕭家恐怕沒有這樣的機會了。”李彥澤吃了蕭飛一個梗,一定要把場麵給找回來。再加上他的背後可是李家和君家兩大靠山,說話怎能沒有底氣。
“好一句——‘擇賢主而侍’,沒想到你們李家還有做走狗的自知之明。狗就是狗,所謂‘狼行天下吃肉,狗行天下吃屎’,你可是把這句話印證個遍!”蕭飛李彥澤傷他二哥的事一直跟耿於懷,索性今天要來一場戰鬥,還不如事先罵個夠本。其實蕭飛也是有自己的考慮,戰鬥其實很忌諱心性亂,如果心性亂了,就不能冷靜地分析問題,尋找對策,如果一個不留神,很可能給對手一個空檔,那自己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的。如果以蕭飛自己的心性是不會這樣罵一個人的,就是要他亂心性!
“好!好!蕭飛,算你小子牙尖嘴利,不過你也就是個跳梁小醜,蹦躂不了多長時間了!”說罷,冷哼一聲,便不再言語。反正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君家的人能不能救得了那個小公主,可就不管我的事了。
“小兒,放了我族皇女。我可以饒你不死!”
隻見虛空一震,上空突然出現兩個老頭,兩人就隻是站在那裏,就給人泰山壓頂的感覺。倆人一胖一瘦,並肩而立,皆是黑發短須,臉上有些憤怒,左邊那個人身穿白衣,本來自身骨架就不是很大,穿不出仙風道骨的味道。但就喜歡白色,連臉上也是慘白一片,看著很是滲人。右邊一個也不知道是不是商量好的也是一席白衣,但是骨架明顯偏大,加上人上的肉還比較多,撐得跟一個白麵饅頭差不多,腰間偏偏還係了一個捆得很緊的腰帶,莫名的多了一絲喜感。
“爾等放肆!”那個胖子喝道。
大喝之下,連旁邊的樹木都是要抖上一抖。
“天啊!你倆快看!那個包袱會說人話?!”廖臣均這邊理都沒有理那個胖子說話的內容,就好像他關心的就隻是包袱居然會說話。
蕭飛這邊搖頭苦笑,來的這兩個的修為不知深淺,廖臣均這個家夥居然有心調侃,此時此刻也是打心眼裏佩服他的。玩笑歸玩笑,蕭飛手上的匕首還是沒有任何移動。這個也許是保命的家夥,蕭飛心裏有了些許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