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姑娘。”小圓子抹了一把虛汗,顫抖的站起身,退到一邊。
“嘭!”“嘎達”“誰敢毒殺我師父,想死麼!”清羽震怒,一手拍桌,石桌應聲而碎,可見對方有多生氣。
帝長清也是沉著臉,看著石桌,摸摸鼻子,倒是想說:你拍爛了,我拍什麼,拍你嗎?
子黎倒是沒注意這些,她被那一聲“嘎達”的聲音吸引住了目光。快步上前,將那東西撿起來。
黑檀木刻花木盒!
正是爺爺送給祈的那個,清羽怎麼有?難道他才是祈?而帝祈不是?
這是怎麼回事?
清羽看子黎這麼看著他,頓時感覺後背發涼,問道,“師父,難道你就不生氣嗎?”
子黎答非所問,拿著木盒的手微微顫抖,“這盒子誰給你的?”
“啊?”清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再看,才發現子黎問的是什麼。笑著說,“那是我小時候一個老爺爺送的,他當時還說,我也算他半個孫兒來著。”
子黎渾身一震,難道他真的是祈?那帝祈根本就不是她認識的那個祈?
可是為什麼清羽不記得她,難道說時間過於久遠,不記得了?
可是什麼時間久遠,根本才一年!
她想要好好靜靜,將手中木盒還給清羽,揉揉眉心說,“你們先離開吧,我想靜靜。”
長清和清羽也知道子黎看這樣子是累了,各個都擔心她身體,也不敢多留,告辭走了。
子黎重重的坐下,隨即猛的起身,衝回天黎殿,睡了一個大頭覺。
搞得綠茶和小圓子莫名其妙的。
再起身,太陽已經落山,綠茶端著晚膳進來,說,“姑娘,用些晚膳吧,您中午就沒吃。”
子黎翻身而起,點了一下頭。
吃了一會兒,這才問下毒的事,“綠茶,小圓子,你們認為下毒的人會是誰?”
“奴才不敢妄加揣測。”小圓子首先說,因為他不知道子黎的脾性,所以選擇保守回答。
綠茶跟了子黎這麼久,也是知道一點的,想了想才說,“姑娘覺得雅郡主……”話說到一半,沒了聲音。
子黎是知道她的意思,放下筷子說,“隨著你所想查下去。”她從來不是良善之人,更何況還是和她有不共戴天的仇人。
綠茶應了聲。
子黎拿起筷子,再吃了點,放下,走到院落中,漫步夜色。
興許是睡了久了些,心口很是不舒服。
散會步大概要好一些吧。
本來打算今天讓清羽他們把金子煉的東西拿走的,誰知道出了這等事。
對了,想來祈小時候的脾性和現在的帝祈差不多,卻和清羽相差甚遠。不排除黑檀木刻花木盒會有兩個不是麼?還有那塊成色極好的玉佩。
“姑娘。”綠茶叫了一聲,大步上前,將一個很好看的盒子遞上來,說,“這是一個神秘人留下的。”
子黎抬手接過,看了一眼上麵的紙條,心下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