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子黎是不想再瞞下去,一聽夙展越他們來了,心中自然是有些歡喜的。
帝念兒嘟嘟嘴,有些不高興,低喃,“這個臭狐狸,怎麼又跑來了?哼!”
朝陽殿
子黎幾隻知道他們要來,卻沒想到附加了一個他們找了半天的人。
夙展越迫不及待的上前,麵色頗為急切,“哥……不對,姐,怎麼這麼大的事瞞著我呢?還有之前哪個陷害你,你怎麼不整回去?這個人又是怎麼回事?”
他一上來就是劈裏啪啦的,說個不停,鍾離晴白了他一眼。
樓清揚手搖玉骨扇,把地上的黑衣人往前一踹,說,“參見墨軒皇!”
夙展越這才發現還沒敬禮,頓時囧了!
“參見墨軒皇!”
一個個都恭敬的說。
這一次來了很多人,夙展越,帝長清,夏侯秋,夏侯清羽,樓清揚,鍾離晴赫連琦兒和何史林,就連初月也來了,該來的都來了。
“免禮吧。”帝祈淡淡的說,話語中聽不出任何其他的感情。
樓清揚第一個站直身子,手搖玉骨扇,張口就說,“今個兒本宮起來上茅廁,就發現這麼一個黑衣人偷窺本宮,當時我就給了這個采花賊一刀,沒想到小黎黎也在找他,就給你帶來了,將功補過。”邪笑著,但是子黎可以看見,他魅眸中淡淡的憂傷。
最後四個字,子黎知道他是在說那天的事。抿抿唇,開口,“我沒怪過你。”隻是這采花賊……你確定他不是不小心掉錯地方了嗎?
黑衣人被捂住嘴,根本說不出話,白的過分的臉漲得通紅。
“姐,你還沒回答過我呢。”夙展越見二人膩歪去了,不搭理自己,他可不依。
子黎張了張口,終究什麼都沒說。
夙展越好像想到了什麼,擾擾頭,不好意思的說,“我忘了姐失憶了。姐,我可是你唯一的弟弟哦!”
夏侯秋一雙淡藍色的眸子望著子黎,複雜的情緒,是子黎回應不了的。
“師父,清羽好想你啊!我是師父唯一的徒弟。”夏侯清羽眨巴著漂亮的銀灰色眸子,賣起萌來,真是勢不可擋!
子黎揉揉太陽穴,帝祈一見,一手撈過子黎,讓她坐在他腿上,微涼修長的手撫上她的太陽穴,輕輕的揉按。
樓清揚手中的玉骨扇不再搖晃,後退一步,苦澀的開口,“本宮還有事,就先走一步。”
夏侯秋眼中的痛色怎麼也掩飾不住,苦笑一下,臉色微白,艱難的說,“子黎,我先走了,希望你快點回來。”閉了閉眼,轉身,踉蹌的離開。
子黎看著一個個朋友離開,輕輕的歎了口氣,“帝祈,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感覺到微涼的手一頓,繼而繼續揉按,“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都知道,你放心。”
“你知道?”子黎扭過頭,柔軟的唇擦過帝祈薄涼的唇,小臉一下子爆紅,察覺到身邊還有人,一下子撲到帝祈懷中,悶聲悶氣的說,“你知道我沒有失憶?”
“嗯,我都知道。”帝祈抱穩子黎,對藍墨使了個眼色,對方悄悄地把黑衣人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