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都成調動所有能動用的關係尋找呂言媚,並且通知各地的眼線,務必要找到呂言媚。
根據眼線所報。在小桃和李柱在禹縣出現過。所以霍都成認為呂言媚在禹縣的可能性極大。他親自帶著人馬前往東羅國與西鄱國交界的禹縣。路過之處,也沒放過,全部查找一遍。同時霍都成派出專人去調查白若雪。
霍都成來到了平安鎮。再次踏進這裏,心中感慨萬千。過往的一暮暮全數在腦中浮現。她的美,她的好,她的俏,她的所有一切,全在腦中閃過。走到花滿樓前,那緊閉的大門,更讓自己想起當時她在台上舞動的樣子,是那麼的嫵媚,多情。可惜此時早以人事全非。
隨著時間的流逝,自己對她的想念並沒有因此而減少,反而更加強烈。媚兒,你在哪兒?如果上天再讓我重新認識你一次的話,我一定會好好的珍惜你,不會讓你再受半點委屈。媚兒,我真的好想你。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聲音,想念你的靈動。媚兒,你在哪兒?為什麼要離開?我知道這次傷你太深,那是我怕失去你才犯的最低級的錯誤。人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對任何事情都掌握在手中的我。唯有對你,是那麼的無力,那麼的無助,也同樣是那麼的無奈……唉!媚兒,我想你……
霍都成站在花滿樓門前失神的站了好久……張鐵跟在後麵,搖搖頭。從沒見過堡主這般失心的模樣,就是小姐走的時候,他把傷心,仇恨,不可一世,權傾天下,掌握生殺大權都表現的淋漓盡致,不像今天這樣,讓人覺得他的世界好像隻剩下了孤寂。曾經的威風凜凜,煞氣騰騰,在此時都已不複存在。現在的堡主滿臉的滄桑,滿臉的憔悴。滿臉的風霜。那種落漠看著讓人心疼。那種孤寂看著讓人心酸。好難過!唉!為情所困,為情所苦,為情所惱,……一個情字讓人痛不欲生……
張鐵走到霍都成的近前,輕輕的拍了拍堡主的胳膊。“堡主,您已經在這兒站了好久了,咱們走吧。”
霍都成沒有回頭,眼睛一直盯著花滿樓,神情落漠的點了點頭……
霍都成沿著平安鎮的街頭走著。自己和媚兒曾經在這兒留下了幸福的足跡。那天是多麼的開心。媚兒陽光般的笑臉仿佛就在眼前。伸出手隻摸到了空氣中的幻影消失無蹤。手無力的垂下。心中的痛更加不可言喻。走著走著,來到了別館旁的小胡同。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這裏離百花樓那麼遠,白若雪那麼柔弱的身子為什麼會跑到這兒來?平安鎮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個死胡同。跑進這裏不就等於是找死嗎?自從白若雪出現在自己的身邊。自己和媚兒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和諧全都走了樣。難道一切隻是巧合嗎?
霍都成的眉頭越皺越緊,臉色也越來越陰沉。心中恨恨的想:白若雪,但願你沒有什麼別的企圖,隻是一個弱小的青樓女子,如果被我查出你不是,我霍都成對待訐人,是不會心慈手軟的……此時,霍都成眼中的恨意是那麼的令人恐懼……
霍都成把人馬都留在了平安鎮。隻帶了張鐵和幾個貼身護衛趕往禹縣……
霍都成一進禹縣,就覺得今天的禹縣比以往的熱鬧。完全沒有心情去看四周的熱鬧。告訴張鐵去訂客棧……
去了許久的張鐵回來對霍都成說:“堡主,今天客棧全部爆滿。我幾乎把縣上的客棧跑遍了,都沒有空餘房間。”
“為什麼現在的禹縣有這麼多外來的人?”
“堡主,他們有的是西鄱國的人,有的是去西鄱國做生意的東羅國人。現在主要是因為西鄱國的國主不知為什麼,斷絕了和東羅國的所有往來。關了兩國之間的通關大門。”
“噢?有這樣的事?多長時間了?”
“堡主,大約有五天了。”
霍都成微微眯了眯眼睛,突然臉上露出了許久不曾露出的笑容。興奮的說:“張鐵,咱們去官府。媚兒還在這裏,她並沒有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