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安煦笑嘻嘻的說:“怎麼樣?人家還是該笑的笑該玩的玩吧?”
我歎了口氣,說:“是啊。”
安煦搭上我的肩膀,說:“別太傷心啊,哥改天再給你介紹個!”
我無力的嗬嗬一笑:“小牛飛飛。”
安煦笑罵了我一句,拍拍我肩,然後吹著口哨出去了。我則趴在桌子上睡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愛上了睡覺,可能是因為最近太累的緣故吧,當然有時是因為做作業做到深夜才睡的原因,我相信每個人都有這樣的經曆,因此大多數人都反感學習,我想我離這個隊伍也不遠了。
這幾天也沒什麼新鮮事,我不想睡覺的時候就和初二一班的那些人一起瘋一瘋,其實一群男生在一起無非就是談女生,要不就是玩像“千年殺”這樣的碎蛋招數,總之不會閑著。好的壞的東西都隨之而來,我也懂得了很多,雖然都是些負麵的東西。
半期考試完了以後陳老大就把我調到了靠前排的位置,大概是因為我成績不錯的原因。我這個位置左右兩邊都是女生,前後兩麵都是男生,隻不過我右邊的這位女同學是我們的學習委員——吳大媽。
但班上的人都不會這麼叫她,因為她會翻臉的,她可不管你是不是混子,反正你敢這麼說,就要做好被請家長的準備。
說到她的真名,還真的很搞笑——吳開心。真不知道她爸媽給她取名字時是怎麼想的,或許是圖個吉利?不過人如其名,真的是很喜感啊,每天吳開心吳開心的叫,叫著叫著自己就先樂了。
和她做同桌的時間一長,我發現她不光每天的頭發亂糟糟的,而且穿著打扮也很奇特,最關鍵的是她打噴嚏還要噴我一臉,打完以後還衝我笑笑,問道:“幹嘛?”
又是一個神經病。
不過我左邊的同桌就比較正常,她叫許妍,除了有點黑和嬰兒肥以外,總的來說還是個挺不錯的女生,隻是有一點,她喜歡脫她前桌的褲子!
她前桌叫鄭華,是個個子矮小的男生,說話帶著一股濃濃的鄉土氣息,但這隻是個人的口音問題。每次被許妍脫褲子的時候鄭華都敏捷的雙手一提,薄薄的校褲將他的翹諧臀襯托在我們眼前……
我們幾個鄰桌都看的哈哈大笑,有人問:“啥顏色?啥顏色?”有時候的回答是:“沒看到。”“淺藍色!”鄭華也不生氣,提著褲子衝我們嘿嘿的笑著,一點也不當回事。剛開始我還有點不習慣,後來也就司空見慣見怪不怪了。
剛換位置那幾天我和安煦都不太習慣,想換回來,但安煦也沒牛到能公然和老師對抗的地步,所以隻能不了了之。
班裏的男生說好聽點就是大度,說難聽點就是甘願被女生騎到頭上,不過這也是他們自找的,男生也就隻能耍耍嘴皮子,那些個女生可是來真的,不是拳打腳踢就是一巴掌拍你背上,那感覺就像是有一股氣要把骨頭給震破似的,就差吐口血出來了。
我能形容出這種感覺,那當然是我親身體驗過的,不過許妍打人並不是很痛,東航有斷指和花指的說法,花指打人最痛,斷指就要好些,隻拍一下根本就不疼不癢,但要是連拍好幾下就另當別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