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群眾的眼睛真的是雪亮的,後來就漸漸發現這有的專家,怎麼是磚家,那腦殼裏是磚頭,於是紛紛責罵,什麼狗屁專家!
帝國,不是沒有專家,而是真正的專家大多鑽研科研,沒那麼蹦躂而已。蹦躂的磚家抹黑了‘專家’這個神聖的字眼。
張教授的腦殼裏是不是磚頭,高冷不好判斷,畢竟這才接觸多久?他不是彭記者,沒這麼武斷,可是看張教授這一路的曆程,他專業水平怎麼樣,不,卻絕對不會一個有能和彭記者抗衡的強大背景的人。如果有這背景,他還需要這麼一步步迂回上位嗎?要知道彭記者一曝光,那輿論壓力,可是連當地政府都要畏懼的。
彭記者一曝光,張教授直接被網友喊成了‘張叫獸’。
他一個區區的精神科醫生,掛了一個教授的頭銜,這麼張狂?!
他可能,有其他的背景,高冷心想。
“對了,叫單患者的家屬來我辦公室一趟。”張教授伸出手推了推厚厚的鏡片,皺起眉頭:“我怎麼覺得這單和他哥哥,有問題呢?”
一句話,讓簡單緊張了起來。
“高冷,我......”簡單咬了咬唇,一下抓住高冷的胳膊:“我在接受電擊的時候,可能漏嘴了。”
“什麼漏嘴了?”
“我出現幻覺了,了孤兒院,還有我弟弟。可是那患者資料卡上,你看到的,我是有你這個哥哥。”簡單咬了咬唇,‘孤兒院’這幾個字似乎從她嘴裏出來,格外地艱難。
就好像要把傷疤揭開一樣,疼痛而艱難。|
“不礙事。”高冷連忙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後背:“你都了,出現幻覺了,那孤兒院也是幻覺。”
這麼一,簡單倒是安定了下來,可接下來高冷的一句話,卻讓她的膽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兒。
“今晚,我要夜探電擊治療室,一會我去張教授那,你幫我找個地方藏鑰匙和手機,就藏這房內。”
簡單嚇得睜大了眼睛,偷鑰匙?!還有手機?這兩個東西可都是貼身放著的。
“單,你也看到了,彭記者來采訪了,估摸著她很快就會出新聞,所以我們不能臥底那麼長時間,我們要加快速度。”高冷看了看外麵,外麵患者家屬陸陸續續地走了出來,提的提水,打的打飯,忙忙碌碌的。
“我們最遲,明聽完他的課,就要出去。”高冷言辭肯定。
“明?!”簡單一愣:“這麼快?”
“對,所以你必須在今晚就摸清楚這些家屬和患者的情況,而且從中選出一兩個案例,好寫稿子。”
咚咚咚,正著,門響起了敲門聲,簡單緊張地扯了扯高冷的衣服,她知道,門外護士喊他去張教授那。
高冷,要下手了。
這麼快就要下手了,連四周情況、底細都沒摸清楚,治療室門的鑰匙似乎隻有張教授一個人有,要偷,何其艱難。萬一沒操作好,那麻煩可就大了。
臥底記者暗訪被發現,而且是在精神病醫院被發現,這下場.......
難以想象。
“會不會太倉促了,要不要再等等,鑰匙什麼的我們摸底幾......”簡單很不安地低聲道。
“幾?”高冷搖了搖頭:“新聞,爭風奪秒,我們已經落後了,不能再等。”
完,高冷拉開了房門,門外的護士笑著道:“單家屬,請跟我去張教授的辦公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