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笑了笑,謙虛道:“我就一狗仔,能交上朋友就不錯了。”
難怪看這華哥身上有些滄桑的,原來江山是自己打下的,隻是不知道他的生意,做得多大。
“你不是說歐陽雲朵也來,人呢?”高冷不由地問了一句,胖子一聽,賊眉鼠眼地說道:“雲朵被華哥看上了,早就送莊園那去了,今晚,你就見識見識華哥泡妞的功夫吧,雲朵今晚就得躺他床上,你信不信?”
高冷笑笑,這歐陽雲朵能被人追走也是好事,說實話,她不是他的菜,天天在雜誌社花癡一樣的,影響工作。
上了車,華哥遞過來一根雪茄,高冷接過來:“謝謝,我不抽煙。”
華哥一聽,哈哈一笑:“我也不抽煙。”說完,便開了車載音樂,讓人意外的是,傳出來了清雅的佛家音樂。
“華哥信佛?”高冷看了看他手上的念珠,問道。
“嗨,聽個心安唄。”華哥淡淡說道,啟動了車。
路上有些堵,高冷和顏華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越聊,高冷對他越是佩服。
原來,這華哥從小就在農村長大,就讀了初中便輟學了,之後南下打工,做了一段日子流水線的工作,覺得沒出息辭了工,後來開始了服裝販賣的活兒,一點點做大,存了錢後去江蘇開了個小廠,開始成批地做服裝,卻沒想到虧了。
這一虧,讓他幾乎把人生中所有的東西都虧光了,一直跟著的女朋友走了,父母相繼去世,農村一堆的勢利眼讓他更是回不了家。這一點,跟高冷的前生倒是很像,兩人一說起這個,便有了話題,相見恨晚。
“後來你怎麼又做起來了呢?”高冷好奇地問道。
“後來我一想,不成佛就成仁,管那麼多,這麼耗下去一輩子種田,我還不如死了,索性堵一把,我就找高利貸,把我家田地全部壓上,貸了二十萬,不多,但是夠了。”華哥說起這段,有些得意,他哈哈笑著:“人生,有時候就是一場豪賭。”
原來,華哥把全部家當押了後,直接將自己重新包裝,找了幾個設計師,專門給市裏的闊太太們量身定製服裝。
“二十萬啊,我就租了最好的鋪麵,就租了七天,租了寶馬X6開著,再花了整整十萬加入一個高級水療會館,拿到這些闊太太的信息,一個個地跑,對了,當時我手上還帶著A貨的手表,反正,怎麼有錢怎麼來,嘿,還真讓我撞到了業務,十幾單,一件五萬左右,回本了!”
華哥正說著,高冷的手機響了,看了看時間,在路上也跑了快一個小時了,一看,是個陌生的電話。
“是高冷吧,我是文先生的助理,你什麼時候到馬場啊?沒時間了,你得趕緊著!”言語催促不已,透著囂張。
“行行行,我已經到三環了,我這就打的去,放心,肯定趕到。”高冷連忙應允,言辭肯定,嘴角一絲陰笑。
華哥在一旁聽地一愣愣的,見他掛了電話後問道:“你要趕著去哪嗎?我送你。”
高冷哈哈一笑:“不用,華哥,繼續說你的創業史,別說,聽得我熱血沸騰的!”說完,高冷便將手機丟到一旁,不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