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後我和依蓮待好銀兩就出門去了,不過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通用的貨幣竟然是珠子,分別是金珠,銀珠和銅珠,一個金珠等於50個銀珠,一個銀珠等於50個銅珠,也就是說一個金珠就等於100個銅珠。天啊...我到底穿到了哪?

如果不是為了想怎麼甩到依蓮的話,這一路也玩得挺開心的。

“啊!”我故做吃痛的捂住肚子“依蓮,我...我肚子好痛,先去一躺廁...呃...茅房,你在這等我一下。”

“可是...”

“好啦,沒什麼好可是的,就這樣了,我先走了,88~”說完我以一個百米衝刺的速度離開眾人驚訝的視線。

“呼~”經過一場生死世時速,我稀裏嘩啦的就跑進了一偏竹林裏,呃...偶貌似有點鹵莽了些,至少要先把這的世界弄清再說吧?搞得現在我連回去的路的不認識了,誒~˙﹏˙

“哈哈...姑娘怎麼一個人在這荒林裏?不孤單嗎?讓在下來陪你可否?”此時一位身著素青色長袍的男子,壞笑地用那讓女生嫉妒到死的白皙的雙手輕捏著我的下巴,朱紅的薄唇揚起一絲迷人的弧度,高挺的鼻梁上鑲上一雙含笑的星眸,簡直就是極品大帥鍋!( ̄「 ̄)討厭,人家流口水了拉!

“如果帥鍋你肯的話,我不介意啊。”我擦了擦嘴角邊的口水,然後用偶那發花癡的眼神看到他‘無地自容’,他尷尬地放下輕捏著我下巴的手,臉色一會兒青一灰兒白的,哈哈....小樣兒~學風流,你還差的遠呢!

突然一位身著白色長袍的男子從一旁的大樹上‘飛’了下來,酒紅色的留海長長的,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但是,有一點是非常明確的,那就是他看我和不爽,不!是超不爽!

“就是她?”白袍男子鳥都不鳥我一眼直接問向他身後的風流帥鍋。

“嗬嗬...就是她了”風流男子一臉喂小地說道。

“丫的!你們這是鳥意思?!”靠!當我不存在咋地?“難道你們老師就沒交過你們要懂得禮貌嗎?還是你們...啊!你掐我脖子幹嘛!”他媽的!長得帥了不起啊!不過他長得還真不是一般的帥,酒紅色的留海下一雙泛藍是的雙眸散發出一絲寒意,高挺的鼻梁下一雙悠揚的薄唇勾起一絲魅人心魂的弧度,白皙的肌膚看一眼就讓人嫉妒,一股莫名的淡香從他體內散發出啦。真是...太太太太帥了!*-*

趙雅熏!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想這些鬼東西?你現在的脖子可還在某帥鍋的手上!是不是因該想點什麼辦法?

“嗬嗬...”我訕訕的笑了笑“大哥你饒了我吧,我...我錯了。”靠!要不是我的小命還在你手裏握早就一腳給你踹到天上去!

“星,聽說你府上也來了個驕橫的丫頭?”並沒有理會我的白袍男子問向身後的風流帥鍋。

原來他叫星啊,我偷偷的瞄了一眼依舊淡笑的風流帥鍋,嘖嘖...真是帥到爆點!

“嗬嗬...是啊,挺有趣的。”

“最近我府上過於寧靜也想在一個有意思的丫頭解解悶。”說完他嘴角揚起一絲詭異的弧度,然後放開了他那手細嫩的不行的手,而一旁的風流帥鍋則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他...他們想幹嘛?為什麼各個都笑得那麼詭異?

天啊~我這都是造的什麼孽啊,剛從一個奇怪的地方離逃了出來,現在卻又落到了太子的手裏,我的運氣也忒好了吧?我要是早點知道那天那個竹林裏的白袍男子是太子的話,我就不跑路了,搞得我現在被關在這大到讓人迷路的太子府裏!好鬱悶的說,最最最不可思議的是,那丫的太子把我關在這不讓我出去也讓我幹活!他...簡直就是想悶死我,而且一悶還悶了還幾天,天吖!他們還讓不讓人活了?(作者:你就得瑟吧!別告訴我你想當丫鬟,)

“叩叩叩...”

“誰啊?草!大晚上的敲什麼敲?想嚇死人嗎?”我恩他媽不爽地從床上爬了起來,門後麵卻傳來陣陣的冷意,這丫的今晚這麼這麼冷?該不會是某太子來臨了吧?嘿嘿...看我不整死你!

“叩叩叩...”某門還不不知死活地繼續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