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那個男人咳嗽了兩聲。

“真的不用嗎?在老朽看來那個人還是和你有點關係的——”老人繼續一嘶啞的聲音發表指自己的觀點。

“不用了。老先生,請問還要不要了呢?——”那個女孩說道。

“要,當然要。不過你已經想好了嗎?如果你真這麼做了,你會損失一部分力量的——”老人說。

“無所謂了,反正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女孩輕聲說道。

“公主——公主——”窗外傳來了無數駁雜的喊叫聲。

“是在叫你呢,公主——”老人幹笑著說道。

“嗯——”

突然間眼睛一陣刺痛,我本能的閉上了眼睛,然後連續眨了幾下,試圖緩解那種刺痛。可是在我最後一次眨眼後,眼前的一切,這間房間,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最後剩下的,也就隻有一片黑暗了。

“難道我瞎了嗎?”我問自己,可回答我的卻隻是這麼一片虛無。

不過之後發生的事情卻告訴我我並沒有瞎。

一個光點出現在虛無中——之後光點越來越大——最後我也進入了光點中——當下一次我睜開眼時,也就是白光消失之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塊白色的天花板,同時鼻尖也充斥著一股刺鼻的味道。

“這裏是醫院?”

“是的。”一個男人的聲音傳到我的耳中。

我費力地把腦袋扭了過去:那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

“你是,醫生麼?”我問他。

“嗯,是的。我是你的主治醫生王醫生,你已經昏迷了六天了。”王醫生說道。

“六六······六天?那是誰送我來的?”

“據那天值班的李護士說那是一個很奇怪的人,也沒說話,又沒露臉臉,也不知道到底是男是女。”

“沒漏臉?”

“嗯,據說是帶著頂連衣帽的。”

“既然是連衣帽,那麼衣服是男士還是女士的?”

“嗯,看來你沒傷到大腦,腦子還是很活絡的嘛!不過很遺憾的是,那個人穿的是什麼款式的誰也沒看到,因為那外麵套著一件黑色皮大衣,還沒看清是什麼款式的呢人就走了。”

“黑皮衣?”我輕輕念叨著。

“對了,方便告訴我們你的家庭地址嗎?我們需要通知你的親人。”王醫生轉過身來,說。

“不好意思,我是一個人在這座城市,所以你找我父母什麼的也無濟於事。親人嗎?沒有。”

“那怎麼辦?”

“無所謂了,我自己來好了。對了,醫生,我能出院了嗎?”

“出院?想得美,你可是斷了好幾根骨頭的,最好還是住院觀察幾天······”

“不用了,我要出院。”

“可是——”

“我說不用了!我要出院!”

站在我家門口,以一種奇怪的心態。

門關了。

我有關門嗎?或者說,那個奇怪的女人居然替我關門了?

猶豫了一下,握住了門把手。

門並沒有鎖,很容易的就打開了。

家裏也很幹淨,一點點應該有的血汙也沒有。

略微有些遲疑地,我站了一會兒,然後快步向臥室裏走去。

打開門,伴隨著一陣撲麵而來的涼爽,一幅我怎麼也沒想到的畫麵出現在了我的眼裏:一個女的,散著一頭棕色的頭發,正抱著那個嬰兒,左手很怪異地拿著一隻奶瓶,正在給嬰兒喂奶;原本這個場麵是挺美好的,但卻有著另一個與這一切都格格不入的一點——奶瓶裏裝的是一種深紅色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