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依然是陰天,樂樂起床後一反常態的說自己不要出去玩了,要在家好好的陪東子,好像說東子嗓子發炎了。我去二樓看了他一眼,似乎是上火了,很憔悴,估計也沒有休息好。我和左右離開前我特意囑咐江宇一定要照顧好東子,因為我不知道我還能安全的返回這裏嗎?如果我回不來了,就讓大家散吧!還是那句話:生死各安天命。
出了別墅,走了好久我和東子才上了一輛汽車,好像是那種長途小巴。我們兩個人都帶著棒球帽,帽沿兒壓的低低的,還戴著大墨鏡,跟大明星似的。其實我們倆還帶口罩了,嫌熱就裝口袋裏了,需要的時候再戴上。左右看起來很興奮,一路上說個不停點兒,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追憶年少輕狂的歲月,時不時的發一頓感慨。我嫌棄的說他,幾歲啊?就在這感慨,姐姐都要奔四的人了,也沒像他那麼多感慨!
下了車到了一個集市,我才知道我們身處何地,這是我從來不曾聽說過的地方。它離S市和H市還有三個多小時的路程,從別墅出發還近一點,這個集市反而離那邊更遠了。左右興致勃勃的拉著我說他想吃這個,想吃那個,又問我會不會做這個,會不會做那個。我告訴他,我什麼都會做就是沒錢買。左右瞪了我一眼,然後特別高興的把他想吃的菜和肉都買了。我就知道這小子有錢,東西買的差不多的時候他說他要去廁所,讓我在外麵等著他。
不到五分鍾,我就聽見有人喊:“男廁所裏麵有人昏倒了,有個男孩昏倒了.......”我趕緊起身衝了過去,撥開人群我看見左右躺在小便池子旁邊,他肯定特別不喜歡昏倒在這裏,但是沒有辦法。我招呼著跟前的幾個群眾,讓他們幫我把左右抬到菜市場管理處。那裏隻有一個廣播員還有一張床,我把左右放好之後叮囑了廣播員幾句,又給他塞了二百塊錢,希望他好好照顧左右,別讓大老虎叼走了就行。
我一個人低著頭向大馬路上走去,突然有人抓住我的手腕直接把我拉進了懷裏。是我熟悉的味道,我忍住想哭的衝動,低聲的說:“我們得離開這裏。”
邱子木拉著我的手快速的穿越人群,上了一輛破舊的三塔納。我好奇的問:“哪裏來的車?”
“拐了幾個彎兒借的。”邱子木一臉的淡然,好像眼前的所有困難都不能被稱之為困難一樣。他總是有讓我佩服的東西,要麼是智商,要麼是情商,要麼是能力,亦或者是心態。
我坐在他身後,沒有說話,任憑他把車開向任何地方,和他在一起我莫名的很有安全感。估計他把我殺了,我都不會覺得疼。我拿出廖星辰的手機然後開機,我特別希望能從他的手機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大家都要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這個廖星辰肯定拿到什麼重要的東西了,這個東西很可能關乎他們整個的地下行業,也許它也是救我們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