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機智的說:“問題是這是一宗密室殺人案!天哪,太刺激了。”
我瞪了她一眼說:“我們的戰友去世了,這是一件很悲慘的事情,你竟然能笑著說太刺激了?”
樂樂不屑的說:“你不也沒反應嗎?當初一銘去世的時候你哭的多厲害,現在你可是麵無表情,跟蠟像似的。”我被她說的啞口無言,確實如此。如果說廖星辰跟我們六個人的差別,那就是關係淺薄。廖星辰因為公司的業務來過振興幾次,但也是打招呼的關係,所以樂樂跟他也不熟,東子就更談不上了。左右和高致遠離的就更遠了。但是反過來說這幾個孩子,樂樂和東子在公司裏呆的時間比較長,跟左右和高致遠都聊的比較來。可是說都是樂樂拉的線吧,不然東子不太主動去跟別人攀談。算上江宇,他們五個人畢竟都是振興的,抬頭不見低頭見,關係談不上好,但用不上淺薄這個詞兒。
這一刻我發現江宇無比的淡定,也不一定是這一刻了,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就變的有些異常。如果非要讓我懷疑誰,沒準我會第一個懷疑他。江宇站在地中間,態度特別誠懇的說:“為了我們所有人的安全,我們必須齊心協力的把凶手找出來。當然引用柯南的那句話就是凶手就在我們中間。好了,現在我們來檢查一下死者吧!”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因為我還沒有見過死人呢!他們四個孩子跟沒事兒人似的走到了窗前,留我一個人在門口發呆,不不不,是發抖。我扒著門框手無足措,害怕自己一邁步就會摔的很難看,穩了穩自己的情緒,又在內心不管的鼓勵自己,三十秒後我終於壯著膽子走了過去。
廖星辰跟睡著沒什麼差別,江宇輕聲的說:“頸部大動脈被人用刀片劃破,失血過多導致死亡。”江宇說著將廖星辰的脖子扭了一下,猩紅的畫麵讓我忍不住作嘔。東子湊到跟前翻了翻廖星辰的眼皮,又檢查了一下皮膚,嚴肅的說:“脖子上的血雖然凝固了,但是顏色沒有變化。角膜也很清晰,皮膚很鬆弛而且並沒有屍斑出現,初步推斷死亡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
“確切的說是不到半個小時!”江宇一副被柯南附體的表情說:“床頭櫃上的牛奶是半個小時前他剛熱的。現在牛奶還有僅剩的一點餘溫,結合室內的溫度,我們可以推算他的死亡時間是在四點五十到五點二十之間。”
左右也湊上前去,再一次翻看了一下傷口說:“就傷疤來看,凶器很可能是一個刀片。”
“哇!”樂樂驚訝的說:“刀片?那得多用力啊?一片就劃到大動脈?這太需要技術含量了。”
江宇起身,麵無表情的說:“刀片?這對咱們來說太簡單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除了樂樂之外咱們所有人都跟白楠打過交道。白楠的特長就是刀片,我親眼見過他把刀片放在嘴裏一整天而絲毫不露破綻。咱們作為他的學生,雖然達不到那樣的境界,但是一片致命還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