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裏,正月正,正月十五鬧紅燈。拜年,吃元宵,看燈會。每年正月都在重複這些乏味而又不得不做的事情。忙裏偷閑的和揚帆他們小聚了幾次,搓搓麻將,打打撲克,結果最後輸的我兜比臉還幹淨。上學的時候總盼著放假,放假了又想著開學,我是不是賤啊?!

總算等到了回DL的那天,我和小薇做在火車上互相發呆,都不知道說點什麼好。我是因為很快就看見月兒了,她為什麼發呆我就知道了。又是一路顛簸,總算到地方了。把小薇送上了101路公交車後,我轉身又進了車站。再過一會月兒坐的車也到了,我得等她一起回學校啊。

“旅客朋友們,從

SY開往DL的遼東半島號列車就要進站了,請接親友的朋友做好準備……”就在我等的望眼欲穿的時候,車站的廣播傳出了我最想聽到的聲音。雖然下車的人很多,我還是一眼就看見了月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擠到她麵前,一把將她抱起來轉了幾圈,旁邊的人紛紛對著我們行注目禮,月兒害羞的暗堡臉埋到了我的懷裏,在我耳邊小說的說:這段時間有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啊?

我一聽頭搖的就像吃了搖頭丸似的,心裏卻不怎麼想到了小薇。

在車上,我和月兒說起有時間一起去我家的事,沒想到她的家裏也是這麼決定的,真懷疑雙方家長是不是事先商量了。到學校的時候,我和月兒商量好五一先去我家,暑假再去她家。終於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寢室,真想大喊一聲:我胡漢三又回來了。看看寢室裏的東西,知道他們都已經回來了,不知道又去哪玩了。我一個人坐在床上開始練功,上次在夢裏那個奇怪的人又告訴了我許多增強力量的辦法,我一直堅持練習,現在差不多能控製自己的力量了。要是把常人的力量比做星星的光芒,那我現在的力量絕對就是月光了。不知練了多長時間,感覺到身邊有呼吸聲。緩緩的睜開眼睛。就見阿美,小催和書記三個人都盯著我呢。阿美一臉好奇的問我:老大,你幹什麼呢啊?在床上坐了一個多小時一動不動?小催有小心翼翼的說:是啊,老大。你不是練*呢吧?我突然想逗逗他們,就開口道:不錯,我現在是大法研究會大技院分會的會長,受師傅之命來拯救你們。嚇的他們落荒而逃。看來,以後在練功要小心點了,免的讓人誤會啊。第二天,領來了新發的書和課程表,一看日語聽力的老師還是大田,心裏嘀咕他怎麼還沒被抓起來呢啊?經過這一假期的自學,我的各種知識水平都有是相當大的提高,現在用流利的日語把大田臭罵一頓根本不是問題。不過我可是個好學生,課還是得去上的。至於上課幹點什麼,那隻有天知道了。

轉眼間,開學一個多月了。每天都認真的去上課,不過從來沒認真的聽過。老師上麵講,我在下麵看點我認為有用的書。大田還是和以前一樣,不過我心裏清楚,他也沒幾天好蹦達的了。要是還有什麼我意料之外的事,那就是小薇到是經常給我打電話,撼於月兒的“淫威”,我隻能不鹹不淡的應付過去。這天正在上市場營銷學,書記給我傳過來一張紙條,讓我下課陪他去跆拳道社。昨天和月兒吃飯的時候好像也她提過,還說跆拳道社的社長也想拉她入社呢。當時就納悶,學校啥時候又有了個跆拳道社啊,我咋沒聽過?今天書記怎麼也要去呢?去跆拳道社的路上,我才從書記那弄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原來這個叫虎嘯社的跆拳道社是一個叫李明洛的大二師兄組織的。據說長的挺帥,是跆拳道黑帶。學校裏很多女孩都把他當成白馬王子,所以參加的人裏女生比較多,這也是書記要去的原因吧?不過書記說李明洛這小子好像一直對月兒有那麼點意思。其實也難怪,月兒的長相在大技院絕對是排的上號的,再加上我平時給人的印象也不深,所以即使知道月兒是我的女朋友還是有很多人賊心不死。不過這小子也太猖狂了,正好我想改變一下我的形象呢,免的總有人打月兒的主意,正好殺他給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