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滿頭大汗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四周漆黑一片,點上一支煙,又想起了剛才的惡夢。兩個月了,這兩個月我經常會做同一個夢,在夢裏,我不知道我在什麼地方,隻知道自己被一隻巨大的手緊緊的抓住,而且這隻手還慢慢的用力,讓我逐漸的透不氣來………這該死的夢,到底是怎麼回事?想著想著,我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早上,我被一聲號叫驚醒。我知道,這是寢室的人有在表演每天早上的保留節目——野獸奏鳴曲。介紹下寢室的兄弟們,我們寢室一共4個人,老二阿美,老三小催,都就JC省人。老三書記,DL本地的。我叫曉濤,是這個寢室的NO.1。LN省HLD市人。起床,穿衣服,洗漱完畢,精神抖擻的和兄弟們衝出了寢室,向教室的方向飛奔而去。你別看我們的學校隻是個三流的專科,他卻有著一個十分響亮,讓我們一提起來就倍感自豪的名字——大技院,也就是DL職業技術學院。而我,則是這個三流學校裏的一個三流學生。踏著上課的鈴聲進了教室,同學們都已經坐好等著老師來上課了。一個老頭子在講台上喋喋不休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下麵的同學有的睡覺,有的看小說,有位老兄更過分,低著頭偷偷的打電話,腦袋都快塞到桌子裏了。我和他們都不一樣,我正在思考很重要的問題,就是困擾我的惡夢,想破了頭也沒想明白為什麼我老會做相同的夢,而且還那麼真實。我這個人一向比較懶,想不明白就不想,雖然每次都會被那個惡夢驚醒,影響我的睡眠質量,不過也給我帶來了讓我意想不到的好處。正在我想的快要睡著的時候,身邊的書記捅了捅我。教室裏人都哪去了?書記指指牆上的鍾,我一看已經中午了。難道我想了一上午嗎?不管了,先去填飽肚子再說,哥四個唱著我們的室歌《我們是害蟲》,餓鬼頭胎一般的想食堂殺去。

下午的課是體育課,好幾個班級亂哄哄的擠在一個體育館裏上課。班上的男生除了我都在打籃球,我對籃球不是很有興趣,隻是在高中時玩過幾次,水平還不是很好。閑著也是閑著,去看看別的班有什麼漂亮的mm吧,至於自己班上的那些,都是比恐龍還早幾個時代的動物。就在我轉身想走的時候,不知誰把球傳大了,籃球直奔著我的臉就飛了過來,我趕忙伸手把球拿在手裏。突然間也想投個籃玩玩,於是帶著球就衝到了籃下,大家正在納悶我想幹什麼的時候,我已經跳了起來,雙手拿著球在空中輪了一圈,咣當一聲把球砸進就籃筐,一個完美的大風車灌藍。所有的學生和老師都呆了,也難怪,以我1米85的身高做出這種高難度的動作,他們發呆也是正常的。這就是前麵說的意想不到的好處,自打做那個惡夢開始,我就發現我身上慢慢的就有了一些變化,先是身體素質越來越好,估計我現在都能達到專業運動員的水平,接下來頭腦也變靈活了,以前看不懂的書,記不住的東西,現在全能輕鬆搞定。雖然不知道這些變化對我來說是好是壞,心裏還是很開心自己開始變強了。在說體育館裏的人,呆了好一會才反映過來,掌聲,叫好聲響成一片,中間還夾雜著女生的尖叫。看著大家的反映,我暗暗責怪自己太衝動了,這下風頭出大了,不符合我低調做人的一貫原則嘛。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扔下身邊問東問西的同學,我一路逃回了寢室。過了一會,阿美他們也回來了。看見我躺在床上,阿美撲過來按住我惡狠狠的說:居然能灌籃,你不是說你藍球玩的不好嗎?說,你是不是拿我們當禮拜天過呢啊?小催也說:老大你是不知道,你走了還有不少mm打聽你叫什麼,哪班的呢。我聽候微微一笑,沒說什麼。這時書記叫道:你欺騙了兄弟們的感情還敢不說話裝酷,大家扁他。三個人衝上來把我壓在身下就是一頓暴打。不說話也得挨打,我咋這背呢啊。第二天的中午,正在寢室和大家談論剛才吃的是炒肉片還是找肉片,我一直覺得,我們學校的食堂其實是個很好的愛國主義教育基地,在這裏,你能切身的體會到紅軍長征爬雪山過草地時吃的不是草根就是樹皮的艱辛。大家聊的正歡,有人敲門,接著就進來了一個亞非拉的黑人朋友,他身高差不多到2米了,胳膊和我小腿差不多樣粗細,那膚色我覺得他要是吃巧克力肯定會咬到自己的手,不過這張臉怎麼看怎麼想撲克牌裏的紅桃K.。我突然想到不對啊,我們學校沒有非洲留學生啊,這黑哥們從那冒出來的。正納悶呢,這哥們開口了:你們誰是曉濤?嗬,一股海蠣子味,原來也是個國產貨。我趕忙說我就是,問他有什麼事。他說他叫劉哲,和我一個專業,是大三的學長,還是係籃球隊的隊長,過來找我加入籃球隊,參加過段時間院裏組織的籃球比賽。我一聽趕忙拒絕,就我那臭手參加院裏比賽不定把人丟哪去呢。劉哲死活也不相信我籃球玩不不好,非說我是謙虛。接著就擺事實,講道理,上說到中國籃球運動的發展,下聯係到係裏的榮譽,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這麼說吧,我看電影裏八路軍勸偽軍投降也沒他說的多。最後時候是抗不住他強大的政治攻勢,隻好答應他加入籃球隊,他這才罷休。他這一躺可沒白來,不光我,還把書記和小催也拉進了球隊,就連阿美他都封了個啦啦隊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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