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件事情多說無益,易恒索性停止了爭辯。看著一臉喜意的周媚,他也猜不清楚她到底是真的高興還是假的高興。
到現在,經過今天她的挺身而出之後,易恒對她的厭惡已經沒有從前那般強烈,現在仔細盯著她審視一番,發現周媚的確長得十分可人,不愧是四大美女之一。
原本心中忐忑易恒決定的周媚,正低著眉不知在想些什麼,忽的一抬頭,發現易恒正雙目炯炯地打量著自己,一時之間心中羞澀,臉上紅暈浮現。
而兩人‘眉目傳情’的這一幕落到陳廣晟眼中,他卻哈哈大笑道:“看嘛,看嘛,你們兩個這都在含情脈脈了,還說不喜歡她,你小子,我發現你總是口是心非,表裏不如一,既然喜歡,那還矜持什麼?趕緊娶回家來。”
周媚聽了這話,臉上的紅暈更甚,而易恒卻是一臉無奈,隻得苦笑。
群生這時出來打圓場說:“各位,還不開飯嗎,這菜都快涼了,邊吃邊聊吧。”
陳廣晟道:“對對對,吃飯吃飯,小恒回來了,我們就開吃,我這肚子早就餓得不行了。”說著,他又對周媚笑道:“媚兒,你坐那麼遠幹嘛,來這邊,和他小子坐在一起,他臉皮薄不好意思,你要多擔待點。”陳廣晟指著易恒旁邊的空位。
周媚聞言,先是看了易恒一眼,發現他並無蹙眉的神色,然後起身來到他的身旁優雅落座。
香風襲來,易恒不由自主地吸了吸鼻子,雖然感到心曠神怡,但是他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拿起筷子,周媚很懂事的首先為易恒夾了菜,一副溫柔妻子的模樣柔聲道:“來吃菜!”
易恒有些受不了周媚的這種熱情,但由於陳廣晟在此,他也不敢拒絕,隻得訕笑一聲說道:“我自己來,你吃你的吧。”
而陳廣晟卻在一旁道:“媚兒給你夾菜那是關心你,你受著便是,男人嘛,太矯情了就不是男子漢了。”
聞言,易恒翻了翻白眼,忽的靈光一閃,似笑非笑道:“爺爺,我看您現在是精神好了,跟著思想也活躍,精力也充沛了,我覺得您有得管我的事情,還是自個兒找個奶奶來解解愁吧。”
易恒這話一說,在場眾人除了陳廣晟滿臉黑線以外,其餘的人均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太壞了,敢這樣挑逗陳爺爺。”周媚在一旁對著易恒輕聲說道。
而群生笑過之後,卻挑眉說道:“少爺,您這話說得可說到了首長心坎上,前些……”
“去去去。”陳廣晟打斷群生的話,慌亂道:“你個為老不尊的家夥,別在這裏說我的壞話,不準說。”說著,斜目虎瞪了群生一眼,威脅他不準多嘴。
周世寬感興趣道:“老陳,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就給說出來讓我們聽聽,沒準我們大家還能夠給你出出主意呢。”
“沒什麼事,隻是一些子虛烏有的東西,你別聽這個老家夥瞎說。”陳廣晟邊說,邊瞪著群生,一臉不善。
易恒此時卻道:“爺爺,你說的我們大家都懂,春·心萌動,不好意思了嘛,這很正常,你也別不好意思。”
陳廣晟聞言氣得吹胡子瞪眼,他雖然現在看起來隻有四十歲,但他心理年齡可是實打實的快百歲了,在人前竟被說成春·心萌動了,他這張老臉都不知道往哪擱放了。
接下來的時間,倒由於陳廣晟臉色鐵青,大家都很識趣的轉移了話題。
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期間易恒倒感受到了周媚的溫柔情義,一頓飯易恒幾乎就沒有夾過菜和盛飯,全是周媚在服侍。
飯畢,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十一點半,四合院這邊由於沒有多餘的房間,所以不能供易恒住宿,所以他也隻得和陳廣晟告辭,然後去到與李峰約好見麵的那家四星級酒店。
可在半路上,正趕回周家的周世寬與周媚兩人,卻將他截了下來。
路燈下,易恒淡漠問道:“周老,你還有事?”
見易恒神情淡漠,周世寬苦笑道:“易恒,我周家高手在秦家對你的魯莽衝撞,我在這裏替他道歉了,還望你不要介意。”
易恒冷笑:“要道歉不用你,他若真有誠意,讓他自己來。”
周媚在一旁抿著紅唇看著兩人對話,沒有插嘴。
周世寬啞然,要讓周玄馳來給易恒道歉,那無疑是癡人說夢,一個化元境的武者,要不是受到了逃不脫的威脅,又怎麼會做出那般有損威嚴的事情?
“易恒,不管你心裏如何想的,我和媚兒的心思都在你這方,萬萬不可能對你有覬覦之心,我還要等著你成為我的孫女婿呢。”周世寬煽情說道。
易恒對此不屑:“多的我不評論,縱然你們兩個對我沒有壞心思,但周家並不隻有你一人說了算,你說要是有人生了歹毒的心腸,想加害我從而獲得利益,我又該如何處之?”
“這……”周世寬語塞,易恒這話不假,他縱然作為家主,但卻不能完全左右周家全部人的想法,畢竟他的頭上還有真氣九重的武者,和化元境的強者,涉及到核心利益的事情,他一般都難以做主,必須要經過眾人的商榷,才能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