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衣的回答讓紫瞳並不是很明白,跟在蟬衣身後思想了半天,心底也就猜測出兩種可能,一個真的就是那樂曲有所欠缺,自家主子為了在大王跟前討的好處,才去叫珍充媛的,再一個就是主子是不是想拉攏珍充媛和她自己一起來對抗夜昭容
紫瞳心中念想著,不禁對蟬衣的身份有些迷惑起來她很奇怪,明明自己這位主子是大王的人,為何大王卻不捧她呢?想了半天,還是試探著問了
“主子,奴婢有件事想不明白”
蟬衣微微抬頭看天:“說”
“您的身份如此貴重,大王又是甚為疼愛主子您的,就連這樣大的事也是交給主子您辦的,可是為什麼大王卻不召幸主子,倒去捧那夜昭容,倒如今弄的宮裏的人個個都在私下裏盯著咱們,主子您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紫瞳問著,臉色迷茫
“我又不是大王,我怎麼知道大王的心思”蟬衣說著回頭看了紫瞳一眼說到:“大概是我身上有傷,現如今的又操心樂舞之事,因而大王沒召我怎麼,你是為我抱不平嗎?”
紫瞳聽到蟬衣這麼說,立刻說到:“奴婢也是擔心主子心裏不痛快……”
“放心,我可沒什麼不痛快的宮中如此多的佳麗,輪上份子就不錯了”蟬衣說完就邁步前行了
兩人一路前行回到棲梧殿,蟬衣在用了點點心之後就打了她們下去,說是小憩一會
當殿中後堂隻有她一人的時候她坐在床上,抱著被子,心中猜想著:青柳她應是會明白我的意思,可是珍充媛會不會去?消息是否能傳遞出去,再有就是她會不會進我擺下地圈套呢?
蟬衣有些不安的捏了捏眉心,梳理著自己的布局
剛才在清溪院的時候,她就在想著一件事:這位阮慕珍,留還是不留?後來她去往靜紜殿,一來是暗示青柳自己這邊的情況二來也是想看看阮慕珍的應對蟬衣的內心對這位接替自己的人真的很擔心
雖說就剛才所見,這位阮慕珍在於自己地對話中幾次去看青柳的臉色,想來的確是在自己出事之後,大王便讓她來做自己本要做到事那麼按說這該是和自己一路的可是,一想到先前這位接替之人那般捺不住性子幾次情緒不耐都露於言表,倒讓自己真的懷疑她未必是個成事之人
而且就剛才地表現來看,她那般防範自己,雖是是小心翼翼了,但是卻暴露出一個情況,她似乎並不清楚,自己和她是一路段,難道說青柳並沒告訴她自己的身份?難道說他們都並不信任這位接替之人嗎?若是這樣,那她是不是要被自己拿來當作遮掩之人呢?看來眼下不僅要把消息讓青柳傳出去要找機會和青柳好好問上一問,難免出來茬子了
蟬衣一直在思考這樣的事,也沒休息,在床上思坐了一個時辰後,便有了的打算她喚來下人們伺候她起身整妝
“主子,您不多休息一會啊,這會就要再過去清溪院啊?”紫瞳臉上還有點困意
蟬衣一笑:“瞧你,還沒睡夠啊我不是去清溪院我打算去奉天殿”
“奉天殿?您是要去求見大王?”紫瞳有些詫異的問到
“是啊”蟬衣應著轉頭看了紫瞳一眼,這時卻聽到秋月的聲音:“主子,您這個時候求見大王,隻怕見不到大王啊”
“見不到?”蟬衣轉向秋月,神色有些詫異
秋月愣了下忙解釋到:“奴婢的意思是,這個時段是大王補眠之時,隻怕主子您去不得見”
“都這個時候了,大王也該起來了?”蟬衣喃喃地說著,看來秋月一眼,就看到秋月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又咽了下去,便一轉頭吩咐到:“紫瞳啊,你跟著我這幾天的跑也累了這會你再休息會等晚上了再陪我去清溪院秋月,你就陪我過去紫瞳感激的應了秋月則陪著蟬衣出來,前往未央宮
因為兩座宮殿之間挨地很近,蟬衣也沒乘轎,就和秋月兩人步行
一路無話很快兩人入了未央宮來到奉天殿前的台階前,蟬衣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殿前門角處打瞌睡的安總管
“看來你說的是,安大總管都還在睡,大王是該沒起來”蟬衣笑對著身旁的秋月說到,便邁步上來台階
有小太監看到蓉昭儀的到來,忙叫醒了安總管安德睜眼一看是蟬衣,立刻到了蟬衣麵前,微微欠身說到:“呦,蓉昭儀,這個時候您怎麼過來了?”
“安總管,擾您好夢了本宮是來求見大王的,還請您稟報一聲”蟬衣掛著微笑,很是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