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通過他和可信的英雄原型接觸,為自己贏得這次安心的承諾,而且找到_個對團體新的共同而相關的態度。那種變得年輕的感覺自然隨著而來。他曾依靠代表英雄原型的內在力量資源,而且曾弄清和發展被那女人象征化的部分。此外,他通過自我的英雄行為,從他母親那裏解放出來。
在現代的夢中,這些和許多其他的英雄神話例子表示:自我像英雄一樣,總是文化的支撐者,而並非純然是自我中心的宣傳者。在他指導錯誤和無目的的方式中,即使“惡作劇妖精”在未開化的眼光中,也是個對宇宙有貢獻的人。一如在拿佛和神話中的葛雅,他把星星投擲到天空,作為創造的動作,而且發明死是必然的意外事故。在緊急關頭的神話中,他帶領眾人穿過空心的蘆筆,從這個世界逃到另一個世界,在那裏,他們安全地避過洪水的威脅。
我們對始於幼稚的、前意識的,或動物水準的創造進化形式,有個相關的答案。在真實的文化英雄中,自我易於產生有效的意識行動。在同樣的式樣下,幼兒或青春期自我本身從雙親期望的壓迫中解放出來,逐漸成為一個個體。因為這部分產生意識,英雄和龍大戰也許要一戰再戰,為無數人類的職責解放能力,在混亂中形成一個文化模式。
當這件事成功後,我們看到整個英雄意象浮現一種自我的力量,不再需要征服怪物和巨人。它已達到能把這些深厚的力量人格化的地步。那“女性元素”不再在夢中以新的姿態出現,而是以女人的姿態出現,同樣地,人格的陰邪麵呈現較小的脅迫形式。
這個重要的觀點,可以在一個年近五十歲的男人的夢中得到證明。他一生都受到周期性的憂慮和害怕失敗所苦。不過他實際的成就——他的職業和個人關係——都在水準之上。在夢中,他九歲大的兒子以一個年約十八或十九歲的年輕人出現,而且身穿中世紀武士的閃亮盔甲。有人要那年輕人與一群穿著黑衣的人打鬥。他起先似乎準備動手,但是不久他突然脫下頭盔,和那群人的領袖微笑;很明顯,他們不會大打出手,反而會成為朋友。
夢中的年輕人就是那人自己年輕時期的自我,那時他經常被缺少自信形式的陰邪麵嚇得提心吊膽。在某種意義上他已從事一次成功的改革運動——在他整個成熟生命中對抗敵人。現在,部分由於看見他的兒子在沒有此種懷疑下成長的實際鼓勵,但主要是通過以最接近他自己環境模式的形式,形成一個適合的英雄意象,發現不需再和那陰邪麵作戰,他能接受它。那在友誼行為中象征的就是這種東西。他不再為個體的主權而被迫強行競爭性的爭鬥,反而被形成民主政體社會的文化職責同化,這種結論,令生活臻於完美,而且超越英雄的職責,引導我們進入真正成熟的境地。
不過,這種改變不會自動地發生。它需要一個過渡期,這在創始原型的不同型式中表達出來。
成年禮的原型
在心理學的意義中,英雄的意象並非與本來的自我同一,最好是把英雄意象說成是象征的方法,通過分析,自我本身從幼兒期早期被雙親意象所喚起的原型中分開。榮格博士暗示每個人本來對“自己”,就有種完整、有力和完美意義的感情。從“自己”中——心靈的整體——當個體成長時,個性化的自我意識會浮現出來。
在過去幾年中,幾個榮格派門生的作品,已開始考證在嬰兒到童年這過渡期間,個體自我浮現的一連串事件。這區分絕不能在不嚴重損害完整的原始意義下成為定局。為了保持心靈健康的狀況,自我必須持續不斷地恢複重建對“自己”的關係。
我的研究顯示出,心靈區別的第一個步驟是英雄神話。我曾暗示過這似乎要經過四重周期,自我借助這些周期,從完整的原始狀況之中,獲得相關的自主權。除非個體已建立某種程度的自主權,否則無法與他成年的環境有關係。但英雄神話並不保證這解放會發生,它隻表示這如可能發生,因而自我可以完成意識。這裏還留著以有意義的方式維持和發展意識,因此,個體可以過有益的生活,而且可以在社會中完成自我分別的必然意義的問題。
古代曆史和現今未開化社會的祭儀,曾提供我們有關創始神話和祭儀的大量材料,由此看出,年輕男女被迫和父母分開,強使他們成為部落或黨派的成員。但在兒童世界造成這種分裂中。原始的父母原型會被損害,這損害必須借著同化團體生活的治療過程而得到改善。因此,團體實現損害的原型要求,而且成為一種代理父母,年輕人隻有對重新浮現的新生活作第一次象征性的犧牲。
正如榮格博士所說,在這“激烈的祭儀中,看來好像犧牲給一種抑製年輕人的力量似的”。可以看出原始原型力量是永遠不能被克服的。我們在“雙胞胎”的神話中,看到他們的過分自大如何去表現“自我和自己”的分離,最後被他們自己的恐懼糾正,強迫他們回到一種“自我和自己”和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