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也懷疑我?”我替他講完得了。
洛克不置可否,“如果不是你,就請你證明給他看吧!”
“我已經證明了,”我氣的眼冒金星,“那天如果不是我,他就……”
“我知道,”洛克不耐煩地打斷我的話,“但是你仍舊有嫌疑!”
我不想羅哩羅嗦地表白自己的無辜,。
“醫生,請你照顧好他,雖然我並不怎麼相信你,”洛克陰沉著臉。
我轉身就走,再也不想看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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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到久別的倫敦,一切都那麼地親切。托比尤其高興,它大老遠就狂吠著出來迎接羅斯,也不忘跟我也親熱一番。瑪麗安大媽也很激動,摟著羅斯親個沒完。貝爾夫人和貝爾先生也早就回來了。
我一如既往地照顧羅斯,當然沒有羅斯的許可,我絕對不會把那件未遂事件講給任何人。回到故鄉,對羅斯的身體也大有裨益。已經是初秋的天氣了,他經常叫我推他出去轉轉,托比也快樂地跟著我們。
這天,我照常服侍羅斯躺下,便到客廳的櫥子裏給他拿每天吃的藥。一種抗抑鬱的藥物是每天一粒。我小心地把膠囊倒出來。忽然托比衝了上來,一腳踢翻了我手裏的藥瓶,嘩啦一聲,藥瓶倒在地毯上,滾出了大半的膠囊。
“哦,托比,瞧瞧你幹的好事!”我嗬斥著它。近來,它是越來越被寵壞了。羅斯總是容忍它的小把戲,還經常給它逗得咯咯笑。
“這是藥,吃的藥,明白了?”我推開它,“這下好,弄髒了不是?”我拿起藥瓶,裏邊還好剩下一小半。“好了,別胡鬧了!”我站起來,走到屋子的另一頭,打算取藥。沒想到托比執拗地跟過來,一縱身扒住我的褲子,急切地嗚嗚叫著,伸出爪子想打掉我手裏的藥瓶。
“唉,托比,你這是怎麼了?乖一點,要不,明天,少爺不帶你出去玩了?”我拉下臉來嚇它。
“嗚嗚……”托比使勁地抓住我的腿,一雙大眼睛急得要命。
我忽地被這隻不會說話的小家夥的眼神打動了,它一定是要告訴我什麼。可惜它不會說話。我趕緊把它拉到沙發旁,坐下,“托比,“我指指手裏的藥瓶,“你是想告訴我,這個有問題?”
“嗚嗚……”托比哼著,眼神稍稍緩和了一些。
“那好,那我今晚就不給羅斯少爺吃這種藥,好不好?”我說。
“嗚嗚……”托比搖了搖尾巴。
我撿起地毯上撒的膠囊,連同那瓶剩下的,收拾好,放在一旁。
等羅斯睡下了。我一個人在客廳走來走去。這事可真是蹊蹺了。托比的行為難以解釋,難道它知道了什麼事情,卻又無法說出來?我看了看趴在沙發角的托比,“咳,托比,你到底想告訴我什麼呢?”
托比也很無奈,隻能用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我。
驀地,我想起洛克告訴我的話,羅斯懷疑有人暗害他。難道是……?我趕忙拿出那瓶藥,這藥真的有問題?我看看托比,它也正殷切地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