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你明天起就不要來了!”
有些下不了台,羅虎當著眾工人的麵,自然知道多少不能寒了其他人的心,對著蘄文又不好動手,隻好炒他魷魚了。
“嗯嗯,知道了”,點點頭,白澤表示很清楚。
“喂!蘄文,你幹嘛呢?不幹活你吃啥?”身後有人拉扯著白澤陳舊許久有些破爛的衣裳,不停開口勸誡。
將身後男子的手中拉著的衣裳揪回來,白澤在現在的身份轉換還不是很快適應,依舊保留著上一世的習慣,不習慣和人拉扯,尤其男女授受不親,雖然現在兩人都是男的,但現在還沒適應。
“這小子今兒怎麼了,這不對那不對的,不會中邪了吧?”
“說什麼?這小子平時還是挺老實的,估計今兒心裏有什麼心事吧?”
“說得好聽,有什麼心事能比得上工錢?你看這小子剛剛連那串錢看都不看一眼,該不會這小子,真尋到什麼好去處了吧?”
“不會吧?這小子真尋到什麼好去處,沒聽他說過啊!”
“傻呀你!人家找到好去處還會告訴你?難不成還把飯碗分一半給你?”
“這小子真是不厚道啊!”
“就是就是!有了好工活也不告訴大夥一聲,真是瞎養了白眼狼!”
…………
“說什麼呢!蘄文這小子平時多老實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小子住附近我從小看到大,他每天去哪裏我能不知道?再說了,人家自個掙錢吃自個,你養人家什麼了?!”一位身形如同骷髏般瘦弱的老者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試圖為蘄文辯解。
“就是就是,你們就是看不得別人好!蘄文為大家出頭,你們還不感恩!誰讓你們挑撥的?”
剛剛站在白澤身後的男子突地也跟著加入討論組,一臉義憤填膺的為白澤打抱不平。
“幹嘛?說兩句還不行?你小子以為你誰啊?”
“就是你們這些長舌嘴,整天說有的沒的,不擔心舌頭讓閻王爺勾去了?”
“好了!好了!都少說一句!別動手啊!”
……………
身後工人忽地亂了起來,明顯分為了兩派,眾人各持己見,口水大戰瞬間爆發。
白澤依舊還是風輕雲淡地站在那裏,倨傲地仰著頭顱,仿佛一切事物都入不了他的眼,盯著羅虎的眼睛,白澤語氣淡淡地命令道,“給我撿起來”。
怒氣高漲,羅虎煩躁地看著周邊本來隊伍整齊地工人瞬間像回鍋肉來回開打翻滾,又聽得白澤如此“強硬”的語氣,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那眼神什麼意思?瞧不起人?這小子有什麼資格這樣看著他?!
想到這,羅虎心裏氣不打一處來,一聲怒吼一下子撲了上來,“啊!!!”
眼看著羅虎生氣的模樣,一手就要將白澤一把提起狠狠暴揍一頓,眾人心裏不無閉眼不為身板瘦小的蘄文默默祈禱。
這年頭湯藥費貴啊~千萬別出內傷,治內傷的醫藥費比草席位貴多了~~
“啊!!!”
眾人隻聽得一聲鬼哭狼嚎,紛紛不敢往前看去,隻是,咦,這聲音太過熟悉,不是蘄文的聲喉。
抬眼望去,眾人很明顯的看到事情發展,最後隻見得羅虎一臉痛苦地跌倒在地,全身蜷縮成蝦米,雙手緊緊捂住身下某個部位。
“那裏比較好攻擊”。
看了看羅虎臉色鐵青冷汗直流,卻仍是一臉頑強帶著疑惑的死盯著他,想了想,白澤頗為好心地解釋並地指了指羅虎的某個部位。
白澤指的是剛剛羅虎一把將他提起來時,下身腿腳有力卻沒有任何防備,他也許力氣上比之不及,好歹腦筋急轉彎還是轉得快的,而且他前幾世作為女子受世間約束太久,已經不是青春期易衝動的人,也習慣了維持優雅從容的姿態,打架鬥毆這些事他早就沒有興趣了,所以隻是尋找柔弱的地方一擊命中。
一時間,眾人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由得後提幾步,身子更是下意識地將下身給縮了縮,緩解眼前看到一幕心裏受到的衝擊,突然間,好似有些明白了“蛋疼”為何意了………
若是眾人得知白澤心中所想,額,優雅從容………
那一腳和這詞搭得上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