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入魔門,隻不過是我口頭上的一句話罷了,也沒什麼實際點的東西。
劍從那以後就一直都沒有離開我過的身邊,對我寸步不離,
我住在劍這邊,也沒什麼人說,到現在為止魔門中人我還沒見過幾個,
倒是水月殘給我們安排了一個端茶倒水的。
這小子長得倒也俊俏,隻不過那雙灰溜溜的眼睛總是讓我感覺心裏毛毛的,
正好今天劍出去和水月殘商量什麼事情了我一個人在這屋子裏。
我見了這小子又進來弄東弄西總覺得很不對勁,
感覺上他這人根本就不適合幹這些。
“你叫什麼?”我忍不住開口問到。
“楓公子,我叫淩草草,是魔門裏一個無名小卒。”
雖然他這麼對我說,可是我敢保證他絕對不一般,
能給水月殘當下手甚至派來監視我的人還能是什麼樣的人?
什麼樣也不可能隻是一個“無名小卒”吧?
他見我似乎不高興,便開口笑道:
“楓公子我在魔門裏真的很無名,您去魔門隨便打聽一下也會知道,水月公子把我留在身邊隻不過是因為我們從小就在一起被訓練,水月公子和劍公子都還是我的頂頭上司。”
哦?他認識劍?這麼說他知道劍小時侯的事麼?
我興致微微提了起來,
“那你知道劍以前的事情麼?告訴我好不好?”
淩草草驚訝地抬起頭來,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
“抱歉,我的態度可能變得太快了些。”
“那倒不是,隻不過魔門中人很少關心其他人的事,尤其是劍公子……他以前的事情實在很難說。”
淩草草的態度讓我越發好奇了,
“怎麼?劍以前很恐怖麼?”
“恐怖談不上,劍公子一向很冷落別人的,所以別人也不敢去招惹他。不過……以前我是看到一些不好的事情,關與老門主的事。”
這麼說來,我才想起來劍說過以前那個什麼老頭兒虐待他!
哼,那個什麼破老頭,根本就是個人渣渣嘛!不要讓我看見你,否則我要KOKO掉你!
“什麼事情?你說吧!我不會怪你的!”
淩草草偏著頭整理了半天的思緒,然後才道:
“其實具體我也說不上,不過以前我們是一起被訓練的,水月公子是老門主的少爺自然會寬恕不少,而且一些時候都不和我們在一起。劍公子和襲月一公子都是長得非常漂亮的人,他們自然也是朋友,而且劍公子當時好像非常重視這個朋友,可是……”
我被他吊胃口吊得好生難受,連忙問道,
“可是什麼?”
“大約在三年前,襲月一公子死了,被虐待至死……魔門中沒什麼人知道原因,而劍公子當時的公開態度很奇怪,竟然隻是冷冷一掃那屍體然後就走了。”
襲月一,水月殘說過月一這個名字,應該就是他了吧?
我當然知道劍不是個無情的人,這一定是有原因的。
看著淩草草我已經猜到這家夥肯定知道些什麼,
我的聲音又涼了下來:
“你知道什麼就說吧,既然有‘公開’態度,肯定也‘另有隱情’吧?”
淩草草呆了一呆,笑道:“還是楓公子聰明呐,這都讓您看出來了?”
我的目光在他臉上一掃,分明瞧出了他神色的不對勁,
那一瞬間清明的眼神讓我知道,這個家夥肯定是個做戲高手!
不過他現在說的話我倒沒有懷疑,畢竟這種事情他也沒有必要騙我。
隻不過我在心裏已經埋下了警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