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人影不知何時走到了還躺在地上的王身旁。
“元帥。他是不是死了?”唐森壓製住自己的驚喜情緒,努力作出平靜地問道
唐會怎麼會不知道唐森心裏真實的想法,橫了他一樣,道:“他沒事。玉不琢不成器,冰於火石是對識海和念力最好的磨礪工具,他隻是昏了過去。”
……
早起的鳥兒終於歸巢。歡快的叫聲似乎在炫耀今的豐富收獲。它有些茫然有些好奇地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王。
觀察了很久,見王還是絲毫沒動,便怪叫一聲飛落,落在王額頭。
於是一聲比先前更怪的叫聲驚起,鳥兒驚嚇萬分,箭也似地飛走,翅膀狂拍,也不知是想飛快些,還是想拍走爪上的寒氣。
王就這樣躺在地上,臉上沒有任何痛苦表情,或者臉上不能露出任何表情。此時他的身體冰寒異常,本因痛苦不堪,隻是識海裏卻是另一番景象,處處燒焦的痕跡,一片廢墟。於是不止身體不能動,連意識也處於癱瘓狀態。
黑棒仍然被王緊握手中,多年來的習慣和經驗讓他無論處於什麼狀態,下意識地,甚至不用意識便是要握緊黑棒。
不知過了多久,王和黑棒仍然死寂般躺著,冰與火石仍然像死神般俯視,仿佛在欣賞它的傑作。黑棒流動的暗色突然像是感覺到什麼,突然停止不動。
而黑棒卻隨著暗色的靜止而開始顫動。顫動越來越快,仿佛被蒙塵的暗色像被震掉了身上的灰塵,漸漸綻放光芒。流動的暗色最終變成了閃動的光彩,竟然漸漸有了狂湧而出的態勢!
隻過了一會,閃動的色彩果然透笛而出!奇怪的是,色彩隻是緩緩溢出,並不像在棒中那般躁動,沿著與它緊密接觸的掌心和手指流淌王全身。
而隨著黑棒溢出的色彩流過,此時的王如同光怪陸離的水湖,不斷閃爍各種光芒。
不知過了多久,流淌的光彩閃爍數下,便似潮退般退去。
不過不是消散,而是彙聚,在王丹田和頭上形成了兩個湖,似兩個立體的光球,或者是孕育著生命的胚胎。
如同燒焦廢墟的識海此時卻變了,五彩光芒從四方八麵如流水般滲入,真正進入識海之後卻流風似的飄蕩。
但隨著飄蕩的流風愈發密集,終於可以發現它們並不是隨意而飄。
它們沿著被燒焦的識海循環劃過,剛開始識海似乎並沒有在這些光彩的撫拂下有絲毫改變。但隨著不斷被循環輕撫,焦黑之處竟然漸漸地神奇般恢複!
而丹田處的湖則開始漩渦般轉動,過不多久竟然再次向身體其他部位滲透!最後緩緩聚集於先前於石身直接觸碰的右手手掌。兩個湖的位置便變成了一個在腦部,一個在右手手掌。
夜幕降臨,那隻受驚的鳥已經歸巢享受著溫暖。王仍然毫無知覺躺在地上,似是困極了,要睡到昏地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