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重要的是,先把自己的臉給治好了再。
空間水很逆,其實才一日柳溪的臉就已經疤痕盡除,恢複了以前的光滑細白,更添了三分的粉嫩。隻是怕嚇到身邊伺候的人,柳溪還是裝模作樣的每擦著膏藥,綁著絹布。忍了快十五,才將黑乎乎的臉洗幹淨了,顯示自己的臉已經好了。
隻是,就在婚期將近的時候,西北邊的夷族進犯邊疆。原本鬆散的夷族竟然出了一個厲害的汗王,收服了絕大部分的部落。又因為夷族牛羊染上了疫病,死去多半,使得以牛羊為食的夷族生存開始艱難起來,集結了十多萬人,進犯邊疆,搶掠糧食,西北邊境危急。
收到奏報的皇帝李然,立刻就下了旨意,命寒止領兵,即刻奔赴邊疆禦敵。
得知消息的柳溪幾乎驚訝的不出話來,這場景似曾相識,當初就是被這樣的旨意幾乎攪了她婚禮,後來還是倉促行事,勉強拜了地。現在,這一幕竟然又重演了。
不對,柳溪開始沉吟起來,她的婚期近的很,而柳如煙的婚期卻在她之後的三個月,這也是齊恒之強烈要求的。也就是,待她成婚之後,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柳如煙和齊恒之一成婚,就代表了她任務完成了。那麼,係統這是要阻止她的婚禮?
為什麼?或許代表了,她將會死在婚禮上?
柳溪心中暗自猜測著,眸子一暗,也就是至少在任務完成之前,她該是性命無憂的。就在京城裏等著寒止歸來?她做不到。
寒止能做到不離不棄,她也能生死相依。
“來人,備車,我要出門。”柳溪理了理略有些褶皺的衣服,準備出門。
蘭陵侯府上,李然、李逸和齊恒之也在。庭院裏,清風吹過,片片樹葉打著轉兒落在湖麵上,晃起來點點漣漪。湖邊的八角亭裏,李然和寒止坐在石凳上,兩人麵前放著一個白玉棋盤,白子黑子縱橫交錯,正廝殺的厲害。
李逸和齊恒之坐在一旁,李逸神情凝重,而齊恒之臉上的笑也無影無蹤。待到最後,李然放下手中的白子,淡淡的道:“朕又輸了。”
這次寒止落子比之以往越發顯得殺氣騰騰,氣勢逼人。
“待你得勝歸來,朕親自替你主婚。”將手中的白子放入棋盒之中,李然用帕子擦了擦手。他曉得寒止對這次的婚禮其實很期待,但是邊疆告急,兒女情長自然得擱在一旁。
“謝陛下吉言。”寒止神色不變,一板一眼的道,而周身的殘酷殺氣卻壓抑不住。
“侯爺,柳二姐登門拜訪。”老管家快步到了湖邊,聲的稟報。現在侯府都為寒止打點行裝,這個時候柳二姐上門來幹什麼?
“讓她過來。”寒止還未話,倒是李然開了口。
柳溪頭戴麵紗,跟著前麵引路的侍女,穿過拱門,到了庭院之中,這才發現不止寒止在,就連男主男配都在,躊躇了片刻,還是直直的走了過去。
“你來幹什麼?”李逸皺了皺眉頭,可別是個不知進退的。
柳溪一步一步的走到寒止身邊,握住了寒止的手,終於開口道:“我陪你去西北。”
這話才一出口,寒止隨即抬頭盯著柳溪,那眼神銳利的仿佛能將麵紗割成碎片,片刻之後,搖了搖頭:“不行。”
西北不安全,他怎麼舍得叫她陪他冒險,到時候,他上戰場殺敵,肯定顧不上她的。
李然、李逸和齊恒之都有些側目,沒想到這女子竟是要陪著寒止上戰場,卻也是有情有義了。
“柳姑娘,戰場並非兒戲,若你去,反而拖累了寒止。”李逸話很有些不客氣。
“不,西北守將也有家眷在,我為何不行?”柳溪搖搖頭,她曾經學過簡單的包紮和緊急處理,若是在後方幫忙,也未嚐不可,她從來不是吃不了苦的嬌花。
這般執拗的口氣,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寒止沒在話,卻悄悄將柳溪的手握得更緊了些。
“柳姑娘,你用什麼身份去?別忘了你們還沒成親呢?”李逸頓時被氣笑了。
“這是寒止送來的聘禮還有我的嫁妝,我將這些東西都捐出來,換成糧草物資,權當我的一份心意。”柳溪拿出了一張單子,遞給寒止,微笑起來,或許她活不了多久,用這些東西換些名聲,她並不賠本。
李然這才真正覺得意外,這柳家二姐竟能為了寒止做到這種地步。
作者有話要:二呆今早上接到一朋友電話,那妞兒哭的稀裏嘩啦
嚇了二呆一跳,跑去她家才知道她被男朋友打了
二呆安慰了她好久,結果那男的回來了對不起
她竟然就原諒他了,二呆突然覺得心情抑鬱了rz
二呆原本以為怎麼都得揍那男的一頓吧rz
折騰到七點才回到家,發現今竟然還沒更新
二呆心情更差了,今隻有一更,讓妹紙們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