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老天爺啊,真操蛋,這麻痹是煉藥還是抽血啊,照這個程度下去,估計勞資血全放光了也沒什麼動靜了吧?那不直接血盡而亡了。
他嘛的!勞資以前練這種東西可是手到擒來的,前世練這種排名第十的貨色,都提不起興趣了。
可..............咋到了這個世界,就變成這副鳥樣了,難道是引力問題,麻痹的牛頓,真操蛋。
宇文傷心中抱怨著,但精神上,手上卻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繼續往裏放著血,眼看宇文公子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了。
貌似宇文公子的真心感動了上蒼一般,渾濁的液體居然開始慢慢的清澈了起來。
眼看快便成僵屍一樣的宇文傷,一見到這情況。終於...
“草你麻痹的,繼續吸啊,怎麼不吸了,吸死你,勞資的血是這麼好吸的,有種別清起來啊。”看著竹筒之中清澈見底的液體,鳳爪一般的手死死的抓著竹筒,抽風的笑著。
咬牙切齒的看著手中的東西,雖然還是個半成品,但也是個高級貨色了,想想這個世界的功夫,原本瘋癲的臉色逐漸的開始退去了。
本著想做完直接倒掉的心情,做一罐,倒一罐,想想當年風範,是何等灑脫。
一邊咒罵著,一邊拿出一張明顯新鮮的荷葉放於石桌之上,如同伺候老爺一般,將自己手中那種做一瓶扔一瓶貨色倒在荷葉之中,深怕倒出少許。
輕輕的托起,將荷葉放於早已燃燒殆盡的石炭之上,慢慢的烘焙著,石炭溫度不能高,也不能低,高了容易將荷葉燒去,低了見不到效果。
二天之後。
看著手上已經發黃的荷葉之上,散落著一絲絲銀白的粉末狀東西,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膽瓶,用竹片一點一點的刮到膽瓶之中,那種小心,完全看的出,在凹凸不平的荷葉之上,細心的刮著,深怕留下一點點粉末。
當膽瓶被封住的那一刻。
密室之中張狂的笑聲,來回的傳遞著,回音一聲一聲的,宇文公子很高興,非常高興,蒼白的臉上明顯是貧血的象征,可憐前世一位絕世毒師,居然練毒練到貧血。
由於隻要宇文傷呆在宇文家中,其他的人一概不管,哪怕他上天入地都沒事,所以宇文傷這些天的失蹤,至始至終都沒有宇文家的人問起。
臥室之中,那隻熟悉的馬桶依然緩緩的往邊上移去,宇文公子那一臉無奈的身形也漸漸的出現,唯一不同的是,這次明顯帶了個“防毒麵罩”。
摸了摸懷中的東西,心中也終於開始平穩起來了,有東西護體,安全感就會快速的到來,哪像以前,整天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著,深怕哪天被人暗殺了。
快速的走到院子之中,朝著院子中忠心耿耿跟了他四年的黃狗,灑了少許過去。
片刻之後,黃狗淒厲的聲音在院中響起。
悲壯之極,眨眼間院中隻剩下一張皮毛,一堆爛肉,一灘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