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藍家出來後,蘇辰空便被一位猥瑣家夥給擋住了去路。他還未說話,猥瑣死宅便開口叫道“你是蘇大少?”
“這,你是誰?”因為,能夠叫他蘇大少的人,就隻有他以前的校友了,而且還是那些能夠玩到一塊的人。眼前的家夥,雖然他認識,就是那個願意站出來,救人的猥瑣死宅。可是,這家夥竟然能叫出他大學期間的封號。
“靠,哈哈哈,竟然連我郭曉天都敢給忘記,你小子太不念舊了!”郭曉天憤恨地說道。
不過,他那一直看向蘇辰空的眼神,太過於猥瑣了。搞得蘇辰空還覺得眼前的家夥就是一個神經病,很有可能是調查過自己。不過,對方接下來對方的話,讓蘇辰空腦袋嗡的一下,豁然開朗了起來。尼瑪,這家夥就是那個帥氣的掉渣的郭曉天。
還真別說,這家夥還真的有郭曉天的幾分氣質。
郭曉天,就算是上大學那會兒,也是很具有猥瑣氣質的。
現在,這家夥數年不見,簡直就是給世人上演了一出變形記。看來,這家夥,已經將猥瑣的精神,修煉到了一定的境界。頓時,讓蘇辰空對這位老同學生出了高山仰止的敬佩之情。
這家夥,以前,可是他們武術社的頭號演說家。
為武術社拉來了很多軟妹子加入,還從跆拳道社挖牆腳,將人家那邊的漂亮妹紙都給拉到了他們武術社。不得不說,這家夥還是有幾分猥瑣能力的。
大學那會的花邊新聞,百分之八十,都是從這小子嘴裏麵傳出去的。
這小子,那會兒,和蘇辰空關係可是很好的。幾乎同蘇辰空宿舍的郝展飛幾人,那是形影不離來形容的。
可是,就在大二的第二學期,這家夥無聲無臭地消失了。
最後聽說,是家裏人直接來給這家夥退學的。
現在再次見到這家夥,蘇辰空心裏突然有種恍然昨日的感覺。
那時候的校園生活,有一群好兄弟陪伴,喝啤酒,看美女,一起為女人打架,拿著望遠鏡偷看女生宿舍裏麵發生的春光乍泄,這些事情,現在想起來,都會覺得很有意思。
兩人找了一家菜館,這一家菜館,是S大附近的川菜館,他們上學那會兒,經常來這裏吃菜。
現在這家菜館變得大了,老板已經開始不再親自燒菜了,請來廚子。
叫了幾樣小菜,都是他們那時候喜歡吃的。
“來,為我們兄弟之間的再次重逢,幹杯!”郭曉天舉起酒杯,對著蘇辰空手中的酒杯猛地就是一碰,仰頭間,一杯酒便下肚了。
兩人來回喝了幾杯重逢酒後,還未等蘇辰空問話,郭曉天先聲說道“蘇大少,今天你救的時候,還真是威風啊!哥差點以為你是超人,當時那種幸福感,已經完全包圍了我,我還以為自己遇到了傳說中的高人。唉,最後越看越覺得就是你小子。你這幾年,變化還真是大啊!嘿嘿,這氣質,兄弟我是望塵莫及了!”還別說,最後一句話,郭曉天可不是胡說的。
蘇辰空因為修煉的原因,個人氣質方麵,無形中,給人一種說不出的特異感覺。
這種感覺是那種讓人無法對其生出輕視之意,又不是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惡感,隻要他站在那裏,便會有一種無形氣場,將他的身體包圍住。
其實,這是他修理過程中對於法則領悟後的一種自然氣機。
這種氣機,無形中,同周圍的自然環境融為一體。
“你小子,說說,這幾年去了哪裏?”蘇辰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