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純屬虛構,與真實曆史無關)
甘露殿內
皇上惺忪地睜開朦朧的睡眼,發覺自己自己不是躺在荒林的草地上,等待一直猛獸將他吞噬,而自己現在躺在鬆軟的龍床上,身邊空無一人,香薰爐內飄著絲絲香味,令人迷醉。恍然間發覺自己身邊連一個宮女都不在。於是大喊了一句:“來人啊”,過了半響仍沒有一個人進來,若是現在有刺客來行刺的話,他肯定是必死無疑了。他這個皇帝究竟是怎麼當的……他撐著疲勞的身子坐了起來,忽然發覺已經是寅時了,再過一會就該上早朝了,就說有些風寒推辭掉好了,反正他這個天子並不是多麼得大臣的稱讚和百姓的好評,反而時常遭到別人的唾棄。腦海中飄過一些回憶,罷了吧,繼續休息休息吧。一個人突然從光影中走出來“哦!原來是李公公啊,此時來這裏所為何事?”清玄盡量克製住了自己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但畢竟公公也不是白當的,一下就看出了皇上心中壓抑了許久的小情緒,生怕這下一秒自己小命不保啊,趕忙說道:“皇上息怒,奴才也還是迫不得已啊,我們不知您已經醒了,昨天您被一位女子攙了回來,她也並未告訴我們她的身份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奴才也就沒有過多的詢問就任由她走了,就叫了太醫給您把脈,發現您腳踝處有一個蛇咬的印記,但是毒不知被誰壓製住了,這些天讓禦膳房給皇上熬了湯藥,一會就能送過來了,和皇上一起走的湘貴人被那不知名的女子送了過來,在永和宮休息著那,但是聽那裏的宮女們說情況好像不太好。”清玄馬上就急了也不顧自己的傷,忙著說:“速去永和宮。”那李公公當即就急了說:“這萬萬使不得啊,如果路上出了什麼差錯,這可怎麼是好?”“難道你連朕的命令都不聽了嗎?”皇上龍顏大怒,李公公無奈,也隻好聽從聖旨。
永和宮
“咳咳咳,咳咳咳……”全相柳用衣袖捂著嘴,一陣一陣猛烈的咳嗽著,隻見那翡翠碎花鵝黃裙上,隱隱約約顯出一片猩紅色,本身就有舊疾,再加上前幾日的風寒,這嗓子火急火燎的,令人疼痛難忍。
“皇上駕到——”突如起來的吆喝聲讓她嚇了一跳,見他來了,連忙躺在床上,嗬,舊疾和風寒什麼的,早在他們身份交換前,就已經可以用內力至於了!全相柳躺在床上,假裝咳嗽著。“相柳,感覺如何?”“無妨,不勞陛下費心,相柳會照顧好自己的”話語中帶著挑釁的語氣。“我來叫太醫給你把把脈吧。”原本成熟的骨子裏透露出興許傲然誌氣的他,瞬時多了許多青澀,無語。“張太醫,還勞駕你給相柳把把脈了。”“回皇上,湘貴人隻是偶染風寒,並無大礙。”“那讓禦膳房給朕送來的湯藥給湘貴人吧,朕已無大礙。”“可皇上……”“直接送來就好了。”“喏”全相柳躺在一旁無語。因為裝病而散下來的青絲,再加上衣裝有些單薄,隱隱約約流露出些許肉色,不管誰看到臉上都會泛起淡淡的分紅吧,想塗抹的胭脂。過了一會,湯藥送了過來,太醫也退下了,隻留他們二人。“來,柳兒,張嘴。”清玄將吹涼的湯藥送到了她的嘴邊,拿起勺子來喂她,全相柳喝了下去,哼,量他也不能刷什麼花樣,太醫早就被我買通了不少。大概過了一會,全相柳感覺好似沒了知覺,昏昏沉沉的,混蛋……她一下昏睡了過去。
“柳兒,汝莫怪朕,朕都是為了你罷了。”
剛剛識趣的躲在屏風後麵的南宮雪,不禁全身打了個寒顫,抖了一下。
清玄發覺了這一絲絲小小的細節“誰?若不出現,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