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美好的夜晚,可惜我又要行動了,沒辦法欣賞這夜景了。”她感歎到,今天她是為了亞洲圖騰而來,她的名字是淩若冰,是一位特工。
她來到博物館窗戶下麵,左右環顧一周確定沒有人後,她爬上窗戶進到了博物館裏,她熟悉的進到了亞洲圖騰的展台門口,環顧四周發現沒有一個看守的人,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她是個老手所以確定了肯定有紅外線,“紅外線掃描。”“嘀”一聲橫七豎八的紅外線布滿屋子。她分析了動作和躲避,幾個空中閃躲便躲過了紅外線區,眼看手剛剛拿起亞洲圖騰便觸動了警報,幾名警察衝了進來說:“舉起手來。”她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枚煙霧彈,握在手裏,慢慢的舉起手,突然一個後空翻,說:“要我投降也好,但是先給你們一個驚喜。”說完整個屋子充滿了煙霧,她急速向29樓的天台跑去。
可是不料天台上也有警察,而且已經恭候多時了,她警覺的躲過了幾顆子彈,跑到了柱子後麵,拿出兩把麻醉手槍,出身開槍,說:“乖寶寶,睡一覺吧!”說罷兩個警察便倒下睡著了,她眼中布滿殺氣。向警察一個個的開槍,局麵一直僵持不下,沒有多久便沒有子彈了。她看向外麵說:“我是不會投降的。”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她的雙眼慢慢閉上說:“我的生涯就到此結束了。”她把亞洲圖騰抱在懷裏,眼淚從臉頰滑落,一道白光閃現,把她向裏麵吸,她抗拒不了這種吸力便被吸了進去。她大叫一聲消失在警察的視線裏。
她不知道怎麼回事慢慢的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睜開她那朦朧的眼睛,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她揉了揉眼睛看到的不是什麼充滿明亮、幸福的天堂。而是一間黑漆漆的屋子,裏麵充滿了濕氣。一張床都沒有,隻有一堆茅草鋪在地上。窗戶破的吱呀作響,就連瓦片都殘缺不全。寒風吹來一陣刺痛傳來。“這是哪裏?我怎麼會在這裏?我被俘了嗎?”她自言自語到。
突然她的頭一疼想起了許多的事情。原來她是全府的大小姐,因為母親早逝,父親又找了繼母,就更對相柳不關心了,所以全家族也沒有人能看得起她,連仆人都可以對她吆五喝六的。特別是全府的二小姐,就是那個繼母的孩子,更看他不順眼。覺得她全相柳應該是二小姐,憑什麼自己不是大小姐,憑什麼。為什麼老天如此不公。所以她特別痛恨全相柳,憑什麼她比我好,哼,她越是比我好我越是要超過她,並且——不擇手段。
“呃呃,這不是小說裏的狗血穿越劇嗎?啊——。”她瘋了似的叫著。“喂,吵什麼吵,給我閉上你的那張欠抽的嘴。”仆人不耐煩的警告她。遠處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說:“她天生就是欠抽的狗命,正好今天一鞭子抽死她拉倒。要不是看在她“曾經”是大小姐的份上,今天我早就抽死她了。”那些人踹門而入,其中一個女孩看著如此狼狽的她說:“怎麼,堂堂大小姐也隻有被欺負的份嗎?哈哈哈哈,真是懦弱那,見到我你竟然還不跪下,真是幾天沒教訓你長膽了。”原來這個女孩就是全府的二小姐。
相柳反駁到:“我憑什麼給你跪啊,你算老幾啊,天還是地還是父母啊,我跪誰也用不著跪你吧!”
二小姐也是吃了一驚心想:平時如此懦弱的全相柳,這回怎麼敢和她頂嘴?哼,讓你看看和我頂嘴的下場。“你這個奴才敢和我頂嘴,是欠教訓了嗎?”二小姐氣衝衝的說。
相柳冷哼一聲:“我是堂堂全府大小姐,你才二小姐,就敢怎麼跟我說話,憑輩分你是我妹妹啊。”
二小姐氣憤的說:“誰是你妹妹啊!我沒有你這麼不爭氣的姐姐,你現在跟奴才有什麼兩樣,連奴才的生活比你好,連奴才的權利都比你高,你有什麼資格當我姐姐。”
相柳從茅草堆上做起來說:“姐姐這可是在警告你那妹妹,你怎麼沒大沒小的說話,讓爹聽見了可怎麼辦那?”
二小姐皺了皺眉說:“爹現在都沒空管你,吃我一鞭,早早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