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話完全是葉涵吼出來的,她不管結果最後會是什麼,但她已經不能被這個男人所禁錮了!
“好!很好!女人,你成功超出了我的下限!”應澤銘在門外似讚賞地一聲沒一聲的拍著手。
“你的下限?你怎麼可能有下限?你會欺負一個女人,這就是你的下限!”
葉涵毫不示弱地反駁回去,她現在氣衝冠頭,她若是不說出來,恐怕就再也沒機會說了。
應澤銘隻與她隔著一麵門麵的距離,他現在,真的是有種想把門卸了的感覺。
她是第一個,敢挑戰他權威的女人,也是第一個,敢這麼對他!
應澤銘冷冷地看了葉涵緊閉的浴室的門,裏麵開著燈,將葉涵此刻的動作映在門上。
葉涵雙手抱緊頭,似乎已經準備好應澤銘帶人衝進來的樣子。
門外早就已經堆滿了一群仆人,他們聽見了應澤銘的大吼和響亮的踹門聲後,就連忙圍在這裏了。
應澤銘走了出去,仆人門看少爺板著的一副冰冷的臉,就知道一定是葉涵小姐惹少爺生氣了。
“她出來了,就拿下!”
應澤銘低眸指著剛才趕過來的兩個黑衣人,應家每個男人都是經過鬼魅堂的曆練才經得起真正加入應家領域,而應家領域,是很多人都可望而不可即的。
他們從不為情所困,應澤銘完全是可以將他們當成工具來使用。
但應澤銘對他們還是蠻好的。
“是。”兩個皮膚黝黑的男人聽令,下一秒便一動不動地站在葉涵浴室的房門前,全身似乎都像一尊堅固的雕塑一般。
應澤銘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煩亂地揪了揪自己的頭發,下腹中火燒火燎的,“該死!”他咒罵一聲,走進了浴室。
他沒有直接脫衣服,打開水龍頭後,衝刷般的涼意使應澤銘身上不自營的感覺淡了下來,頭發被打濕,結實的胸膛上下起伏著。
“砰!”應澤銘狠狠用拳打到牆上,好像有些對這個女人居然躲到浴室的事煩悶著,他剛才,隻是想懲罰一下葉涵的,但她的氣味一經觸碰,就那般讓他著迷,竟不知節製了起來。
被水衝刷著的應澤銘,臉色忽然露出了陰險的笑。
“女人,敢這麼玩我,我保證會玩死你的。”應澤銘心裏想著,臉上有些嘲弄地意味,他似乎有了新打算。
應澤銘出去後,葉涵慢慢站起來,她深呼一口虛氣,直到這時她認為才算安全下來。
不過,剛才她可是聽見了應澤銘怒吼地一聲“她出來了,就拿下!”所以,她是不會傻到現在就去拉開門。
葉涵縮縮頭,仔細地聽著門外的聲音,外麵有兩個雕塑一樣的人不出聲地站在那裏,她想想就有些瑟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