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澤銘不知不覺中,已經走到了葉涵的身後。
他見葉涵遲遲沒有將他的咖啡端來,於是就早早地結束了會議,出來找這個女人,沒想到一到拐歪處就看到蘇明宇拉著葉涵的一副畫麵。
“蘇明宇,你帶我的女人去哪?”應澤銘的聲音忽然在葉涵的背後幽暗地想起,葉涵不禁打了個哆嗦。
她轉過頭,就看見應澤銘一副陰沉地臉正死死的盯著她看。
不由得因為剛才他的話而愣住,愣住,他剛才是說,她是他的女人?
沒等葉涵說話,蘇明宇卻搶在她之前:“你說,他是你的女人?”蘇明宇漸漸覺得有意思起來。
應澤銘冷笑,他怎麼可能將這個女人說成是他的女人。
葉涵的心裏正在被應澤銘說她是他的女人時觸動著,但下一秒就被他的話被哽住,應澤銘挽起兩個胳膊,有些挑眉得看著蘇明宇:“名義上而已!再說了她也是屬於我的仆人,怎麼能讓你輕易帶走,是吧?”
應澤銘一邊說著,一邊又往前走進幾步,臉上冰冷的氣息讓對麵的蘇明宇也感覺到了。
這兩個男人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身下的葉涵。
葉涵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感覺很是不舒服,她費力地從中間擠出來,再轉過身,看見的就是兩個高大的男人對峙的場景。
應澤銘臉上無任何表情,像是雕刻出來般的臉部線條拉下去,似乎沒有任何情緒。
然而和應澤銘不一樣的是,蘇明宇完全沒有被應澤銘這樣地行為感到吃驚,反而開始玩味起來。
葉涵幾乎是被這兩個男人的氣場給嚇著了,她站在一旁神情完全呆愣的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
“你確定嗎?那你為什麼這麼緊張她?”蘇明宇自認為地看出來了,若葉涵真是應澤銘的仆人,他剛才就不會出現,不會在他拉起葉涵的手時而叫他住手。
顯然,這是蘇明宇第一次猜測錯誤。
應澤銘從來不將自己的目的寫到臉上,蘇明宇自然看不出來。
“我緊張她?你未免有些太看得起這個女人了,說好聽點,她隻是我的虛意妻子,說難聽點,她隻是我一個仆人罷了。而這就是為我生,為我死的仆人,或許現在,乃至以後,若她敢違背我的命令,我也一樣可以叫她去死。”應澤銘的話說的很決絕,他的心裏莫名地有些悶氣,他卻不知道這股悶氣來源於哪,隻知道現在,他會將氣全部撒給蘇明宇。
葉涵站在一旁擰著拳,她剛剛對這個男人有了一點點好印象,轉眼間又被這個男人給毀了!
但是,他真的很過分,她固然是仆人,但是有屬於自己的生命的,她並不想聽命於他。
葉涵冷哼,她還就真不聽,她就是不聽他的話怎麼了:“我就是不聽怎麼了?殺了我嗎?”葉涵此時像是無謂生死一般對應澤銘說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