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一篇 一至四章(1 / 3)

醉夢仙俠傳作者:朔方冰河

悠悠千古事,涓涓一夢心;

誰人解餘意,聊以共相怡。

癡心古來多,蹉跎奈若何?

憤拔腰間劍,燕市斥荊軻!

何須秦舞陽,孤行意氣昂;

斬罷嬴政頭,身名自霄漢。

弁言引語

《南華真經》有雲,莊周在所謂清醒的時候,自以為自己就是莊周,終日裏勞勞不休,隻是為了身上衣口中食而在焦慮地忙碌著。

但是那一天他在夢中發覺自己其實是一隻蝴蝶。

在夢的太虛幻境裏,莊周的手臂一揮動,才發覺自己那原本是十分呆板的手臂,現在竟變成是一雙美麗而又靈動的蝴蝶的翅膀了,再看看自己那婉約曼妙的纖纖肢體上,也隻是遍布了美麗多彩的如同是花粉堆砌而成的紋繡。

啊!太美麗了!莊周輕輕揮動著自己美麗的翅膀,自由自在地在空中飛來飛去。累了就在大樹的枝葉上休息一下,渴了就隨著一陣風飄飛到山溪邊飲水,餓了就一頭鑽進荷花的蓮房裏吸吮甘露。夜色降臨,月上東山了,莊周就用自己纖細而優美的長腳,牢牢地鉤掛在大椿樹的嫩葉上,在舒緩的如搖籃曲般的夜風中,緩緩地進入了夢鄉。

而在這蝴蝶的夢中,這天生如同是自由精靈般的蝴蝶,卻突然就夢見了自己原來是一個叫做莊周的人,終日裏忙碌操勞,養家糊口,還要麵對著各種強權暴力的欺淩而時時刻刻都努力在保持著自己做人的尊嚴,還要不停地在思考著關於人生啊、宇宙啊之類的哲學問題。於是,那不堪人生重壓的蝴蝶就在夢中大叫了一聲:“哎呀!苦煞我也!”。於是就醒來了。而那原先在做夢的哲學家莊周也同時就被驚醒了。

啊!這真是一場美妙的惡夢啊!

而醒來的莊周,此刻躺在自己貧窮的家中,眼光朦朧地望著身邊正在舂米的愛妻,聽著那單調而又沉悶的舂米聲,用右手撫摸著自己的左手,又用左手撫摸著自己的右手,茫茫然說到:“不知周之夢為蝴蝶與?蝴蝶之夢為周與?”

他那賢惠能幹的妻子看到他醒來了,便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說:“呆子,白天睡覺也做夢啊?都夢見什麼了?”

莊周此時已經從睡夢昏昏的狀態中徹底清醒過來了,隻見他趕忙翻身下地,走過去替下愛妻,說道:“我不是不要你做這重活嗎?快去歇歇吧。”

他的妻子說道:“不礙事,幹一會兒累不著的。我倒是想知道你剛才半夢半醒之間說了些什麼呢?”

莊周說:“賢妻不知,我剛才感覺勞累就躺下來休息了一會兒,誰知就睡著了,夢見自己原來竟是一隻蝴蝶,自由自在的,在原野森林山泉之間毫無拘束的飛來飛去。但是當這隻蝴蝶也睡著了的時候,它就又做夢變成了我莊周,你說奇怪不奇怪?”說到這裏,莊周直愣著眼睛怔怔地看著自己的妻子。

他的妻子被他書呆子的模樣一下子就給逗樂了,笑著抓著他的手說道:“是呀,到底是莊周做夢變成了蝴蝶?還是蝴蝶做夢變成了莊周呢?”

莊周反握著愛妻的手說:“是啊,這是個大問題呀,構成我身體骨肉血液的東西,與構成蝴蝶骨肉血液的東西,原本並無二致呀,萬物同出於天,本是同出一源啊,誰知道我是該成為蝴蝶呢?還是該成為莊周呢?到底是蝴蝶來到了我莊周的夢中呢?還是現在的我正活在蝴蝶的夢中呢?”

莊周的妻子聽到了他的這一番話,不由得就笑著說道:“你要是蝴蝶,那我也是一隻蝴蝶,我們倆也好一起飛啊。”

莊周動情地握著妻子的手說道:“是啊,一起飛,飛到一個隻有我們兩個人的世界裏麵去,睡在花芯兒裏,吸風飲露,自由自在,老了以後,我們就一起等待著讓軀體變為塵土。”

莊周的妻子說道:“不要老,也不要變為塵土,我就要和你永遠地一起飛下去。”

莊周擁抱著愛妻,說道:“好的,我們一起永遠地飛下去。”

······

列位讀者朋友,剛才上麵講到的,是我們中國人傳統文化中關於“莊生夢蝶”的故事。

(但是接下來,我們必須要說一些哲學方麵的問題了。人,如果沒有哲學的靈魂,那是無法確立自己做人的原則的。一部小說,如果沒有哲學的靈魂,那也將隻是昏亂的癡人說夢,那是作者對讀者的不負責任,也是作者對自己讀書學習經曆缺乏自尊的表現。所以,我在這裏必須要先明確一下這部小說的哲學態度。不感興趣的人,完全可以繞過下麵這段不讀。)

是啊,萬物同出於天,本是同出一源,我們人是大自然的一部分,人類有知,其實也就是大自然有知,我們人對於自然的認識,其實也就是自然對於它本身的自我認識。難道我們能夠說一個人隻有他的頭腦是可以思維的、是有意識的,而他這個人本身卻是不可以思維、是沒有意識的嗎?當然不能,所以說——人對於自然的認識,就是自然本身的自我認識。這就是我們中國人傳統的關於“天人合一”的思想,在現代漢語模式下的一種真切表達。

自然是有知的。之所以將我們所知和所不知的一切的一切稱之為自然,是因為對於我們來說,這一切的一切,其然、其所以然,都是其自為之然,對於我們人類來說,我們所接觸到的和所未接觸到的、所認知到的和所並未認知到的一切外物,都隻是具有著一種先驗性的客觀的存在。

這一點很好理解,譬如一個人在未成胚胎以前,我們的這個世界,對於他來說,就是已然存在的,陽光雨露以及萬事萬物中所蘊涵著的道理,都是本來就有的,這就是一種哲學所謂的先驗性存在。同樣的道理,在還沒有人類的智慧能夠認識並利用自然的原則來改造自然之前,自然以及自然之理也是早已存在了的。到目前為止,人類尚未了解自然到底是什麼,但是卻可以不斷地認識並利用自然的原則。

也就是說,自然萬物的成毀生滅,來來去去,都是有它自在的定數的,早在沒有人類的時候,這一切就已然存在,將來在人類消亡之後,這一切還是將繼續存在。其中的道理雖是人類可以認知的,但是那個“理”,對於人類來說則是先驗性存在的,翻譯成大白話說,就是老早就已經應驗了的,將來也還是如此,即使還尚未應驗,但是一旦有了可以應驗的契機,事情還將是會按照那個“理”的規定性在發展。

有一物就有這一物的“理”,無物則無理,理與物是同生同死並存並亡的。一理可通萬物,一物同時可含萬理,真是錯綜複雜,糾糾纏纏,絢爛萬端。而這一切物與理的辯證存在,在人世間,則就表現為是人與人之間的種種恩恩怨怨和愛恨情仇。

我們中國人是最善於喻繁於簡的,對於一切的一切,我們隻用一個字來概括,那就是一個“天”字,天,天然的天,天生的天,天成的天,天滅的天,天理的天······總之,自然,或者說是天的概念,就是那麼的神奇、博大、厚生、無言。

誰又敢說,天是沒有意誌的呢?誰又敢說人世間的某些神奇事件,沒有那不可盡知的天在支配著呢?誰又敢以當代科學的名義來枉自對天做終極性的定論呢?誰也不能。人類的物理學在還沒有觸摸到所謂宇宙的邊緣時,誰也說不清自然的真麵目到底是怎樣的。

從人類哲學的角度來講,我們完全可以斷言——人類的科學,將始終都隻是在天的手掌心裏翻筋鬥的孫悟空。

因為如果人類認為自然是無限的,那麼人類對於自然的探尋就將永無終點;如果人類認為自然是有限的,那麼人類的天性還將趨勢人類在到達了自然盡頭之後,向自然之外繼續探尋,那麼,自然之外又會是什麼呢?回答是——自然之外仍是自然。

其實,能夠引導人類科學探索方向的隻是人類的哲學思維,而哲學的最根本特征和活著的靈魂,就是思想的自由。

一個民族,他的自身文化再燦爛偉大,隻要是他被迫或是不自覺地失去了思想的自由,那麼這個偉大的民族,就將會走進人類曆史的死胡同。而擁有著自由思想的後發民族,出於禮貌,也還會尊稱他為——睡獅。

哲學隻是指導人類該如何為自身去開辟前途的一門學問,是人類為自身所總結出的該如何去生存的一門學問。

有人說——物理學走到盡頭就是哲學;哲學走到盡頭就是宗教。這隻是一句以其昏昏使人昭昭故弄玄虛的混話。

人類的哲學隻是指揮人在信仰和實物之間要如何取舍和行動的一根魔棒。

盡頭?請問什麼是盡頭?

所謂盡頭,其含義其實也就是無路可走了。

在人類並未觸摸到自然盡頭的時候,誰也沒有資格去談論人類物理學的盡頭問題。人類的探索在繼續,人類的哲學思維就不會停步,而人類的所謂宗教,也隻是一種中道夭折了的、死去了的哲學罷了。而且所有的宗教,都隻是死在了人間強權和欺騙瞞哄的腳下。

任何宗教,都隻是人為地為一種哲學觀念披上了神的外衣;而任何哲學觀念,一經由執天下大象者拿了來捆綁人心了,那它也就變幻成為是一種宗教了。換言之,也就是說,不管是什麼思想體係,隻要是由統治者給拿了來擺在那裏奉若神明了,那它也就變成是一種宗教了,因為,這個思想體係已經是被迫或不自覺地失去了他自由的靈魂了。

隻因為真正的哲學是自由的,是要讓人能夠獲得自由的。所以,沒有獨立自由的思考,也就沒有人類哲學的生命。

任何權貴的家奴、仆役、門客、食客以及屈服於權勢麵前的各色奴隸,他們即使是也談哲學,但是他們所談論的都隻是哲學的死魂靈,他們的頭腦中隻是硬挺著一具被叫做是哲學的朽爛腐屍。

其實,哲學的根本問題就是一個“人是什麼?自然是什麼?人和自然是個什麼關係?”的問題。解決了這些問題,一切人類所麵對的其它問題都將會被提綱挈領迎刃而解。但是,這不是一個需要進行實證主義解說的問題,這隻是一個觀念認知的問題。出發點不同,觀念態度也就不同。

西方文化認為人與自然是對立相分的,上帝即創造了自然,也創造了人類,自然就像是一片樹葉,人類就是一隻啃食樹葉的蟲子。而中國人則認為自然浩大無邊豐富多彩,人隻是自然的一分子、一部分,人和自然隻是一體,維係自然、經營自然,也就是造福人類自身。

我們雖然不知道自然到底是什麼,但是我們正在不斷地破解和運用自然的種種原則。

我們可以這樣認為——人類出於自然,這當然是人類的渺小;但是人類在改造自然,這當然是人類的偉大。但是換個出發點來講,也可以說——人類源出於自然,就稟賦了自然的偉大,人類正在改變自然,這正是不自量力的自作孽。這種觀念認為,一切人為都隻是在反自然,正所謂“人之君子,天之小人也”。但是也還有一種觀念認為,人為,也同樣隻是一種自然所為,因為人是自然的一部分,人的所作所為,也隻是在自然天道的支配下所表現出來的一種被驅使,人的主動,也隻是在自然支配下的一種被動。

所以說,哲學的功用也隻是給人指明了一種做人做事的態度、途徑和方法。

不說了,免得繞壞了我們這些寫書和讀書人的腦筋。

說一句大白話吧,人也隻不過就是地球上的一抔泥土罷了。或者是充滿了詩意地說一句,人也就是自然之中飄浮著的一顆星辰。

若問人世間什麼最神奇的?人們的回答也一定是五花八門的。其實,不僅僅是人世間,就是在自然的懷抱中,在所謂天上地下的範疇內,也隻有我們人類自己的思想是堪稱最為神奇的了。不是嗎?我在這裏即將要從自己的頭腦中用文字來演繹出一係列的故事,而你們所有看到這些文字的人,也都將接受由這些文字所承載著的故事,和故事中蘊含著的思想。之所以如此,也隻是因為我們的思想具有著無比神奇的力量。

不要說什麼光速最快,我們的思想才是最快的,億萬光年的距離,我們的思想隻要一閃念之間就可以到達,人類的認知在自然中延伸到哪裏,我們思想的觸角就會盤根到哪裏。因為任何生命的靈智,也都隻是自然靈智的一種生動表現,人類靈智也隻是占這無邊靈智的一部分。能夠生動展現這種自然靈智的生命的存在形態是多種多樣的,在某時某地也許是有限的,但是這種自然靈智的意誌化存狀態的表達則一定是無限的,自然有多大,這種靈智就會有多大,自然也是有智能的,隻不過不像人類的智能這麼狹隘罷了。人類的智慧,也隻是這種靈智的一種表達形式而已。

物與理,沒有誰是第一性誰是第二性的區分,那隻是西方哲學的偏見,沒有無物之理,也沒有無理之物。有物必有理,尋理必知物,用一句現代漢語的表達方式來說,就是物質和意識密不可分,物之理,就是物之意識,物質和意識隻是一個一元體。

自然的靈智是不可鎮壓的,在固若金湯的鉗製之下,越是高壓禁錮,自然靈智就越是會以奇幻詭譎絢麗多姿的形態呈現出來。當代中國玄幻主義小說的內在真諦,就是自然靈智自由奔放的特性,在文學領域通過現代互聯網係統所呈現出來的一種姿態,是岩石縫隙中盛開出來的一朵美麗的花。

當今中國,寫書的人,不以奇幻行文,精神便不能夠自由揮灑;不擁抱網絡,則雖言之有文、言之有理,則其文也必將行而不遠。

下麵,我就要為列位讀者朋友展開一段現實與夢幻精巧結合的醉夢之旅,隻圍繞著人世間,上下八千年,縱橫九萬裏,講講故事,說說笑談,我們一起來感悟人生、認知自然、體會天道。

第一篇初中時代(一)

第一章源起

書歸正傳。

話說這是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有一個名叫古耕的少年,剛上初中,具體說來,那一年是公元1983年九月初,他們那一屆初中生被稱為是86屆初中生,原因是他們三年後就會初中畢業,畢業後就要被稱做是“86屆初中畢業生”。

那一年,中國社會剛剛開始潛移默化的進入了改革開放的初期階段,為了肅清特殊時期時期遺留下來的各種社會問題,當時的中國社會發生了一係列重大的人類事件,其中最為震動社會,也是最能懾服人心的,就應該算是被民間稱作為“大逮捕”的事件了。

當時,為了整治混亂的社會治安問題、穩定社會、統一人心,中國政府就對國內嚴重的刑事犯罪行為進行了一次統一集中的嚴厲打擊。全國公安機關同一時間同時行動,還臨時抽調了大量的政府及國營企事業單位的得力人手,來協助辦案。那一次,凡是掛了號的有些問題的人一個也跑不掉,古耕的鄰居中也有兩個人被抓走了,而且還都很富有戲劇性。

一個是因為談戀愛,把人家女的肚子給搞大了,他還想賴賬,結果被女的給告了,一直也沒見有啥動靜,鄰居們都以為這小子是個會浪漫的談老愛高手。不成想這次趕在了浪頭上,就給逮走了,判了三年。可笑的是,那告他的女的在他入獄服刑期間還常去看他,待他出獄後,他們兩個就結婚了。最初懷的孩子自然是被作為罪證髒物而被做人流給打掉了,不過結婚後,他們很快就又有了自己愛情的結晶了。如此折騰,也算是人生蹉跎吧。

另一個是個教師,也說不清他是犯了什麼事兒,反正是頭天晚上開始還幫著警察去抓別人,抓了個通宵,到了第二天早晨,他威武地瞪著個充滿了血絲的眼睛回來了,剛躺在他家那張用來顯示他自己一家之主地位的長條竹藤子椅上,想要放鬆放鬆,街道居委會的張大媽就領著一個警察三個便衣找他來了······關了三個月後卻又給放出來了,還是繼續當教師。那人靦腆,平時話就不多,到了兒,鄰居們也沒有弄清楚他到底是犯了什麼事兒,隻是知道,他在一個忙碌的清晨,被政府給請進看守所裏去療養了三個月,回來時還帶回了一身的紀念品——染了一身的疥瘡,老半年的才好,害得連他家裏人都對他退避三舍。

那一次大事件對於中國社會的震動很大,社會治安確實為之大好,人心一統,一致向善。偷雞摸狗的沒有了,耍流氓、打群架的沒有了,更別說什麼搶劫強奸之類的惡性刑事犯罪活動了。大家說都,這是因為壞人都被關起來了,社會上就隻剩下了好人的緣故。

那一段時間,簡直可以用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來形容當時的社會治安狀況了。比之以往,社會因缺乏權威而人人自危的緊張的生活狀態,安分守己的老百姓們都說——好極了,抓得好,過兩年再來一次。

聽到這樣的談話,少年古耕就會感到很是納悶,不是壞人都被抓起來了嗎?社會上就都隻有好人了,怎麼過兩年還要再抓一次呢?想來想去,也隻有是一些原本的好人又變成了壞人了,才會如此。怎麼就不能夠想想辦法,讓壞人都慢慢地變成好人呢?這樣,慢慢的社會上不就都隻有好人了嗎?

那個時候,就連古耕他們這些小毛孩子,在同學們交流閑聊時都會對那次大逮捕事件經常談起。

這個說:“我們這兒一次槍斃了43個,沒有省城的多,那裏一下子就敲掉了62個”。

那個說:“咱們這兒有一個大胖女的很出名,是流氓罪,太胖了,槍斃時,人家都是頭往前栽,她可好,後腦中槍,死了還往後倒”。

大家一個個連說帶比劃的,紛紛賣弄著自己的見識,顯示著自己的膽量,一個個激動而又興奮。小孩子們其實就是這樣成長的,他們也就是在對社會事件所進行的閑談交流中,才漸漸地就成長起來了。

古耕人緣很好,同學們都喜歡和他一起玩,其中有七八個孩子和古耕最為要好,這些孩子們的人生軌跡,也是內容豐富,寫書人會隨著故事的展開,而為讀者朋友們慢慢道來。

古耕的父親是新中國解放初期的民工出身,後來因為吃苦耐勞,工作態度認真踏實,且出身於貧農,又有一些文化,就通過考試在勞動一線被提了幹了,這個也有後話,我們暫且不表。

單隻說這古耕的父親會用民間土法釀酒,每年都要做一些,有江米甜酒,高粱酒、紅薯酒之類的。但是他本人也很少喝,隻是逢年過節或是家中來了客人時,才拿出來喝上一些。古耕年幼,曆來不沾酒的邊,按說是什麼意外情況也不會發生的。

但是這一年,也就是古耕上初中二年級的1984年的夏天,也真是機緣巧合,命運天定,天造地設的一般,就要在這小小少年的身上發生人世間意想不到的種種奇事,一直伴隨著古耕從少年時代走到了他的中年時代,真的是有艱難困苦、有傳奇逍遙、有纏綿回還、有義薄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