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大師向場中幾十名姿色不俗的舞女瞥了一眼,搖頭道:“總缺了一點點刺激的味道!!!”
趙武王明顯一怔,不知道如何接話下去,好在坐在左邊為首的威寧侯幫忙解圍道:“哈哈哈哈,想必鶴大師一定有好玩的提意了。”
威寧侯的笑聲立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絕大半人都一起附和。
不得不說一句,威寧侯是一位有魅力的侯爺。他一身紫色莽袍官服,身材魁偉,五官端正,但眼神犀利,偶爾間能瞥見那瞳孔中的寒芒劃過,又權傾朝野,不少人都畏懼如虎。
鶴大師與威寧侯的關係亦不是什麼大秘密,兩人走的非常近,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他這麼一說,說不定兩人暗地裏早就有了什麼默契。
威寧侯一開腔,鶴大師立馬會心一笑,像得到知己似的舉杯敬道:“聽聞,趙國長公主琴棋書畫一流,不知道本師還有沒有這個眼福!”
鶴中發此話一出,朝中上下無不動容。雖說趙國長公主被威寧侯陷害入獄,這是多方勢力較量後的結局,誰都希望不要再擺在台麵上說話,這是對失敗者的嘲諷,即使與威寧侯關係複雜的趙武王同樣希望快速把公主給砍殺了,好了卻這一件令人煩惱的事情。
如今兩人一唱一合的再次提及皇妹趙雅,趙武王忽然間有種不祥的預感,似乎要發生什麼大事情。
趙武王一下子失去了所有興趣,又不知道如何應答對方。
時間稍長,鶴大師臉色陰沉了下來,雖然趙武王沒有什麼不敬的舉動,但鶴大師自認為身份超然,你一個凡間的至尊拿什麼與我對抗,本大師能在你的皇宮裏作客,已經很給你麵子了。
“趙王,難道其中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
“呃……沒有…………絕對沒有,我現在就差人把她叫來。”
半個時辰左右,一身囚衣,全身索鏈桎梏的趙國長公主被推到了正殿中央,大半人投以看熱鬧的目光,極少數人目光閃避,不敢與她直視。
趙雅此時披頭散發,蓬頭垢麵,裸露在外的肌膚布滿新舊傷痕,與金枝玉葉的身份一點都不沾邊。但她目光冰冷,神情冷淡,一點都不把生死放在眼中,她傲然挺立,就像一朵最驕傲的玫瑰。
趙雅公主越這樣目空一切,鶴中發就看的越心癢癢的,即使她身穿囚衣,也無法遮掩她驚為天人的姿色與拒人千裏的冷豔氣質。
“本師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你願意聽嗎?”
全場寂靜,針落可聞。
趙雅公主扭頭向鶴中發望了一眼便扭過頭去,不再說話,那嘴角微抽的一絲不屑已經很好的說明了她的立場,寧死亦不需要他的幫助。
趙雅公主私下拒絕過他,那是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至少比較體麵。如今在眾目睽睽下,一個階下囚亦敢如此不給他大師的臉麵,這讓鶴中發臉色漸冷,一下子少了許多耐心。
“好,很好,非常好,今天你不聽亦得聽。”掃了一下全場臉色各異的眾人後,繼續威脅道:“今天我要你脫光了給我好好的跳一個舞,如果跳的不錯,我可以原諒剛剛的無禮,如果伺奉的本師心情舒暢,我還可以救你一命!”**.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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