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錦斌無所謂地看著眾人,吳濤等人不出手他也不出手,礙於麵子。
吳濤收招飛速跑回,王鴻超緊隨其後,三人扶住陳敬文傷感不已,陳敬文雖是新入夥的但幾天下來的相處彼此間也有了深厚兄弟情義,何況陳敬文再不濟也是個免費勞動力呢,自己人當他的麵被人傷了,且不說命在旦夕,就算隻是一點輕傷吳濤也要找回場子不是?
別人給他一磚,他必須還他一刀,快意恩仇,江湖規矩不是?
陳敬文傷勢過重,那道黃金明勁可是以剛猛著稱的八極拳勁,連一棵大樹都可打穿,更別說是一個暗勁初級的古武者可以接下的。
可以這麼說,陳敬文不死已是幸運之極。
陳敬文蒼白無力的麵孔上浮現出來一抹絕望之色,他望向吳濤三人,卻是用盡量平和的語氣說道:“濤......哥......海...海哥......超哥,我......沒事的,你們......就放心吧,死...咳咳......不了的。咳咳咳咳......咳咳。”說完掙紮著要起身。
吳濤已察覺,陳敬文傷在六腑,脾髒皆裂,怕是奄奄一息了,見他要動,出言製止道:“你別亂動,這樣於傷無益反加重傷勢,我有法醫治。”
三人默然,原本死寂的臉上忽然煥發活力,陳敬文原本近乎絕望,生無眷戀唯死而已,但聽得吳濤言語,知道有救了,他也不願死,麵如死灰的臉上抑製不住的激動,他道:“咳咳,我果真有救?”
鄭錦斌怎能讓吳濤救治陳敬文?
見到這幅情形,鄭錦斌身形暴起,剛待出手,忽然自山下傳來一陣輕快地腳步聲......
不多時,一名其貌不揚的年青人一路奔上,目光一掃,麵向吳濤道:“你們可是中國龍組的人?”
吳濤猶疑不定,此間事未了,又有敵手?
王鴻超一臉憤然,青筋突起,他看了看青年,罵道:“媽了個巴子,你TM的也是和這鄭大官人一樣來擊殺我們的麼?”
意思雖不明確,但青年已了然,他也不在意王鴻超的辱罵,一拱手道:“我等便是慕名而來受人所托加入你們的,山下還有七八個弟兄在趕來的路上。”
吳濤奇道:“你們受誰人所托?”
青年一臉敬畏一字一頓地說了兩字,字逾千斤,沉重的敲擊在鄭錦斌的心髒上:“屠——夫。”
“屠夫?可是那武道第一人,力撼天地間的絕頂高手?“鄭錦斌失聲叫道,聲音之中充滿著深深敬畏。
青年笑道:“正是家師。”
家師?屠夫如此人物收過徒弟?鄭錦斌難以置信。
吳濤三人聽罷也不言語,隻是暗歎:還是老大考慮周到啊。
鄭錦斌一臉不信,怒道:“你詐我!就憑你們也能更屠夫老前輩攀上交情?打死我也不信。”
年輕人道:“信不信由你。”說著又看到陳敬文奄奄一息,於是一揚指指向陳敬文補充說道:“他,你傷的?”
鄭錦斌聽罷,不屑的說道:“是我做的,他們今天必死!”
青年冷笑道:“是麼?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傷了他,你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