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不是生我氣了?”
宋妞心思不想看起來那麼大條。
“怎麼會!咱們是臨時組合,回去後分道揚鑣,能不能見麵還兩可著,我得感謝你才對,這把匕首不錯,得值老鼻子錢了。”
禿三趕緊撇清,小,也是男人,咱不能讓人瞧不起,說咱是小男人。
“你要真不生氣,把匕首還給我。”
宋妞撅嘴不樂意了。
“那不行,你大,得讓著我,哪能說給我就給我,說要走就要走,把我看成什麼人啦?不就是逼著我說生氣嗎?這個有多難,我生氣啦!相當生氣,後果很嚴重、、、、、、”
禿三的辦法,就是用語速很快的轟炸式語言為自己遮羞。
“不用說多了,隻要你說生我的氣,就說明你在乎我,現在出去吧,我知道你肯定惦記外麵的情況。”
宋妞連推帶搡,把禿三踹出來。
這潑婦!
禿三雖然惦記外麵的情況,怕腐狼偷襲,覺得還沒怎麼賺便宜,就像做買東西缺斤短兩,難受!
雨還在下!
這雨的麵積,很小,是人為控製的。
誰有那麼大的能耐,可以操縱天氣!
就連老流,也未必有這個手段。
“這不是什麼難事,隻要你的精神力足夠,就可以控製自然中的各種元素為你服務。”
不用禿三說出來,隻要他有什麼想法,瞞得過別人,瞞不過老流。
雨幕之外,一道白乎乎的影子似乎在注視自己。
那是一塊高地上的巨石,那道白乎乎的影子,盤踞在巨石上。
忽然一道意念在腦子炸開,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腦子中回響:
“很多年沒見到人類了,敢不敢過來!”
肯定是頭狼。
禿三沒有那麼強的意念,隻能對著那個影子,伸出中指,做一個極端鄙視的姿勢。
心裏暗自譏笑:
“小樣,不就是害怕幡槍傷害你的族群嗎!這樣更好,一了百了!”
“都清醒點,我去找狼王,小心中埋伏。”
禿三大聲喊完,朝那塊高地竄過去。
二人,不!一人一狼的距離並不遠,大約走出五百米,又是豔陽天。
狼王就坐在自己前麵,全身的毛發已經花白,身軀幾乎和蠻象不分伯仲,奇怪的是,它的眼裏,沒有憤怒,也沒有殺氣!
甚至有點,嬉皮笑臉!
禿三擺開架勢,不丁不馬,這樣的警戒式,和小龍哥的截拳道有點仿佛,便於攻守,步伐靈活,胸前虛晃的兩拳,可以有效防禦對上身的攻擊。
狼王卻一點配合的自覺也沒有,將身體挪了挪,意思是,哥們,坐坐先!
狼王的嘴巴動彈,沒有聲音,老畜生發出的是震波,跟自己的大腦皮層建立聯係,聲音和老流異曲同工。
這種來自心靈感應的語言,不用翻譯,可以說是真正的世界語。
禿三坐過去,看見老畜生前肢一滑,一個密閉的宛如實質的光幕牆壁,將它們和外界阻隔開來。
禿三用手指彈了彈,叮叮當當,聲音空靈。
“嗬嗬,年輕人,這是用精神力凝結的氣牆,叫它能量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