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書本,東偶遺憾地歎了口氣,“靠了,都穿了,偶也要穿。”
麵對浩浩蕩蕩的穿越大軍,東偶心急火撩。沒趕上上個世界的留洋熱,可這回穿越熱他好歹是趕上了……時髦啊!古歸啊!
‘咋穿呢?’東偶發愁了。
按最普遍的走法,東偶選擇了經濟艙雷劈。
為什麼呢?因為挨雷劈好啊,首先是不用花錢買票,其次是省事,再其次是東偶也別無選項。沒公司舉辦穿越古代某日遊嘛。
等呀等。某一日,天外陰雲密布。雷聲滾滾。
東偶歡欣鼓舞,抓起接雷工具鐵棍,衝入雨中。
在雨中,東偶以棍指天,歡聲高呼:“偶的雷呀,快來劈偶吧!哥哥愛你。”
良久,雲散雨歇,天空睛朗。東偶怏怏而退。第一次穿越失敗。
在N次預備穿越後。
東偶呻吟著向嘴中灌了大把藥。雙手按住太陽穴,痛苦啊!東偶感冒了。
拖著酸痛的身子,東偶來到了青天白日下。以手指天,東偶破口大罵:“好你個老東東,咋不給偶雷票來?偶偷你老母咋地,偶————”
突然地,睛空無雲炸雷。轟地一聲,東偶終於被雷劈了;東偶終於搭上了穿越末班車,幸褔呀!不得不說這是個奇跡啊!大運啊!!感歎!!!
“得票了喔!”東偶輕快漂起,‘看’著焦黑的身子逐漸模糊,東偶無限幢憬並加很不滿意:“切!這死老東東原來是頭驢,愛反著來,受虐狂!變態狂!偶早該罵它來著。
天外,一個龐大的意識正大發雷霆之怒——烏雲滾滾,驚雷狂飆:“TMD,敢揭穿天爺吾的真麵目,留你不得。吾劈。劈你去呱哇國。
迷迷糊糊中,東偶感覺到有誰在為自己擦拭身子。眼很澀,努力著要睜開眼。
“啪!”有誰在他身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東偶大怒:“哇”。
聲音一出口,卻變了音調,丟臉啊!於是東偶再吼:“哇……”
突然之間變成了一個嬰兒,周圍是不認識的——老外。他們說著完全陌生的語言,樂嗬嗬的看著東偶。閉上眼睛,深深吸氣,睜眼。東偶確定了,這不是幻覺,心卻變得撥涼撥涼滴。
這是咋啦!還要不要講理了?咋就投胎啦!?哦,現在不興講投胎了,叫穿了!這個詞蠻時髦滴。前世的記憶還在東偶的腦子裏,可怎麼不是靈魂附體穿越呢?還來了外國!“不行啊!偶是要加古代的嘛,偶是來泡妞滴。做個嬰兒還咋泡嘛?!天啊!這得等多久?十年?……二十年!!!……太可怕了……”
抬起自己的新手,東偶睜大眼睛仔細打量,粉嘟嘟、肉嫩嫩的小手光滑無比,東偶淚眼婆挲,一張小臉苦得可心擠出水來。
性福無望,回天泛力,東偶深感人生灰暗,悲從中來,再也不可抑製,當即嘶聲大嚎:
“哇!哇!……”
東偶哇哇大哭,也許,初生的嬰兒之所以哭,是因為他們無奈的發現事實已變得不可更改,需要通過哭喊來發泄情緒吧!東偶不無惡意地猜想。
壞事了。因為東偶發現這個正把自己抱著滴男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那個什麼便宜老爸?!”。東偶傻了眼:“哎喲!忘了這咎了,這以後咋處?!
額頭一滴汗,東偶大急:沒道理呀!和自己以前差不多大嘛……早婚啊……要不得呀……
“要不,偶再穿一次?起碼,弄個說國語的地兒。哎!最怕外語了。好吧,也懶的動了,雖然現在很餓,但一定要忍住。現在偶滴身體還很弱小,很快就會掛了,忍一忍,就過去了。”諸多的不利條件,讓東偶陪感灰心意冷,東偶懶洋洋地閉上眼:“沒什麼大不了的,偶再穿!”
可是,剛把東偶生出來的“那什麼”顯然很關心東偶,用濕潤的嘴唇親了親東偶,又把****塞進東偶的嘴巴,東偶被迫品嚐著奶味。東偶幾經掙紮,承認,自己不是個意誌堅強的人。當饑餓的感覺大盛時,嘴裏又有誘人的乳香時,很快就會把先前的念頭丟到一邊,含著****大口地吃了起來。
等到吃飽了肚子,東偶也想開了,不管在那投胎,總是要活下去滴,投了就投了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重活一回也挺好,至少是人胎。要是豬啊,雞啊什麼滴,那下場就蠻慘了點。再說了,偶可以從孩童時代起,就有計劃地規劃未來嘛。事業嘛!是要從娃娃抓起滴。
肚子吃飽了,腦子卻開始泛困。東偶提起精神來打量這個新家,輕歎了口氣,看來這一世的家可以確定是個窮家了。不過也沒關係啦,根據穿越定律,有偶這麼個一出生就才高八鬥滴神童存在,情況,很快就會好起來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