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想要我怎麼辦,不要忘了,這個母親,曾經將自己的兒子當成工具一樣的利用,而且,我現在什麼權利都沒有,即使要保護,你也知道,我並沒有這個本事的。”
對他的母親,他到底存著一個怎麼樣的心態,玉無垠自己都不清楚了,但他知道,這裏麵,肯定或多或少的參雜了自己對她的恨意,畢竟,因為自己的母親,他曾經擁有的,都變成了最後的森森白骨。
可是說到底,她依然是自己的母親,他確實做不到見死不救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二哥,莫不是忘了,玉淩風並沒有收回你的兵權,即使是現在,你也可以操縱三軍將士的人啊!”
“玉邪,我已經無心去管這些事情了。”
“二哥,既然你無心,可以把虎符給我啊,我幫你去保護你的娘親。”
玉無邪在一邊兒誘導著,玉無垠麵上仍然是心存疑慮,“可是,你這麼做的話……”
“二哥,沒有關係的,我隻是單純的想要幫助一個在宮中已經失去了自主能力的老人而已,我隻用你的權利來保護你的母親,絕對不做其他的事情,這你還不放心嗎?”
玉無垠的心裏仍然是放心不下,但他確實沒有臉麵和勇氣再回到當初那個滿載著自己悲傷的地方,他點了點頭。
冰涼的虎符從他的袖中拿了出來,在月光下散發著金屬的光澤,看起來是那樣的與眾不同。
“無邪,切不可做不該做的事情。”
玉無垠一再的叮囑玉無邪,他答應下來,他才安心的離開,他玉無邪做這件事情的目的,才不會是為了他那個早就已經沒有用的娘親。
他自然是有他的打算的,他要將一份很大驚喜送到他三哥的麵前去,而不是用這得來不易的兵權,去照顧一個沒有臉的老太太。
鳳月這一睡,就是好些日子,她完全沒有醒過來的意思,看的姬陰愈發的愁眉不展,而狐狸也是一樣的,雖然姬陰一再的逼問竹子,究竟鳳月這樣是怎麼一回事,但是他仍然是守口如瓶。
其實,他很明白,除了公子玉之外,不會有任何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上次,他回去的時候,也確實是查閱到了相關的古籍,上麵關於這件事情,也是記錄的相當的詳細的,但他卻沒有辦法把事情告訴姬陰。
他是魔界的魔尊,本來就不應該來插手這件事情,哪怕,這樣的沉睡對鳳月和狐狸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但他也不能說。
三國一統是需要契機的,這個契機什麼時候出現,他沒有辦法斷言,但鳳月是泣血凰途的主人,這是人和上古神器之間的約定,或者說,是人和仙界之間的約定,並不方便他去插手,不然六道輪回,究竟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他自己都沒有辦法去斷言。
竹子不忍心見姬陰日漸憂愁,卻也沒有辦法說出口,這真是內心相當的煎熬,何況,他家小狐狸的情況,也是每況愈下,讓他寢食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