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睡了一覺後,邱如墨懶洋洋地爬在床上,對外麵的丫鬟喚道:“什麼時辰了?”
“未時了,夫人。”外麵的丫鬟聽到後,忙開口回道。
“老爺呢?”邱如墨語調淡淡地詢問道。
“還在書房看書呢。”丫鬟如實回答。
“嗯。”邱如墨點了點頭道,這薛潤生果然認真,不過這樣也不錯,她起了身,穿好衣裳後,便出了屋後便去了廚房,為娘親和薛潤生做好晚飯後,便命人喚娘親和薛潤生過來吃晚飯。
白淺淺早早就過來了,拉著邱如墨的手對她詢問道:“如墨,你沒事吧?聽說你今日與秦禦廚比試廚藝,對方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握手言和了。”邱如墨淺笑地回道,“對了,娘,近些日子莫出門,邱府來人也莫要見,此番邱家惹上□□煩,所以,千萬莫要親近。”
白淺淺微微蹙眉,無奈地說道:“如墨,你自己也小心些,千萬不要跟邱家再沾染上關係。”
“自然。”邱如墨點了點頭,對白淺淺回道,“莫擔憂,這事我們不會有所牽扯,我前些日子醫治好了七皇子,七皇子會保我們,所以別擔心。”
“那就好,這事還是不要隨意到處說,我們自個知曉便好。”白淺淺點了點頭,又叮囑幾句後,便又命人去催促薛潤生過來吃飯。
過了會,千呼萬喚的薛潤生終於來到廳內,抱歉地對兩人說道:“對不住了,剛看書入了神,所以……”
“快來吃吧,晚了飯菜就冷了。”邱如墨招了招手,對薛潤說道。
薛潤生落了座,柔和地一笑,便開始吃飯。
飯後兩人又陪白淺淺聊了會後,便各自回了屋,邱如墨陪著薛潤生去了書房,不過再三警告他不許亂來,才各自手持著書卷,靜默地看著書。
邱如墨翻看著一本書,她時不時看向薛潤生,想來他極為認真地翻閱一本本書卷,又在一旁的宣紙上書寫著自己的見解。
看著看著邱如墨就累了,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薛潤生則一直看書到深夜,最後才側目看向又不知道教訓睡在軟榻上的邱如墨,這一回他隻是輕柔地將她抱了起來,一同回房,然後辛勤耕耘了起來。
第二日邱如墨捂住自己的腹部,趴在薛潤生赤|裸的胸膛之上,,埋怨地嘟囔道:“這樣下去,我怕是真的要懷上了。”
“懷上了便好生歇息著,莫要勞頓。”薛潤生倒是很歡喜地說道,“我也不喜歡你天天出門拋頭露麵,何時,在家帶帶孩子也不錯,大夫這事實在是累得很。”
“也不會累,我喜歡的說。”邱如墨搖了搖頭,對薛潤生說道,“對了,會試是什麼時候?”
“再過上一個月。”薛潤生算了算,對她說道,“韓蘊不是也要參加武試,是同時舉行的。”
邱如墨點了點頭,對薛潤生說道:“這些日子你苦些,過些日子便好了。”
“嗯。”薛潤生點了點頭,攬著邱如墨又睡了一小會便又去讀書了。
一晃,時日已過了一月,這日乃是會試的日子,邱如墨早早起床為薛潤生穿衣準備筆墨紙硯,送他去會試的地方,靜靜地候在門外,目送薛潤生進場,跟其他參加會試的家屬一樣,滿懷期待地期盼著自己的親人一舉高中,榮華一生。
邱如墨靜靜地在外麵等候到所有人都離去了,還舍不得離去,到最後站得腿有些酸了,才慢悠悠地離去。
邱如墨一路上都神情恍惚,不知不覺又走到西洋醫館門前,本來今日告了假,但是還是走到了這裏,罷了,剛進屋,便看到臉色陰沉的薛三爺薛懿,薛懿一看到她便走到她麵前,對她說道:“嫂嫂,救救留香。”
邱如墨有些吃驚地看向薛懿,一向是淡然處之的三爺居然會露出這般表情。
薛懿顧不得那麼多,拉著邱如墨便上了轎子,不消片刻便來到城郊處的一處老宅子,順著蜿蜒曲折的明廊曲徑,穿過垂花門,他們終於來到了許留香所居住的閣樓內。
一進門便聞見一股濃鬱的藥香味,邱如墨忙跟著薛懿上了樓,看著躺在病榻上的許留香,邱如墨也微微吃了一驚,忙走了過去,為她診斷,看來許留香操勞過度,長時間營養不良,又因為懷孕而身體虛弱,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般狀況。
邱如墨歎了口氣,對薛懿說道:“你究竟讓她做了什麼事情?”
“我……”薛懿壓著牙,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