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如墨這幾日都在為比試準備菜肴,手藝上可能比不上禦廚,但是,起碼能成新意上有所差別。
這幾日薛潤生倒也收心專心致誌地讀書,就是夜裏不□□分,不過近些日子都被邱如墨給製住了。
眼見就要到了比試的日子,邱如墨心情也越加緊張,就在比試日子的頭一日,梁漣希帶來的一個消息讓邱如墨頓時間沒了鬥誌。
邱如墨歎息著呆坐在椅上,錢老板果然本事大,直接將比試的裁判所收買,即便自己做得再如何,也是免不了失敗的命運吧。
薛潤生從書房走了出來,瞧見坐在廳內悶悶不樂的邱如墨,走上去詢問道:“怎麼了?”
邱如墨隻是撇了撇嘴角道:“這世上什麼是錢無法收買的?”
“很多,比如我對你的真心。”薛潤生和煦一笑,攬住邱如墨吻了吻她的麵頰,“比如你對我的愛,你與你娘親的親情,人與人之間的信任。”
“可是,很多東西依舊能用錢買。”邱如墨歎了口氣,以為在薛潤生懷內,“他們收買了明日比試的裁判,我看我明日還是不去了。”
“何必呢,這樣你就退縮了?”薛潤生忙安撫有些泄氣的邱如墨,拉起她的手輕柔地撫摸著,“這些日子你天天在廚房忙活著,若是這樣便退縮了,豈不是前功盡棄了。夫人,這些日子我都被你養胖了。”
邱如墨嘟起絳唇鬱鬱地說道:“這種比試去不去都沒有意義。”
“不去,你怎麼曉得有沒有意義?”薛潤生溫柔地在她麵頰處輕柔地撫摸著,對她說道,“乖,盡你能力而為之好麼?”
“嗯。”邱如墨點了點頭,握住薛潤生的手,“我若是輸了你可要好好安慰我。”
“若是贏了,你可要應允我所有要求。”薛潤生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對著邱如墨詢問道。
“嗯,隨你說什麼。”邱如墨倒也不在意地回道,笑眯眯地仰起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薛潤生一把將邱如墨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向東廂苑走去。
“你做什麼?!”邱如墨捶打著薛潤生的後背,惱怒地對他說道,“明日不是讓我去比試麼?不許你想那些。”
“沒什麼,回屋早寫休息而已。”薛潤生進入了屋內後,便將邱如墨丟到床上去,對她說道,“倒是你在想什麼歪念頭,好生休息。”
邱如墨雙頰上浮現出一抹嫣紅之色,踢掉腳上的鞋子,脫去身上的衣服,滾進床內側拉起被子躺了下來,而薛潤生也脫了衣服梳洗一番上了床,將邱如墨攬住懷內後,對她喃喃道:“你會贏的。”
“又不是你去,這麼篤定。”邱如墨動了動身子,尋找的一個舒服的睡姿後安逸地依偎在薛潤生的懷內。
薛潤生安逸地攬住邱如墨在她耳畔柔聲道:“我信你。”
邱如墨便在這一聲聲的安撫之聲中沉入夢鄉。
第二日一早,邱如墨便幽幽醒來,感受著身側人的體溫,心情愉快地起了身,想想也沒必要犯愁,該如何便如何。
換上一身端莊得體的女裝,邱如墨簡單地點了下妝容,沒有戴上飾品,畢竟是做飯不是為了旁的,所以沒有必要弄得那般隆重。
“這麼早?”薛潤生張開眼,看向已經穿戴整齊的邱如墨,見她拿起一件衣服,來到床旁,欣然一笑,起了身讓她服侍自己穿衣綰發。
“準備一下就走吧,食材還是自己準備的放心。”邱如墨溫柔地對薛潤生說道,然後便出去準備食材。
兩人帶著下人便一同去了約定的地方,相約之處乃是在一家錢老板名下的酒樓,不過有薛潤生在身邊,邱如墨倒也不怕,酒樓內進入了不少人,都是期待這場比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