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大爺你舉手之勞而已。”邱如墨尋思了下,還是不要一下子要太狠得好,“其實妾身聽聞城內開了家養生藥膳堂,想去嚐嚐,而妾身一個婦道人家也不好擅自出府,所以想要大爺您應了,妾身要求不多,一個月去一次便好,聽聞那裏的美容藥膳有美容養顏的奇效,所以妾身……”
薛泫雲一聽,不由得皺了皺眉,這女人……
邱如墨見薛泫雲遲疑了,便開口道:“罷了,此事不提了,當妾身不曾說過,妾身最近身子染了風寒,乏了,先回去歇息了。”說罷,便起了身帶著冬梅便要走。
五姨太也急了,上去拽了拽薛泫雲的衣袖,滿是哀求之色,薛泫雲也耐不住,叫住邱如墨道:“好,我答應你了,但是莫要做些出格的事情。”
“自然,多謝大爺了,冬梅。”邱如墨盈盈一笑,揚了揚手,讓冬梅將早就準備好摻了藥的糖漿給了五姨太,便帶著冬梅出了廳回了院子內。
邱如墨想到這裏就不由得樂開了花,這樣每月一次出府的機會算是賺到了,她決定明天便出去,讓冬梅去吩咐下門房以後每月的今天也就是初七便幫她備好轎子去養生藥膳堂,隻要她不拐去別的地方,直來直往,論誰也抓不到她的把柄。而且今天讓冬梅先出去一趟,跟喬老板打個招呼,給她每月初七都單獨準備好一個廂房,再三叮囑讓他在人前千萬別裝出認識她的樣子。
邱如墨怕這府內的人偷偷跟著她,想要抓她小辮子,自然不能讓他們如了意,她自己要小心萬分。
她又吩咐翠竹和青鬆準備幾個食盒,將幹淨的碗盤裝進去,然後又將準備好的藥物放進去藏好,去的時候是送藥,回來的時候讓喬老板做好一些藥膳帶回來給老太君、大太太、二太太她們嚐嚐。
平時若是冬梅出門去那藥膳堂也能以此為借口,去的時候食盒內裝著藥,回來時候就變成藥膳帶回來。
邱如墨思來想去,覺得今天大爺在廳內簡直就是太及時了,簡直就是讓她的計劃錦上添花,之前隻是單單想要整治五姨太,現在不僅整治了五姨太,而且還得了每月一次難能可貴的出門機會,後麵又讓翠竹去弄幾個大壇子進來,又讓她照著自己開的方子領了幾味草藥,就說自己要試著做藥,省得這般大批量的送藥出去讓旁人起了疑心,起碼不能讓冬梅起了疑心。
冬梅回來後,告訴邱如墨喬老板會為她準備一間特殊且無人打擾的房間,肯定極安全,而且他還準備和邱如墨重新簽訂契約,因為之前沒有見證人怕是那契約不願算數,這一次讓梁大夫做見證,重新簽訂一份契約。
邱如墨想不到這喬老板居然這般實在,若是普通的商人怕是巴不得將那契約作廢,根本不給她半分錢,這喬老板果然是個厚道的老實人,無論人品還是做生意怕都是值得信任的人。
邱如墨含笑對冬梅說道:“你我有福了,以後怕是少不了賺頭。”
“是呀!大奶奶,您沒瞧見生意有多好,真是太好了。”冬梅也興奮極了,她現在真的是打從心眼裏崇拜邱如墨,這般化腐朽為神奇的事情她都能做到,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邱如墨便又開始尋思著出府的計劃,這幾日四姨太和五姨太消停了,她日子也安生,而且她將大爺氣得不清,怕是以後有機會他一定會休了自己,所以盡量幫他製造機會,她可不願意困在這個沉悶且充滿爾虞我詐的薛府。
而青鬆那邊也聽來了一個歡快的消息,那就是五姨太喝了糖漿後,雖然喉嚨好了些,可是卻腹瀉不止,但是不喝卻又止不住咳嗽,隻能一邊腹瀉一邊隻能強忍著吃藥。
不消幾天的功夫五姨太便消瘦得不成樣子,但是咳嗽總算是好了,喉嚨也消了腫,但是聲音一直嘶啞著,一時也恢複不了,這也是後話。
邱如墨總算等到了第二天的正午,坐上了轎子讓冬梅隨著去了養生藥膳堂,下了轎子便瞧見這裏麵人滿為患,很多人都在外麵排著隊等著進去吃藥膳,不少人讓家丁在店外候著等著做好的藥膳捎回去給自家的主子吃。
邱如墨由冬梅領著進入店內的一處頗為清淨的廂房內,冬梅將那些食盒都讓喬老板幫忙送進後院,邱如墨則進了廂房內後便等著喬老板和梁大夫的出現。
結果喬老板居然沒有從廂房的門那進來,反而從廂房角落處的一處極其隱蔽的字畫後麵走了出來,而身後跟著一個慈祥的老者和一個模樣頗為英俊的年輕男子。
喬老板為邱如墨介紹道:“這位便是梁大夫梁中易,這位少年郎乃是他的兒子梁漣希,本來再別的藥堂內坐堂,但是這裏生意著實好,要幫忙看診的人也多,所以梁大夫便讓他兒子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