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莘穎躲過殺手,朝著許繼逃跑的方向追去。
許繼知道習莘穎跟著他,心生一計。
樹林?習莘穎看見許繼跑進了一片樹林。
跟我玩計謀,你還嫩了些……習莘穎隨手撿起一根樹枝,隱進袖子裏。
“你跟的夠久了的。”許繼停住腳步轉過身說。
“許繼!我堂姐究竟在哪裏?”
“自捅一刀,”許繼丟過來一把小刀,“我再告訴你!”
“如果我自捅一刀,你是不是就告訴我初藍堂姐在哪裏?”習莘穎撿起那把小刀。
“是。”
“好。希望你能遵守諾言。”習莘穎把刀對著自己的肩胛骨,準備刺的時候……
“習莘穎,住手!”墨執夏製服完殺手後立馬趕到,他搶了習莘穎手上的刀,憤怒地說:“習莘穎,你是不是瘋了,習初藍何德何能能夠讓你如此奮身救她?”
“血緣關係,她是我堂姐姐,我不能坐視不理,袖手旁觀。”習莘穎回答。
“好一個血緣關係,習莘穎,你還捅不捅?你還要不要救習初藍?”許繼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要。”習莘穎想從墨執夏手中搶回把刀。
“習莘穎,我替你……”墨執夏拿著刀,就是不給習莘穎。
“墨執夏,你別傻了,你和我有什麼關係嗎?你憑什麼替我,你可是夏王殿下,你若有什麼損傷,在聖上麵前我可擔當不起。”
“那你也是我未過門的夏王妃。”
“墨執夏,我們之間隻是一場交易。”
“少廢話,到底捅不捅?”顯然許繼不耐煩了。
“我來!”習莘穎的從腰間抽出軟劍,爽快地刺進肩胛骨。
“這下你可滿意了?可以帶我去找人了嗎?”習莘穎悄悄走近許繼,趁許繼不注意,把一顆藥丸塞進許繼口中。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許繼驚慌起來。
“沒什麼,我去輕醫閣求的毒藥罷了。”習莘穎捂著肩胛骨處淡定的說著,“兩個時辰之後毒發,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好,你夠狠,給老子玩毒!”許繼之前聞過毒香囊,現在又服下毒藥,他不得不屈服於習莘穎。
絕情崖
“她就在下麵。”許繼指了指崖底。
“你下去!”習莘穎探了探,挺深的。
不料,許繼卻推習莘穎下崖,墨執夏見狀趕緊拉住習莘穎,許繼奸笑,對墨執夏拳打腳踢,幹擾墨執夏。
“墨執夏,放手吧!不然你會被他打死的!”習莘穎懸在半空,突然,發現下方有人,是習初藍!
“墨執夏,聽我說,我發現堂姐了,我把她遞上來,你拉她上去,至於許繼,你去輕醫閣找令楚,她自有辦法催動許繼體內的毒。”
“習莘穎,那你呢?”墨執夏擔心地問。
“我,你救了堂姐再說吧!我大伯那邊還不知道呢!做好保密工作。”好像,在交代身後事。
“來。”習莘穎爬下去,用盡全力把習初藍托舉起來。
“一,二,三。”習初藍上去了,但是習莘穎體力不支掉了下去。
“習莘穎!”墨執夏驚訝地朝著崖底吼出來。
“她活該!”許繼高興地說著。
在掉下去的過程中,習莘穎想起習老將軍說過的話。
“穎兒,其實初藍並不是習府的孩子。她原本是習府世交陳氏的嫡女,但是在戰場上他父親為保全你父親,去世了,母親也隨了去了。雖說你父親已經去世了,但她們的確對我們有恩,所以,平日裏對初藍好點是應該的。”
爺爺,我沒有忘恩負義。習莘穎在心裏默念。
“砰!”習莘穎從這個萬丈高崖掉了下來,卻沒有粉身碎骨,隻有輕微皮外傷。
突然,習莘穎的額頭處冒出一股紫光,那股紫光籠罩著習莘穎,形成一個球,習莘穎離地三尺的懸在空中。
一名白衣男子飛了過來,接過習莘穎,說:“你始終還是不能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