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滿樓。
“你是想怎麼搶?我樂意奉陪。”習莘穎拿起瓷杯,準備喝茶。
“莘穎言重了,初藍沒有說要搶,隻是要拿回本屬於初藍的東西。”習初藍拿著手絹擦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習莘穎把習初藍弄哭了。
“啪嚓!”習莘穎把瓷杯摔在地上,站起身俯視著習初藍,說:“堂姐,會不會是你言重了,何謂本屬於你的?我的婚事本是皇上定的,你若想要,找皇上談吧!找我沒有什麼用!我們就此別過吧!告辭!”說完習莘穎頭也不回地走了。
事情是這樣的,皇上給習府定了習莘穎與太子殿下墨執軒的婚事,兩人從小情投意合,習老將軍也有讓他們成親的意向,就算皇上不提,習老將軍也會提。但是,習莘穎的堂姐習初藍一直暗暗喜歡太子殿下,但是因為是庶出的,一直都憋在心裏,但是現在太子殿下都快與習莘穎成親了,她再不出手就沒機會了。於是有了這一次的會談。
習莘穎剛走不久,習初藍就露出了危險的笑容。
隻有你死了,才嫁不成太子殿下,那樣我才有機會。習初藍在心裏暗道。
“主子,奴才聽憑吩咐。”習初藍的高價聘請的殺手半跪在地,雙手抱拳,好像,誰出得起高價,他們就是誰的奴才。
“很好。我需要的是,習莘穎,殺無赦,拋屍懸崖。”習初藍麵不改色,淡定極了,似乎很有把握。
“許繼領命!”殺手說完,“嗖”的一聲就衝出去了。
習初藍仍舊坐在那裏,淡定地喝著茶,等待許繼的好消息。
習莘穎,我的東西你也敢搶,嗬嗬,那你就別怪我不看在堂姐妹的情份上放你一馬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習初藍暗暗高興。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習莘穎有點疑問,剛掀起馬車簾,就有一把亮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習莘穎有點害怕了,她不敢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了。
“光天化日下,你殺人滅口會不會太顯眼了,太明目張膽了。”習莘穎慢慢地從馬車上下來,走到空曠的草地上。
“我不管光不光天,不管顯不顯眼,我隻知道有人出錢要我殺你。所以你今天必須死。”許繼咬牙切齒地說著。劍架得有點用力,習莘穎那白白的脖子開始出血了。
“你認為你能殺我嗎?”習莘穎問道。
“為何不能?周圍沒有任何人!沒有人可以救你了。你還是別做多餘的掙紮,爽快點死,沒有那麼痛苦。”許繼依然得意地說著,還沒有意識到潛在危險。
“是嗎?真的沒有人嗎?”習莘穎一個翻身踢掉許繼的劍,然後從草地後的小樹林裏衝出許多太子的禁衛軍。
許繼不慌不忙地從腰間抽出一把小刀,刀尖對準習莘穎,似乎想要做最後一搏。
“你認為你還有機會嗎?”習莘穎笑了笑,“都給我上,我要活的。”
一語罷,禁衛軍全部衝向了許繼,許繼的武功多好都比不上眾人的力量,沒過多久,許繼就被捆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