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日本人,此刻也不想那麼多了;紛紛抽出了背後的武士刀將金楠他們圍祝“不好,蝴蝶陣;大家快跟我站在一起。”金楠的擔心是必須的,日本浪人在清朝時期屢屢戰勝便不離其二:一是大日本武士道精神,所戰之處絕沒俘虜;二是蝴蝶劍陣,十二人為一組,東瀛武士刀輕便鋒利;組成的陣容可想而知。
其他三人聽到金楠的提醒,自然曉得其中的厲害;都聚集在中間背對背迎敵。
“看到那陣眼了麼?就是那個白西服的男子。”金楠低聲說著。
三人都點頭表示看到了。
“蝴蝶陣最厲害的不是陣眼,而是兩翼;若要擊潰此陣必須一位功力及速度遠在他們之上的人去衝擊陣眼;但是陣眼一破,兩翼就會包抄,到時候就會被亂刀瓜分。”
三人聽著金楠的分析,不由得冒出冷汗。
金楠看出三人內心的慌張,轉而安慰道:“不慌,既然能識得,就能破的。”
額,三人如泄了氣的皮球,恨不得將故弄玄虛的金楠生吃了。
“我去破陣眼,你們必須在兩翼包抄之前與我同一時間擊潰他們。”金楠定了定神,安排了一下。
四人默默地點了點頭。
“八嘎”中間那人大喊一聲,那十二個日本浪人齊頭並進,手中長刀晃動,勢要收割麵前的四人。
說時遲那時快,金楠也動了;在將要碰麵的一刹那金楠閃身靠近了陣中那個身穿白衣的浪人;一招空手奪刃,閃電般地抓住了那人的手腕,隨即用力一拍,長刀脫落在地。不愧為禁衛隊,機動性非常的高,幾乎在金楠閃身的同一時間,兩邊的浪人輪流切換,已將金楠包在刀光之中。
不過,此時在中間的並非金楠一人,而在兩翼的十一人中參雜著其他三人。陣中那領頭的浪人已被金楠給弄的手腕骨折,如此良機,小司徒跟葛斌怎能放過,兩人頓時跟左排的七個人戰在一起;大胖也不落後,搬著板凳將右排的四人擋了出去;這樣陣已破,卻還是不得已混戰起來。
遠處傳來陣陣警笛,金楠可不想做公眾人物;一定要在警察到來之前結束戰鬥。
“夠了。”金楠大吼一聲,將後麵衝來的一個浪人一腳踢飛;眼睛盯著麵前舉刀欲要砍來的兩人,金楠嘴角泛出一抹邪笑;一個閃身已將兩人的武士刀攥在手中。
啪,金屬撕裂的刺耳聲傳來;幾個浪人看著金楠手中已是一堆廢鐵皮屑的長刀呆在原地。
“八嘎。”被金楠弄斷手腕的白衣男子似乎並沒發現情況的突變,抄起地上的武士刀向金楠後背砍去。
“小心。”司徒大聲提醒,卻已經慢了半拍。
武士刀無情的砍在金楠肩膀上,奇怪的是並未發出入骨的聲音。
這正是金楠常用的手法,要擊潰敵人必須擊潰敵人的心裏防線。
果然,金楠慢慢地轉身,看著手握長刀、滿臉驚訝、驚魂未定的白衣浪人輕聲笑了起來。
“別逼我,我不殺生。”金楠微笑著說出這樣的話,但是十幾人日本浪人已是畏懼的無法回答。
金楠緩緩走到靠在牆上氣喘如牛、瑟瑟發抖的刀疤胖子身前,意味深長地說:“賣國賊,早晚會受到上帝的評判的。”
刀疤此刻已經被嚇得語無倫次,雙手抱頭顫抖地求饒:“大哥,我有眼不識泰山,小的也不想做鬼子的走狗,這是我們吳老大的命令,我、我。”
“罷了,你走吧,也許你沒看過現在的國際情形,滿街都是抗日的評論;遲早有一天你或者你的下一代會明白的。”金楠說道這似乎頗有感慨。
“大哥,我以後會改的,”胖子畏畏縮縮的站了起來,招呼著那十二個日本浪人。
大概意思就是趕快跟他離開啊什麼的,反正那些人的鳥語金楠也聽不懂。
這時呆坐在地上的領頭浪人用一本正經的中文說道:“你是誰?留下姓名。”
金楠拿起了一塊浴巾擦了擦手,慢吞吞地說出了幾個字:“我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