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的情形,依我個人是不行了。”金楠閉上雙眼,努力在尋求著更好的方法。
“大哥,我來吧。”
“還是我來吧。”
葛斌跟小兵相爭著,一副豁出去了樣子。
“別吵了,你們功力太低,根本相持不了太久,遲者生變;想想當初我們四人結拜時,曾立下豪言,不求同生,但求同死;現在倒了這時,沒想到我還在退縮,我主意已定,你們準備為我看守;我來試試。”金楠此刻是鐵了心了。
“好小子,怪我沒看錯你;凡夫俗子眼中,這算是難題,不過在老夫看來,卻容易至極。”
嗯?金楠聽到了自己體內的聲音,猶如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隨即問道“前輩,可願助我?”
“開始吧,老夫的厲害之處還多著呢,隻願你早日將我放了出來;你若答應我,老夫今日便救你朋友。”
“我答應你,快點吧。”
兩人用神識交流,外人渾然不知;隻是聽金楠要單獨出手,旁邊的人不知道阻攔還是任其為之。
“還愣著做什麼?趕緊護關啊,再晚點就來不急了。”金楠大聲斥責著身邊木訥的兩小子。
“大哥,我怕。”
“我自有打算,開始吧。”
蓉兒去了門外看守,葛斌跟胖子兩人一左一右佇立在沙發旁;金楠看到大勢所迫,隨即運功將小司徒整個人包裹在氣罩之中。
真氣流轉,隨著時間的漸漸流逝,氣罩也逐漸暗淡了不少;金楠已在細心的修補著小司徒體內受傷的筋脈。
“小子,我來護體,你盡管講他體內的外息除盡便是。”魔刀元神的聲音再度傳來。
金楠不假思索,畢竟那老家夥存貨了上千年,若是說話不算數,也不會縱橫馳騁,天下難逢敵手了。
循著氣息,金楠的氣勁到了丹田邊緣;看著混亂的靈丹,自己倒是不知道從何入手了;不管了,且小心地先將外息處理。
金楠運氣了本命真元,直驅而入,在丹田處停留;等著魔刀的霸氣護體;也就在此刻,魔刀將真元注入小司徒的心髒,隨著常人真氣的流動,頃刻之間便到了丹田之中;不愧是純天然的霸氣,小司徒體內的黑氣似乎見到了克星般,紛紛遠離了丹田。
“小子,再不動手還等何時。”魔刀不耐煩地牢騷道。
金楠知道時機到了,真元跟脫韁的野馬般衝著黑氣直撲而上;二者相遇,仿佛誰都壓製了誰。
好難纏的氣息,金楠暗自苦罵;打起全身的精神跟黑氣纏鬥起來。
久戰不下,眼看小司徒的傷勢又不能拖;金楠心中一急,索性將其全部吸入自己體內,待日後慢慢煉化吧。
注意已定,金楠放棄了強攻,毅然而然地退讓,在黑氣盡數來臨時,撤了護罩;黑氣猶如毒蛇般從他的右手鑽入體內。
“不好,傻貨;快放手,這是黑暗之神的封印魔氣。”魔刀大聲提醒,卻為時以往。
大事不好了,魔刀僅有三層的元神功力,此刻卻也無法阻擋黑氣的入侵;唉,怪自己太大意了,想不到這小夥子如此的執意。魔刀在全力護體時,突然感到黑氣的壓力減少,但是明顯的還在小司徒體內,老道的他立知情況不妙。要知道高手拚的是內息,世間卻也有吸功的存在,但是任誰會舍得將自己全身的功力被無辜吸走;魔道中人本性貪婪,大多在修煉之時便將自己的意識與黑暗之神定下了永恒的契約。
若是氣息被外人吸取,那當事人大不了功虧一簣,可是吸功之人卻永遠也逃脫不了黑暗之神的詛咒,及其永恒的夢靨。
黑氣去勢如虹,任憑金楠這種初入世事的黃毛是擋不住了。
“唉,看來老夫是命該如此,出是出不去了,小子,可恨呐。”魔刀痛苦無奈地自言自語。